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还没有过半,这个时候应该坐在办公室里上班的商boss突然出现,然后十多分钟后,冷着俊脸,全身挟着雷霆万钧的怒气,把一个女人从花园里一直挟持回到房间。【】
“喂!商怀诤!”
甘宛被他抱在怀里,在他大踏步往屋子里走去的时候,悄悄地抬眸看了看他紧绷起来的下巴,然后又飞快地撇开眼神。
呼呼……这表情比当年的还要清冽吓人。
然后她又不禁垂眸哀嚎起来自已的背运气了。
唉唉~,怎么有生以来仅有的两次爬树,两次都那么恰好地被商怀诤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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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前,她还在和怀柔好奇着花花能长多大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垂眼,这才发现原本趴在她们身边的花花不见了踪影。
“啊?柔柔,花花呢?”
商怀柔连忙站起来,朝周围扫了一圈:“哎!那调皮蛋肯定又趁我没有注意,不知道爬去哪里了!”
甘宛:“经常这样吗?”
“对啊!”
商怀柔半猫着腰,双眼向着周围草地四处搜索:“一直都这样!老是想自已爬出去玩,也不知道它生成那样子会吓人的吗!?”
试过有几次,花花自已爬到楼梯或者厨房那里趴着不动,生生把路过的工人吓得半死,尖叫不已。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商耀杨早就开始反对她继续养下去了的。但是怀柔舍不得送人,也养了这么多年,为了能够继续养下去,平时就一直把它放在玻璃里,想不到现在才带它出来给甘宛看看,一不注意,它又溜走了。
甘宛默。
知道吓人,那你商大小姐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那花花平时喜欢去什么地方?”
商怀柔偏头想了一下:“嗯?喜欢去什么地方啊?好像多数就是爬到阴凉的地方窝着睡懒觉。”
“那行,”甘宛抬头看看上面那炫目的日光:“这个时间也是挺晒的,花花肯定会爬到阴凉的地方去了。我们就找花丛和树底下。”
商怀柔:“好。”
然后两人就猫着腰一起互相寻找起来。
“花花!花花!”
怀柔边找边状似凶恶地叫:“又跑去哪里了?快点出来!小心我炖了你哦!”
甘宛:“……”
如果她是花花,听到这种威胁,估计也不会肯出来了。
又找了一会儿,地,甘宛眼角余光一闪,头顶上方似乎好像有什么摇来摇去的东西闯进她眼内。
好奇地眯眼望上去,等到看清楚树上那个摇来摇去的东西后,甘宛一怔,然后暗暗深吸了一口凉气
一条长长的褐色尾巴吊在树上面,就在她眼屁底下慢悠悠地一晃一摇!而顺着尾巴上去的大半截身子则藏在了葱葱郁郁的树丛里!
sh~it!花花什么时候又爬上树了的!?还藏得这么隐蔽,怪不得刚才没有发现。
甘宛站在树底下,双手抱肩,一动不动地抬眼望上去,无语地盯着那条长尾巴晃悠悠地继续摇摆着。
“柔柔,过来。”她叫:“不用找了。”
商怀柔立即跑过去:“姐,你找着了?”
几秒钟后,树底下的两个女人还是维持着同样的仰头姿势不变。
“姐。”
“嗯?”
商怀柔清咳两声,想笑但又不敢,还又极力忍耐的样子:“你说它怎么每次见着你都喜欢爬树的?”
甘宛挑挑眉,回答地面无表情:“不知道。”
“那现在……”
怀柔双手掩着自已的笑声,悄悄地瞅一眼仍然面无表情的甘宛:“我们怎么办?”
静了片刻,甘宛看着那条尾巴都渐渐隐身到树丛里了,才红唇缓缓轻启:“随它去。”
最好摔死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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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甘宛认命地脱掉鞋子,双手攀着粗大的树干,努力往树上一点一点地爬上去。
“甘宛姐,要不,你还是下来吧,你手还伤着呢?换我上去。”
树底下的怀柔看着她那两条白嫩的手臂叫道。
甘宛侧头居高临下睨她一眼:“别担心,我手早就好了。”
她才不会让一个比自已小好几岁的女孩爬树。
爬到一半的时候,甘宛悲催地想到,自已一辈子里仅有的两次爬树,全部都贡献给一条美洲大蜥蜴了。
商怀柔在树下面,仰着头,还是担心地朝上面不停叮嘱:“甘宛姐,小心点啊。”
“要不,你先下来,我进屋抬一把人字梯出来,再爬上去会比较方便!”
“哎!姐,那边!我看见它了!”
