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强摇了摇头,问道:“怎么了?”
花想容道:“我想干脆渡一个假期,我听说黄山市有很多私人别墅,都是可以出租的,我们租一套,在这里住一个星期吧,就我们两个人!”
李文强心中暗喜,眨了眨眼睛道:“那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我…会负责任的!”
花想容轻轻一拧李文强的肩膀,贴在李文强的耳边,用极富诱惑力的声音低声道:“那你就试试看咯!”
他们回到市里,在郊区租了一间别墅,买了些衣服和日用品,真的准备住一个星期。花想容可真是满足了,她想要的就是这样的假期,宁静温馨,每天早上,戴上大墨镜和鸭舌帽,和李文强一起去菜市场里买点新鲜的蔬菜,回来和李文强一起做饭。租些影碟在家里看看电影。
白天,李文强很HAPPY,晚上,他很煎熬,就像是恶魔附体,脑海里都是花想容的,挥之不去。他又没有的习惯,怎么也睡不着。花想容总是穿着街头三十块钱一件的棉质恤,宽宽松松的,一不小心就露出那香滑的肩膀,假冒的耐克运动短裤遮不住秀色,大咧咧的泡沫拖鞋,将一双美丽秀气的脚展现出来,如莲藕般白嫩。
她几乎都不化妆,只是挑挑睫毛,可依然美的让人无法拒绝。就算她戴着大墨镜和鸭舌帽走在路上,都能让那些小流氓喷鼻血,吹口哨。如果不是李文强在她身边,不知道多少人想上来搭讪。
晚上,有时候去吃大排档的时候,总有几个“坦胸露*乳”的老流氓忍不住,要吹几声口哨,喊声“小妞,跟大爷喝一杯!”
花想容竟然直接竖起中指,真是让李文强大跌眼镜,她可是名扬国际的影坛巨星,一部好莱坞电影的片酬都高达千万美金,六张唱片中张张是销量百万的白金唱片。
他们两个人过着悠闲的生活,关于花想容被劫案的声势却越闹越大,甚至在吃大排档的时候,都能听到烧菜的大妈大叔议论。
回到家里,打开电视只要超过十分钟,就一定有专家出来谈这个问题的社会影响,从公民个人安全一直讲到国家安全的程度,什么“引发了国际社会对中国治安问题的过度关注”、“好莱坞巨星严厉指责中国政府对人身安全的忽视”之类的问题都跳了出来,天天吵的暴热,电视台从早谈到晚,CJ市更是各交通要道封锁了一个星期。警察们忙的狗急跳墙,天天还被影迷们痛批无能,市领导的一把手出面道歉,市警察局的局长也莫名其妙被撤职。
花想容惊呼一声,问李文强道:“关那个局长什么事情?”
李文强哈哈笑道:“他是替罪羊啊,造孽哦。唉,他说起来还是我的熟人呢。”
花想容忽然扭过脸,笑盈盈的看着李文强,道:“都是你太厉害了啊,哈哈,整个CJ市的警察们,都拿你没有办法呢。你太厉害了!”
李文强无所谓的跷着腿,笑:“一般般,不是警察太无能,而是兄弟我太狡猾!反正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管他呢!”
花想容凑近一些,坐到李文强身边,拉着他的手臂低声撒娇道:“你这么有能耐,干脆做我的动作指导吧!”
李文强笑道:“我的动作不够花哨,杀人讲究实效啊!”花想容饶有兴趣的问道:“罪犯,你杀过多少人?”
李文强想了想,道:“以前杀了多少,真记不清楚了,没有办法,在学校好好的,忽然被师傅打晕,然后丢到了伊拉克战场上去了,唉,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花想容看他说的不像假话,真还有些惊讶。可想一想李文强的行为,在体育场都敢用自动步枪扫射,那杀人也不是难事。在她看来,李文强是满狠的,不过又挺风趣,也不是那种电影里的坏蛋,就算真杀过不少人,也是小马哥那种有情有义的江湖人物。
她虽然有些担心,可更觉得刺激,继续撒娇道:“不管啦,我以后还要见你,那该怎么办?”
