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甘宛这辈子根本就没有揣商boss的命。【】
把泰勒带到Amber工作室,交人给他后,甘宛就被两个不速之客缠上了。
她坐在工作室的外面大沙发上,心里还在跃跃试试地想着到时候该用什么脚法把商怀诤揣出去的时候,自已手袋里的手机就倏地响了起来。
掏出手机一看,居然是商怀远的电话。
“喂,甘宛姐。”
商怀远的声音弱弱地从话筒那边传过来的时候,似乎还带着一点哭音,甘宛好奇地一挑眉头。
“嗯?怀远怎么回事?”
“甘宛姐,快来救我!”
商怀远抱着电话在那边,听到这似乎天籁的声音,悲催的哭音立即加大,像正抱着甘宛一样:“我快要死了!”
甘宛笑起来:“究竟怎么回事?”
怀远平时最喜欢搞怪的了。
“我好惨……”
谁知,商怀远还没来得及再说多一句话,那边的电话倏地被人抢了过去。
“重来。”
咦,这声音……
甘宛轻轻地眨动了几下眼睛,这声音虽然隔得远,说得又轻又慢,但是拥有这把低醇声线的男人,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弄错。
商怀诤?他现在怎么在怀远身边的?
“呜呜!甘宛姐快来救我!大哥又要和我谈投资了!快!”……
贴在耳边的手机还没有收线,商怀远拼死挣扎的求救声远远地悲催传过来,虽然掩盖了电话里其他的声音,但甘宛还是嗅到了那边传过来的一丝清冽男人气息。
“商……”
甘宛好奇,正想低眉问一句,结果,她才开口说了一个音,手机那边就传来了被挂断的“嘟嘟”忙音。
……这?
甘宛傻眼地盯着手中这嘟嘟在响的手机,好半天才回过味来。
…卧槽!商怀诤这厮是挂她电话了吧?
幼稚,甘宛叹了口气,还是回拨了这次她还学精明了,不打怀远的电话,直接打给商怀诤。
“嘟…嘟…”
这次手机打过去也响了很久,直到快要变成自动回复时,那边的人才施施然地接起了电话。
“说话。”电话才接通,那边不耐烦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甘宛眉头轻轻一扬,啧,这小样儿的,脾气还发上瘾了?
她偏不说。
“不说话我挂了。”
甘宛慢悠悠地开口:“商怀诤,你在商家待了一晚?”
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但是如果她直接开口问他是不是虐待了怀远一晚,估计怀远会死得更快。
静了静,他的声音变得懒洋洋的,但还是带着一丝火药味儿:“你不回家的时候那么得意,现在管得着我在哪里吗?”
他越说越轻:“我偏不说给你听。”
甘宛:“……”这厮!
叹了口气,她放软自已的嗓音,说得柔柔腻腻的:“那你现在想要怎样?”
“你说呢?”他淡淡的,说完不等她反应,又一次挂了电话。
……尼玛!
甘宛今日连续给让他挂了两次电话,心头火也蹭蹭地上来了。
她放软身段来安抚商幼稚不成,他脾气还真的这么倔啊?
而且,那最后一句话说得,那话里显然而见的意思?
甘宛立即回拨。
“你做梦!”
挑衅完她直接拔掉了电池,有恃无恐晾他一时半刻也收购不了中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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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远把脑袋埋在文件堆里,像鸵鸟一样,屁股朝外,簌簌地抖不停。
怎么回事?
他不是打电话给甘宛姐求救的吗?怎么大哥说完电话了,那张脸顿时冷得变成零下一百度的样子?
呜呜…他这通电话是不是打得不适宜?
商怀诤把手机贴在耳边,听着那边关机了的语音,眸色极静地沉默了好几分钟。然后,薄唇缓缓勾起一点弧度。
太可怕了!
商怀远看着大哥挂在脸上的那点弧度,身子又簌簌地抖了几下。
“怀远,”商怀诤静静地叫他的名字。
商怀远猛地跳起来:“有!有!”
“你把商氏下一季度的工作计划列详细交给我,一天时间。”
商怀远立即哭叫哀求:“大哥,不要!我错了!”
他一定要谨记一点,以后打电话给甘宛姐求救时,绝对要选一个非常隐蔽,大哥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你慢慢整理,我出去了。”
咦?大哥要走了?
“去哪里?”
商怀诤淡淡地他一眼:“想知道?”
“不想,不想!”商怀远连忙摇头否认。
他还想多活几小时。
商怀诤勾着薄唇,步子轻慢地往外面走去,心情似乎极好地回答了一句:“其实,告诉你也没关系。”
他准备亲自出马,去把那个做错了事,还敢出言挑衅自已的女人亲手而愉快地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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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诤才步下楼梯,黑眸一抬,就看见了自已的妈妈有点魂不守舍地坐在下面大沙发上。
“怀诤,你下来了?”
杜美月看见在上面书房待整整一晚的宝贝儿子,终于肯下来了,赶忙起身迎上去。
“我炖了一个汤给你,快过来喝。”
商怀诤站在楼梯口下面,神情清冷:“不用,我要出去了。”
“现在出去?不行!”杜美月一听,急着就要过来拉他手臂:“你昨晚一个晚上都没有下来,早上也没有吃早餐,现在一定要先吃点东西再出去。”
这个孩子,昨晚把怀远叫上去后,两人也不知道谈些什么,在书房里面谈了整整一晚。中间,她想多次敲门进去的,但一想到儿子临上去前,望着自已的那个眼神,不知怎么的,心又有点发咻了。
就好像,她做了某些事,怀诤非常不喜欢。
虽然他什么也没有说过,但是她就是觉得心里忐忑不安的,心脏乱跳了一晚。
商怀诤眸光清冷地一眼杜美月拉着自已的手臂,闪身避开:“我出去了。”
“怀诤,”儿子这个举动,杜美月看得心里一怔,傻傻地盯着自已落空下来的手,忍不住朝他背影叫了一句。
“你真的离不开甘宛吗?离开她就会死吗?妈妈只是要她离开,你就那么讨厌我了?”
商怀诤脚步一顿,没有转过身,而是静了几秒,才淡淡开口。
“妈,我没有讨厌您。甘宛,离开她我不会死,只是……”
他又静了好几秒,才嗓音淡淡地慢慢说下去。
“没有了她,我会活得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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