“柔柔,”甘宛喘了一口气,抹掉额头的一点汗水,终于趴在一根不大不小的树干上,眯眼看过去:“在哪里?你说清楚点,我上面很难找。”
“那边啊,”商怀柔边说边往上跳,指过去:“你的左手边,再过一点点就好了。对!”
怀柔全副心神都放在树上面,自然也就忽略了突然从后面传过来的轻微脚步声。
“再过一点点,哎,还差一点点。”
甘宛双手抱着树干,又往前面挪动了几寸:“哦,我见到尾巴了。”
“你们在做什么?”
地,仿如十几年前的场景重演一样,后面突然响起一把低醇熟悉的嗓音。
商怀柔身子一僵,还指着树干的手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然后她机械般不敢置信地僵硬转过头
天呐!是大哥!
他不是上班了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商怀诤?”
树上的甘宛看见突然出现在树底下的一抹身影,也吃惊地低叫出来,才出声她立即就后悔了,连忙紧紧闭上嘴巴,藏在一丛树叶后面。
看不见我,
同时她默默地开始祈祷,
商怀诤看不见我!
“甘、宛!”
甘宛的祈祷当然没效,商怀诤蹙起眉头,抬眼望上去,黑眸里的光芒一凝,轻易就发现了躲在树丛后面那个纤美的身影。然后眸光一冷,两个又轻又慢的字从他齿缝里嘣出来。
“你该死为什么要爬树!?立即下来!”
甘宛哀叫一声:好背!
然后,就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商怀柔从大哥出现后,就一直藏在树干后面装透明人,半个字儿也不敢开口。
看着大哥挟着怒气,雷霆万钧地把树上的甘宛姐劫持掠走,商怀柔吐吐舌尖,低头对自已手里的大蜥蜴恶狠狠地骂起来:“都怪你,看,又坑了甘宛姐一次!”
花花躺在怀柔手里,懒懒地眯着自已骨碌碌的眼睛,仿佛没有听到柔柔的话,舌头还慢悠悠地一吐一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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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商怀诤捉到甘宛爬树,最后是狠狠打了一顿她的屁股完事;十多年后,再一次被商怀诤捉到甘宛爬树,那他的惩罚又是什么呢?
结果很快知晓了。
商怀诤抽紧着下颊,将甘宛一路抱进房间里,门才关上,她就被按在门后,裙子从V领那里被他单手撕成了两片。
他捞起她一条腿扣在自己腰上,挺身慢条斯理的挤了进去,堪堪才过半她就吃不住,低声喊“不要”,却被他扣住手,反而狠狠一记到底。
甘宛眯起了眼睛,仰着脸直吸气。
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亲热过了,他现在又是带着薄怒,这一下毫不留情的撞进来,直把甘宛差点顶得失去了心魂。
商boss怒气惊人。
“你胆子不小,嗯?左手也全好了?居然还敢背着我爬树了?”他酣畅淋漓的解了解馋,伸手下去,在她费力吞吐自己的地方轻揩,将湿亮手指凑到她面前,低喘着靠近她唇边,危险地眯眼问她。
如果自已不是想着她在餐桌上的不爽,开车到半路,突然就生出了临时回来看一眼她的冲动,现在她是不是就会从树下摔下来?再一次摔断手或脚?
想到她摔断手脚的可能,商怀诤迸着薄怒的眸光,身下越发用力。
甘宛熬过那一阵魂飞魄散,歪在他肩头急促的细细喘着气,看他脸上还带着点薄怒,身下还被他塞得满满的,她眸光故意娇媚地往他一抛,然后红唇靠近他耳边徐徐吹气挑撩,温软的嗓音放得又轻又柔。
“怀诤,我认错还不行吗?”
身下还在收缩的某处,敏感的察觉他的反应,她笑的更媚,往他耳里吹的气息越发轻柔发烫,同时小手坏心地捏向两人的下方……商怀诤闭上了眼睛,胸膛起伏剧烈。
这个撩人的不安分小野猫!
她心满意足的舔着嘴角,动着手指,感受到商怀诤的身上的薄怒缓缓消退下去,甘宛美眸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就知道商boss受不了她撒娇主动的这一套。
平时两人在床上,多数是他主动,她承受,现在为了安抚商boss的怒气,甘宛歪在他肩头上,眯眼坏笑,她也就小小主动一次了。
商怀诤缓缓睁开眼,让她看清楚他眼里如岩浆翻滚的热切,“谁准你不听话的?”
小时候的她爬树,屁股只挨了一顿揍就行了,但今日的她再次不知死活地犯同样的错误……
他揉着她红肿艳丽的唇,轻声而危险的说,“好好承受你今日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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