李文强想想觉得也是,总不能再劫持一次吧。如果在CJ市再劫持一次,省警察厅到市警察局,所有一把手都要下台谢罪。这可真有点害人了。说起来那个警察局长还是自己的熟人呢。
稍微思考一下,李文强就笑道:“你就说我是你的朋友嘛。前几年,我还在富乐国际做保镖。我以前承担你的保护任务,然后就认识了。”
花想容一拍掌,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忽然双手抓住李文强的脸,也不管她抓的疼不疼,啪的对着李文强的嘴就亲了一下。
还没有等李文强反应过来,她已经逃之夭夭,关上自己的门前,还笑道:“晚安!”
李文强把报纸一摔,埋怨道:“晚安个屁啊,今晚又睡不着了!”
他伸出食指在嘴唇上抹了抹,看着食指上盈盈的油光,还留着花想容唇上的唇彩,不由得有些愣神,随即又失声一笑。感觉有点小小的幸福和HAPPY。坦率的说,能和心中的偶像巨星这么亲密,他觉得还算是满足。
他都不敢相信,和花想容在一起住了十多天,他们只是偶尔亲了亲嘴。他当然想快点搞定,完成自己多年的夙愿,可花想容真是做好了长期鏖战的准备,根本不打算在这段时间让他心满意足。有时候,李文强随意揩下油,花想容也像个小情*人般咯咯的笑,只是要把握分寸而已。
似乎,如果他想要更多,必须和她在一起更久。可到底是很久还是永久,这就是个问题了。天边像一块巨大的铅沉沉地压了下来。顷刻间,一道电光划破天际,发出巨大的轰鸣,不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天地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响,越下越大。
暴雨越下越大,半个小时后,天地似乎已经连成一线,看不清任何东西。李文强想起自己楼下的窗子似乎没有关,一些不速之客的到来让李文强暂时停止了自己的行动。总共有五个人闯入了别墅,而且都是练过武的人,五人中一人动作尤其轻捷,身体几个翻腾,眨眼功夫就上了楼,很快摸到李文强所在的房间,毫无声息地扭开门。
接着一把砰几声,此人手中多了一把手抢,虽然屋里只有一些淡淡的月光照射进来,但是却丝毫不音响他,点射几抢后,床上的人影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来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退门而去。
“处理了吗?”
那人下楼,五人中的一个雄壮大汉问道,声音浑厚低沉,领头的大汉肩膀上竟扛着个人,而远远看去那体型却明显是个身材极好的女孩,正是花想容,不过已经昏迷了过去。
“没有问题,那家伙睡的和猪一样,现在已经见了阎王。”
“那好,我们赶快走吧。”
“大哥,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我们去那里啊,不如在这里躲避一下?”
“妈的,你不想活了,我们称这大雨引发的大水冲到了没有维修的监狱围墙逃狱出来,这里距离监狱不过十公里,很快就会被武警追上的,只有上山才行。”
“那大哥你带着个女人干什么?”
