nbsp; “柱子叔,在不在呢?”
到了小卖铺没有看到人,冯刚便大声喊了起来。
“来啦来啦。”里屋传来杨玉妈妈陈芹的应答声。
门被推开,冯刚眼睛往里面一瞧,首先便看到陈芹脸蛋红扑扑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她的后面紧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伍同德。
“哟,是刚子啊,要买点儿什么呢?”陈芹热情地打着招呼。[] 村长的后院5
“给我砍一斤排骨。还有卖吧?”
“有呢。”陈芹去拿了一大块排骨,便去砍了。
德伯走到门口,笑眯眯的在他的身上巡逡了一圈,好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弄得冯刚颇不自在。
“德伯,这样干着我干啥呢?”
“刚子,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呢?”
“打算?”
“是啊,想不想到城里去打工呢?”
“打工能赚几个钱?坚决不去城里打工。”
“就呆在乡下?”
“乡下也挺好的啊,绿色蔬菜,自给自足,只要有一亩三分地,一辈子就不愁没饭吃呗。”冯刚不明白德伯怎么突然间问这样的话。
在紫荆村里,德伯向来是为人所不喜的,原因就是他好吃懒做,一天到晚吊儿郎当,摸摸寡妇门,敲敲谁家墙角这就是他经常干的事情。
不过冯刚可不这样看德伯,德伯再不务正业,但是人家没饿着没冻着,日子过的潇潇洒洒,自有他的过人之处。
“很好很好。”德伯点了点头,“想不想跟我学艺呢?”
“学艺?学啥艺?学你的木匠艺?”
“木匠艺当然可以学,不过我还有更厉害的一项技艺,只要你肯拜我为师,我可以全部教导给你,包准你一辈子受益无穷。”德伯说的高深莫测,眯起眼睛看着他,最后落在他的裆下停留了下来。
冯刚搔了搔头,笑道:“德伯,你那项特殊的技术是什么?你说我能一辈子受益无穷,为什么我没见你受益无穷呢?”
“我?”德伯愣了一下,旋即仰天打了个哈哈,“我有没有受益无穷,你看得出来吗?你只有跟我学了,你才能深深的体会其中的美妙和好处。”
说着,德伯的笑容变的极其猥琐起来。
“真的假的?”冯刚有些不信。[] 村长的后院5
“当然是真的。”
“你告诉我,究竟是学什么技艺?”冯刚一脸希冀地道。
“告诉你了,你得向我拜师,以后见到我就得叫我一声师父。”
叫你这个无赖做师父?
冯刚还有些不情愿,这事情如果让村里人都知道了,不说自已脸上无光,就是给爹光也是脸上抹黑啊。
德伯缓缓地道:“我也是看在你极其的适合做我的衣帛传人才要收你,一般的人想拜我为师,我还懒得鸟他呢。你自已考虑清楚吧,如果答应,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过来找我,如果不愿意,那就是你与这项技艺没有缘份。”
说着,德伯便一步三摇,得意洋洋的离去。
“德伯,”冯刚叫道,“你都不跟我说是学啥,我怎么拜你为师?万一是教我杀人放火,我岂不是自掘坟墓?”
德伯脚下一顿,沉吟片刻,直接道:“你把排骨拿回家,我在河边等着,你小子快过来啊,可别让我久等。”
说罢,德伯便迈步朝河边走去。
冯刚想了想,接过陈芹递过来的排骨,瞄了瞄里面,问道:“小玉今天不在家吗?”
“小玉去她城里小姨家里去玩了。”
“哦,”冯刚略微有些失望,“哪她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早上才去呢,少说也得一个星期呗。”陈芹笑吟吟地道,“怎么?想小玉啦?”
冯刚害羞地抓了抓头发,干笑两声,转身便离去了。
回到家里,将排骨递给老妈,然后便直往河边走去。
德伯坐在一处土地上,神仙般的吞吐着烟圈,惬意无比。
冯刚直接坐在他的旁边,问道:“德伯,你现在得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技艺吧?”
德伯狠狠地吸了口烟,烟圈在嘴巴里一串一串的出去,就像奥运五环一样,煞是美丽,冯刚心里暗自佩服,如果有这么一个吐烟技巧去扮酷泡妞,铁定是百发百种吧?
德伯目双冒着精光射向冯刚,看了看四周,轻声道:“床技!”
“床……技?”
“嗯。”德伯点了点头,又吸了口烟,这次吐出来的烟却变成了一朵漂亮的花儿,“你看德伯我虽然四十多岁了还没娶妻,其实啊,我根本就不缺女人,这靠的就是我的神奇床技!”[] 村长的后院5
冯刚笑道:“德伯,你开玩笑吧?”
“开玩笑?”德伯把脸一板,“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
“像。”冯刚笑眯眯地道。
“滚你妈的开。”德伯伸就就要打,却被冯刚迅速的格挡住。
“德伯,如果你要逗我玩,那就算了,我回去还得帮我妈到地里干活。如果你说正经事儿,我们就继续谈,免得浪费时间。”冯刚丝毫不相信德伯的鬼话,一脸认真地说道。
“混帐东西,竟他妈不相信我说的。”德伯眼珠子一转,“这样吧,今天晚上十二点,你到老牛家的瓜棚里去,那时候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行。”冯刚点了点头,“如果你真有高超的本事,我冯刚就拜你为师,向你学你那高超的床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