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毯子,娜鲁任自己一双玉足裸漏在外,只一个毯子,根本挡不住她的纯光,尤其是那双纤纤玉腿,还有那一处迷人的圣女地。
虽然发生了一场凶手,可娜鲁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她坐在池边,双腿落在水里,不断地挑动水波。池里躺着一个死人,她却一点都没在意。
“你今天来,仅仅是为了救我?”从娜鲁的话语里,你听不出是欣喜还是忧伤,仿佛只是一次平常的问话。
房遗爱抹了把脸,无奈的苦笑道,“算是吧,这两天,我会留在宫里保护你的!”
“随你!你现在把死人拉出去吧,我还得休息会儿呢!”
“娜鲁,你要在这里休息?”房遗爱有种要崩溃了的感觉,这里可是刚死了人。
“难道不行么,这里有床,温度有好,不正是休息的好地方么?还有,不要喊我娜鲁!”
“行,我的女王陛下,你要休息也可以,不过我是不会离开的!”说到这,房遗爱就将死去的刺客拖出了池外,随即将尸体扔到了浴房外边。
看到房遗爱从浴房里拖出一具死尸,六名侍女吓得脸色都白了,一个个站在那里打起了哆嗦,“房大人,这男人....我们....一点都不知情的!”
“你们怕什么?又没说跟你们有关系,给侍卫打声招呼,扔宫外挂起来!”房遗爱也没心思去查刺客的身份,除了拉古斯家族的人,还有谁会想着要杀娜鲁呢?
重新回到浴房里,房遗爱一颗心就砰砰跳了起来,他看到娜鲁静静的躺在厚木床上,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问题是现在娜鲁身上一丝不挂,就连那毯子也丢到一旁去了。她眯着眼睛,右腿微微屈起,胸前一对[***]是如此的饱满。
房遗爱已经不敢看下去了,他觉得喉头发干,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房遗爱觉得有必要说一句,要是这样守护下去,他房某人的小弟弟非爆炸了不可,“女王陛下,你能穿上衣服么?”
“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出去守着,我从来没要求过你什么!”娜鲁眼睛都没有睁,语气里还带着些讽刺意味。
得了,守着吧,想人家乔峰面对康敏那种尤物的时候都能做到坐怀不乱,他房某人难道就做不到么?房遗爱不是个君子,而且他一直都不想当什么好人,放在平常,如果有个如此尤物放在眼前的话,他一定会忍不住做点什么的,可是这次却不同。他绝不能动娜鲁,因为那样的话,他就狠不下心来了。
从骨子里,房遗爱是一个心软的人,尤其是对自己的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他只能狠下心来牺牲掉娜鲁,所以,他不能和娜鲁太亲近。
半个时辰过去了,房遗爱靠在墙边不断地念着阿弥陀佛,娜鲁起初不断地冷笑,可到后来,她的眼角就已经湿润了。不知道是雾气,还是泪水,总之娜鲁忍不住心中的悲伤。这个男人真就这么狠心么,到现在还在忍着,他就这么想要牺牲掉她娜鲁的幸福么?
“先生,难道娜鲁真的只能做个可怜的女人么?”这些天来,娜鲁还是第一次喊一声先生,曾经房遗爱挺烦娜鲁缠人的,可现在心里却忍不住多了分欣喜。
靠着温热的墙壁,房遗爱枕着自己的手慢悠悠的说道,“相比起死人来,你已经非常幸福了。娜鲁,相信我,我也不希望变成这样的,当初若不是你爹爹太贪心,又怎会走到这一步呢?”
“你总是怪他,那么你呢,你又打的什么心思,从一开始就想着我月氏国,可曾想过我的境遇?”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娜鲁宁愿那一天没有碰到婉柔和房遗爱,如果没有缠着房遗爱的话,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娜鲁不讨厌那些阴暗的东西,可她却非常的恨房遗爱,恨他瞒着一切。
“想又怎么样,最终还是要伤心的,而且就算说了又能如何,你能帮我劝说你阿爹改变主意么?”
房遗爱的话还真把娜鲁问住了,就算知道了一切,她好像也真的无能为力,曾经劝说过阿爹,但阿爹执拗的以为自己的是对的,直到死的时候才潘然醒悟。
弱者,永远是强者的附庸,根本容不得半点选择,做为弱者,最重要的是摆正自己的位置,而阿爹却偏偏打错了算盘,他错把房遗爱的信任当成了软弱和仁慈。
娜鲁突然缓缓的坐起了身子,她双足踩在光洁的汉白玉上,一步步向房遗爱走了过来,她的双手放在背后,走起路来是如此的优雅。
离得越来越近了,已经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了。房遗爱已经戒备了起来,这倒不是因为恐惧,而仅仅是为了逃避。他想让娜鲁离他远点,看着这完美的赤裸娇躯,他的腹部已经燃起了一团团熊熊的欲火。有时候美人就是一粒最致命的与阳丹,你就是想不起反应都不行。
总说与阳丹多么的厉害,但是和此时的娜鲁比较起来,还是差的有点远了。
“娜鲁,你别过来,否则.....”房遗爱很想说句有气场的话,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娜鲁嘴角翘起,将头凑到房遗爱脸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尖,“先生,你怕什么呢?娜鲁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
房遗爱呼吸已经有些粗重了,他睁大眼睛冷声说道,“娜鲁,你别逼我!”
