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充满悸动迷离的夜晚,过得漫长而短暂。【】甘宛在商怀诤身下辗转吟了大半夜,求死不能。
第一次结束后,甘宛在那一个小时内,久违的情潮,身上男人的冲劲,让她连续高了数次,眯着眼睛,满足地挨着身后那个精壮的胸膛。
商怀诤也是动情舒畅极了,但也只是舒畅了一会儿,离他心里的满足还是差一段距离。
想想,毕竟两人已经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没有近过身了,只是一次,怎么会满足得了这个闷骚至极的商大boss?
“心肝,”他身后的炙热贴着她的白皙滑嫩的后背,修长的大手不停地撩拨着她紧合起来的唇瓣。
她樱红的唇瓣,因为刚才的动情,已经被他亲得透红微肿。
商怀诤温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帮她缓解了一下上面的刺痛,另一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挺翘的臀部。
“休息够了?”
“嗯?”
甘宛神智正是迷迷糊糊中,没有听清楚他的话,眯着眼,嘟着唇呢喃:“什么够了?”
“就是……”
他的大手顺着她背后妖娆的曲线蜿蜒而上,直接来到前面的柔软处,暖凉的手指一下接一下,又轻又重地在雪红的顶点画着圈圈,语气说得低醇而隐蔽。
“这里还要不?”
甘宛因为他的动作,身体深处情不自禁地又开始微微躁动灼热起来。美眸也不由得追寻起他那两条性感至极的鱼人线,喉咙里含着口水,上下轻轻滑动了一下。
“你……”
她才想转过身,身体的酸痛倏地袭上来,痛得她忍不住蹙起眉头,不敢再乱动。
卧槽!
刚才还以为没事,过后才发觉自已的腰板、手脚因为刚才剧烈的一次,都已经开始变得酸疼不已。
为了避免纵欲~过度,自已明天爬起不来上班,甘宛强逼自已压下心里被这个妖孽boss挑起来的躁动,勉强打醒精神,动作果断利落地把他放在自已前面的大手往后使劲一推开,然后拉起身上的被子,用力一扯,把自已紧紧包起来。
“我困了!”
巩固好自已的防线后,甘宛微仰着脸,媚眼如丝地横身后的男人一眼:“不要了。”
商怀诤因为她这一系列动作,低笑不已。人虽然被赶出了被窝,手却还是停留在她粉嫩的耳垂边沿。
“你今晚误会了我,”他边说边努力去扯她手里捏得死紧的被子,“就不应该多点补偿吗?”
甘宛因为他这类似小孩子的幼稚动作,捂着脸闷笑。
啧啧…这幼稚爱计较的性格。
脸上却装着鄙视他的样子:“商怀诤,你一个大男人的,来和我讨补偿的,好意思吗!?”
商怀诤摇头,说得理所当然:“当然好意思。”
只要对象是她,自已做什么事也不会觉得麻烦。
甘宛微窒,横他:“真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他邪笑着把手伸到她脖子下面。
“啊!”
甘宛失笑大叫,突然就发觉这张软绵绵的被子真是一点都不安全。
“心肝,”
不安全的被子早已经被他大力扯了下来,商怀诤动作轻而快地压上去,掰开她的腿,对准一点,身子缓缓沉了下去。
“闹了这么久的别扭,你忘记了我是什么人吗?你误会了我,当然要收回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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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诤商人天性,借一还十,还加收了极繁重的利息,甘宛被逼“还”得筋疲力尽,几乎被掏空。
终于结束之后,她酡红着脸窝在他心口,昏昏欲睡。
他在她鼻尖上咬了口,薄唇上含满了志满得意的笑。
甘宛赶苍蝇一样挥了挥,被他抓住,一根根手指的啃。
“喂……”甘宛困难的睁开眼抗议。眼角余光便看到了外面天边露出来的鱼肚白。
这厮!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她困死了!
商怀诤还精神的很,咬着她指尖嗤嗤的笑,“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甘宛打了个哈欠,“没有。”
手指被重重含住,她只好打起精神想了想,倏地就想起了白天的时候,柔柔上自已办公室的哭诉。
“下一次,不要再迁怒怀远和柔柔,他们够怕你的了。”
话音刚落就被他翻身压住,他纵情过后眼睛湿湿凉着,紧紧的盯着她,“你还打算有下次?”
这一次长达五个多月的冷战,已经快把他逼疯了,这小野猫却还想着有下次?
…嗯,应该是惩罚还不够重!
商怀诤这么想着,眸光立即又变得炙热如火,呼呼地掠过她全身青紫的吻痕。
“唔……”甘宛被他压的喘不上气,昏昏沉沉的就说:“小吵怡情。”
她语出无心,身上的人却一僵。她正要睁开眼,他忽然俯身,密密麻麻吻的她透不过气来。
“又来……”甘宛无力的躲着,哀哀的叫,“休息一下嘛!”
“我警告过你的,不要再在我面前说没心肺的话。”他嘴里含着,模模糊糊的轻笑说。
“也别再在我面前怀疑我的话。”
话虽这样说着,他在她身上的动作却罕见的温柔,甘宛怀疑的探下手去,又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
他笑的十分之开心。
“变态!”甘宛觉得自己又被他耍了,愤愤的小声骂。
商怀诤分开她腿挺身进来:“这样会不会更变态?这样呢?或者这样?”
“……商怀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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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又一次“终于”结束后,某人终于肯放过她了。
把她拉进自已的怀中,紧密地搂着,他的大手拿起遥控器,把周围已经透明大亮的天幕缓缓关闭起来。
房间慢慢地陷入了昏暗。
“怀诤,”这时候,甘宛眼睛已经完全打不开了,她往后面温韧的胸膛贴过去,迷糊着。
“我迟到了。”
“今日不去上班,”商怀诤爱极她现在的旎萌样子,亲了又亲:“我批准。”
“……嗯。”好吧,老板最大。
此刻,在他真实温暖的怀里,以前所有的一切瞬间烟消魂散。
她的所有从前都与他有关,那以前再不好过也已经过去了,未来还有好长时间,她必定与他纠缠共度,天堂也好地狱也行,他是商怀诤,是她漫漫一生无论多长,甘苦与共的人。
这一天抱着他睡的感觉太好了,下午蔼蔼雾色中,甘宛半梦半醒之间翻身,张了张眼,竟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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