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甘宛捂着脸蛋只露出两只眼睛叫起来,眼前刺激热血的一幕太久违了。【】
她一直都知道商怀诤的身材好好,但没想到,几个月没有亲密接触,会好成了这个样子。
精壮,腹肌,白皙,还有那两条性感的,顺着腰股而下的鱼人线……
唔,他好像最近是挺勤走进健身房的。
甘宛偷偷吞下一口口水,美眸眨也不眨,有点发愣,又有点期待地紧盯着他顺着鱼人线,继续脱下睡裤的大手。
商怀诤看着她这个发愣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失笑起来,低醇性感的笑声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撞进甘宛的心湖。
唔,好养眼,好……刺激。
“怎么了?是不是很想念我的身体?”商怀诤挑眉看着床上的她。
甘宛一听他这话,脸唰地一下子染上了一层嫣红,眉眼间也有点恼羞成怒了,脸上又出现那种以前商怀诤极为熟悉的表情,眼里亮极了,恼怒的盯着他。
“谁想你了,还要不要脸?”
明明就是埋汰他的话,商怀诤听着却愉悦得不得了,薄唇隐着一抹得意,靠近她,侧脸在她脸颊上亲。
“要脸干什么,要你就行了。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滚开,羞不羞?”甘宛被他说中心思,恨不得把被子扯起来,遮挡着满脸的红晕,见他靠上来,连忙用手挥赶他。
“我原谅你了吗?什么时候允许你爬上我的床了?”
“你误会了我,不用补偿一下……”说话间,他已经掠到她唇边,在久未得热吻亲近的柔软唇瓣上轻咬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的含进嘴里。
逐渐加重力道……
甘宛被他吃着,呜呜呜地说不出话,只好努力地用自已的眼睛去瞪他。表示自已强烈的不满。
他放开她一小会儿呼吸新鲜空气,看她红着脸说不出话的样子,笑的更加志得意满,低头再度含住前,哑着嗓子低低的逸了句:“你最近犯下的惩罚都挺多的,我要一一收回来。”
这次,甘宛学精了,趁着他薄唇再度袭击过来前,身体灵活地往旁边一滚,就避开了他的唇舌。
“你说那套黑钻石,是六个月前取回来的,有证据吗?”甘宛站起来,双手抱在胸前,眸里闪着精光,横他一眼:“口说无凭。”
哼,她甘宛是这么容易就会就范的人吗?
商怀诤斜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个手指轻轻撩拨着她白皙的脚丫,黑眸微微睨着她,就知道这小野猫不会这么容易就范。
“你想要什么证据?”
“随你,人证,物证,”脚下不断传来密密麻麻的轻痒,甘宛悄悄远离他一大步,躲掉他的手指,也要防止他偷袭:“只要是可以证明这东西的时间就行了。”
商怀诤敛眉想了一会儿,挺拔的身体从床上站起,往自已的房间走去。
“行。”
他这就去给她找一个人证。
看着商怀诤毫不遮掩就大咧咧地赤着身体从自已面前走过,甘宛低呼一声,美眸却滴溜溜地跟着他转动,暗暗啐了一句:流氓。
她发觉这商boss真心有越来越像流氓的趋势了。
--
五分钟后,商怀诤从自已的房间走了回来。同时手上多了一个显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
“喂。”
他说了一句,电话那边立即传来文峻熙熟悉的响亮声音。
“我靠!商怀诤!现在都几点了?你是有什么急事打来吵我睡觉啊!?”
他凌晨四点钟还要起来操练的说!现在都快两点了!
商怀诤毫不在意他的怒气,凉凉地问他一句:“我那套黑钻你是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那边没好气地提高声音:“六个月前啊!你有健忘症了是不是!?”
“你确定?”
文峻熙:“非常确定!十分确定!你丫的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破问题吧!?”
商怀诤愉悦地对着手机轻道:“再见。”
文峻熙在那边直接暴跳:“我靠!商怀诤你这个大变态!”……
挂了电话,商怀诤眉头轻挑,看着床上的女人:“人证。”
因为他是开着免提说话,所以这些对话,甘宛一句不漏地听进了耳中。
现在再听到商怀诤那请淡淡的两个字,她脸倏地一红,连忙尖叫一声,就想从床上逃出去。
可惜她的动作永远都不够商怀诤快。
--
她还没有来得及跨出一步,一阵天旋地转袭来,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
“想走?”
商怀诤压着她,大手毫不迟疑地开始攻城掠地,凶狠地撕开她身上的睡衣。
“你还没有补偿我呢。”
“商怀诤,”甘宛被他压得一动也动不了,连忙可怜兮兮地瞅着双眼:“我困了。”
“嗯?困了?”
商怀诤压着她一脸难耐的蹭,手伸进睡衣里托着她柔软馥香的白兔,力道凶猛的不住揉。
贴着她腰身的那根东西几乎是立即的,硬邦邦的顶了上来。
“那就快点喂饱我再睡。”
甘宛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耳边听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心里也开始奈不住地痒起来。
好像,他们是有好几个月没有近过身了。
商怀诤力道稍大地把甘宛一把翻过来,从脸颊、肩头、后背……越往下唇越烫。
两人俱是久旷,他脸刚刚埋进溪谷咬了一口,底下一片滑腻香甜,她竟就十指紧揪着床单高了过去。
商怀诤得意之下肾上腺素飙升,爬起来掀了她已经皱巴巴的真丝睡裙,由后抱住她,扶着抵着,就这么侧着挤了进来。
那姿势多销~魂,自制如商怀诤,也不由自主的连连动了十几下,满足的低吼不止。
甘宛从全身瘫软中稍回过神,感觉到充斥体内的满涨火热,嘤咛了一声咬住了唇,商怀诤伸了手指进她嘴里,代替他爱极了的两片柔软唇瓣。
“商…怀诤,”甘宛在他的连连动作下,媚眼如丝,咬着他手指的红唇轻轻唧唧地问道:“为什么你一直不择手段也要留下我?”
虽然两人冰释了,但有些问题,即使是在迷离中,也要问清楚。
“因为……”
商怀诤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已腿上上下动作,低头含着她樱红的唇:“你不是我的心肝,你是我的命。”
因为她是他要的人,因为这世上只有她配与他并肩,因为她是甘宛,是另一个商怀诤。他对待她,就像对待自己一样。
没有人能放开他自己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