娜鲁的笑慢慢的隐藏了起来,她心里烦闷,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胸口更是快速起伏着。不知何时,娜鲁张开红唇,冲房遗爱吼了起来,“我逼你,呵呵,我的先生,是你在逼我,你一直在逼我,我曾经多么的快乐,可你却逼着我沾染了鲜血。你倒是告诉我,你凭什么说我在逼你,你说啊.....”
房遗爱被喷了满脸口水,要是平时有人敢冲他这么吼,他绝对一巴掌扇飞她,可面对娜鲁,他只有忍气吞声的份。房遗爱不说话,娜鲁却是更加的生气。
娜鲁退后两步,背后的双手也露了出来,这时房遗爱双眼变得更加锐利了,他看到娜鲁手中竟然握着一把匕首,这把匕首他是认识的,这还是当初他交给娜鲁的呢,当初娜鲁杀南回的时候就是用的它。
房遗爱真有些怕了,要是娜鲁真要玩命,他难道真把娜鲁揍成半条命?“娜鲁,你要做什么,把匕首扔了!”
没有理会房遗爱的叫喊,娜鲁凄迷的笑了起来,“先生,娜鲁说过不会伤害你的。”
仿佛想起了什么开心事,娜鲁抹了抹眼角,“先生,还记得半月前你说的象棋么?你说人生就是一部棋,而人却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做下棋的人,另一个是棋盘上的棋子。你曾经问我会选择哪一样,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娜鲁的心不大,可也不想做别人的棋子,所以,你这盘棋,输了!”
娜鲁说完这些,手中的匕首就朝自己的胸口刺了下去,房遗爱吓得魂都快出来了,也顾不得会不会伤到娜鲁了,右手伸出,手刀砍向了娜鲁的手腕。房遗爱反应已经够快了,夺过匕首后,娜鲁却还是倒了下去。
房遗爱将匕首丢出老远后,才仔细的检查起了娜鲁身上的伤口。胸口有半指长的划痕,房遗爱伸手暗了暗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幸亏伤口很浅,只是划破了层皮而已。
房遗爱是相当的生气,气的肺都快出来了,看看娜鲁的脸,房遗爱就更生气了,这女人居然还在笑,而且笑得还是那么的开心。
“娜鲁,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跟老子对着干了是不?”
娜鲁一点都不生气,相反心里还有些甜滋滋的,他的先生终究还是舍不得她的,伸出手摸了摸先生的脸,娜鲁咯咯笑道,“先生,学生赢了,你的棋已经输了。”
“呵呵,娜鲁,你这是在逼我!”房遗爱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很失败,郑丽琬已经说过好几次不让他心软了,可他依旧是控制不住。
“先生,不逼你,学生就永远不知道你的心,知道你舍不得娜鲁,学生真的好开心!”
“哎,算你狠,穿衣服吧,一会儿出去处理下伤口!”房遗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千不该万不该把什么都教给娜鲁,搞到现在,这个学生都已经开始算计起老师来了。
“不穿!”娜鲁仿佛又恢复了那个调皮的样子,她的手划过房遗爱的胯间,随之停在了那里。
估计娜鲁不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的友人,亦或者她本就是故意的,总之房遗爱是非常的恼火,总感觉被人鄙视了一回,吞吞口水,他用力捏了捏少女胸前的嫣红。
“丫头,别逼我,我真会发飙的!”房遗爱脸色有点狰狞,呼气也是如此的粗重。
娜鲁罔若未闻,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反身将房遗爱撞到在地,接着整个人趴在了房遗爱身上,一对[***]晃在眼前,房遗爱整个人有点痴了。娜鲁小嘴堵住房遗爱的大嘴拼命地吻着,良久后,她睁大美目,有些霸道的说道,“先生,要了我,否则娜鲁宁愿死!”
房遗爱觉得自己不能忍了,要是再忍下去,那还是个男人嘛?
有一种雄风,是必须要驰骋一下的,尤其是面对一个经常挑衅自己的女人。房遗爱决定要教训下这个月氏小美人,要是不玩点花样,她还当他这个先生是白混的呢。
得益于郑丽琬和闻琦的教导,房遗爱懂得非常多,只两个花样,就让娜鲁躺床上打颤颤了。
房遗爱抖着根大毛腿,相当得意的拍了拍小美人的脸蛋,“小娘子,为师厉害不?”
“嗯,先生好厉害!”娜鲁累的全身都有点虚脱了,随意的敷衍了句。
好没诚意,房遗爱觉得做的还不够多,否则这小美人就不会如此敷衍了。大手一抄,将美人搂在怀里,翻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看着房遗爱那一脸的坏笑,娜鲁又是欣喜又是恐惧的可怜巴巴道,“先生......”
“嗯?就是喊得再腻人都不管用,今天为师要彻底降服你.....”
一连串的娇吟声再次响起,当再次战罢,娜鲁已经只有说话的劲了。
“先生,抱我回去,好累....”
房遗爱七手八脚的把衣服包在娜鲁身上,随后自己也重新传好了武装。床上的嫣红是如此的醒目,看那一摊血渍,就知道刚才有多疯狂了。
将床单取走后,房遗爱抱着柔弱的娜鲁出了浴房,看到娜鲁的样子,侍女们心里跟个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