“当然是当人质,能够住在这样的别墅中的肯定是有钱有影响力的人,而女人最容易孔子了,加上老子在将于十三年了,早就憋坏了,就像尝尝富家女的味道。好了。别废话了,早点雨伞雨衣,快走。”
当一行人出门后,他们认为已经杀死的屋主李文强坐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自言自语道:“我本来一位钓出了花那些大鱼,想不到只是几个逃犯。”
说完李少龙串出门外,大雨虽然依旧倾盆而下,但却阻挡不了李文强的眼神,他紧紧锁定着那一行,身体如道幽灵般急速追去,往北就恰好是连绵的大山和森林,那绝对是逃出监狱的最佳路线。
这一行逃狱人员足足跑了三四个小时,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在个隐蔽处停了下来,扛着花想容的壮硕男人是个刀疤脸,他打了个寒颤骂道:“妈的,冻死老子了,不过总算逃出来了,哈哈哈哈。”
其余四个满脸凶狠的男犯人也是开心的哈哈大笑。半响后几人渐渐停下笑声,刀疤脸道:“这样下去不行,老三、老四你们赶快找找还有没有干的树枝,我们去山洞里点火烤烤,老二、老五去抓两个动物,妈的,饿的没力气了。”
说罢,四个人就相继离开,其中被称呼为老三的家伙色迷迷的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花想容有些不舍道:“老大,这小妞处子之身留给您了,您可不能把她玩的太惨,好歹得等兄弟们回来一块乐呵乐呵啊,这脸蛋、这,这身材,真是绝了,老子从来没玩过这么漂亮的小妞啊。”
其余三个大汉也眼睛放光,纷纷咽着口水,刀疤脸瞪了他们眼道:“快滚吧,老子知道。”
说着他就忍不住银笑着扛起花想容向后面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走去。在他们刚进入山洞不久,一个黑影在大雨中一闪而过没入山洞。山洞里有些黑暗,不过李文强专门训练过夜视能力,看得比较清楚,却见刀疤脸老大正坐在地上喘着气,一双眼睛在花想容身上来回游动,吞咽着口水自语道:“真他妈漂亮的小妞,玩起来肯定爽死了,也不枉老子抗你跑了三四个小时,累的要死。”
他打量着手已经伸出,哗啦声将花想容衣袖撕烂,露出晶莹如玉的,这时花想容也恰好转醒,感到不对迅速翻了个身躲过了刀疤脸摸向胸前的手,她惊愕的看向刀疤脸道:“你…你干什么?这是那里?”
刀疤脸银笑道:“美女,别管是那里了,我好好让你爽爽吧,哈哈哈哈。”
花想容很快发现了周围情形,脸色一阵慌乱不过又冷静下来,她看向刀疤脸道“你身上穿着囚衣,你是逃犯?”
刀疤脸那里管那么多,已是银笑着扑去,花想容飞快转身向山洞外跑去,李文强站在山洞门口静静看着,花想容跑到近处看到洞口还有一人不由脸色绝望,微伸舌头张嘴就想咬下,李文强愣了愣慌忙道:“是我。”
花想容动作一滞,这个声音此刻却有如天籁。正追来的刀疤脸原本正惊喜花想容的停下,喊道:“哈哈,不要跑了,乖乖让我们几个兄弟爽爽吧。”
正说着突然他眼睛一缩,一道黑影已是急速扑向他面门,刀疤脸只来得及抬了抬手脖子就已经被割断,轰然倒下。身后的花想容松了口气,软软的靠在山洞壁上。
但紧接着她看到李文强蹲子在刀疤脸身上四下摸起,不由瞪了瞪眼睛“你干什么?”
李文强手上动作未停,从刀疤脸腰间抽出了把狱警专配的手枪,带着些笑意道:“呵呵,习惯看看,没想到竟能找到把枪。”
他转身看向花想容笑道:“刚才怎么那么干脆的停下,你就不怕我和刀疤脸是一伙的,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其实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你干什么?”
李文强手上动作未停,从刀疤脸腰间抽出了把狱警专配的手枪,带着些笑意道“呵呵,习惯看看,没想到竟能找到把枪。”
他转身看向花想容笑道“刚才怎么那么干脆的停下,你就不怕我和刀疤脸是一伙的,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其实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黑暗中,花想容愣了愣,她似乎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接着在李文强玩味的眼神中脸蛋越来越红妩媚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不会的”李文强摇摇头,这小妞这个时候还勾引人“你去里面呆着,还有四个人的。”
花想容惊讶道:“还有四个?”
不过她却也没多问,乖乖的走向里面,看得出来,她对李文强很是信任,李文强隐藏在洞口侧面想了想又有些坏坏的对花想容道:“喂,不能老是我出力呀,这样你把女人做那事时的呻吟声喊出来,免得他们回来听到没声音而不敢进来。”
花想容闻言身体有些发热,犹豫道:“那,那怎么学?你不是挺厉害吗,难道还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