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宛回来后,被商怀诤下了死命令,强制要她在家休息养病了足足两天。【】
她其实是挺有异议的,但表面上当然不敢表现出来。
开玩笑,因为她这次的私自行动已经惹怒了商boss,如果这时候再不乖乖听话,继续和他唱对台,甘宛可以肯定自已分分钟都会死得很有节凑。
而她才刚死里逃生了一次,当然就不会那么傻把自已又往死路上推去。
而且……有时候享受一下这个闷骚商boss的全天二十四小时贴身侍候,这感觉还真心不赖。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分离了几天,还是怎么的?
反正商怀诤找到她,把她带回家后就稀罕地二十四小时都黏在身边。
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尽收他眼底。
要做什么事情譬如吃药啊,洗澡啊,商boss也必定会冷着脸跟在她身边,一手一脚的喂她吃药,帮她擦身……脸红……不过她养病中,他们真的什么也不能做。
开始第一天甘宛觉得没有什么,她的烧虽然退了,但毕竟饿了好几天,又受了风寒,脑子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有商怀诤在一边陪着她也好。
但是第二天后,她烧退了精神也回来了,商怀诤依然还陪在她身边。
甘宛就觉得奇怪了,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生人勿进的商boss变得这么黏人了?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同别人,但是以前都没有见过他会这么黏她的时候啊。
就算是上次她左手受伤了,只除了当天晚上商怀诤小心翼翼的守候了她一晚后,第二天他不是照常回公司上班了吗?
这次却莫名诡异地连续两天两夜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商怀诤不是最冷清凉薄的一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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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甘宛吃过陈嫂端上来的爱心早餐后,一个人无聊地躺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沙发背上,一晃一摇的。
呼……好饱。
抬手摸摸自已的鼻子,甘宛心意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出来。
她回来后不但连商怀诤要日夜守着她,就连前天早上陈嫂看见她被抱回家后都激动得语无伦次。
“甘小姐,你瘦了,”陈嫂拉着她的手,泪水连连的:“可怜的孩子,这次又吃了多少苦头?”
甘宛那时候还发着低热,听到陈嫂浓浓担心的话,神色疲倦地扯嘴一笑,勉强把自已的苍白的脸从商怀诤怀里抬起,轻声安慰她。
“陈妈妈,我没事。”
陈嫂:“还嘴硬说没事,看看你这手背,瘦得上面的青筋都现出来了。”
甘宛低头扫一眼自已的手,眼角余光一闪,发现商怀诤的视线也跟着看了过来。
她干脆大大方方的抬起自已的手,递到众人眼前:“喏,只是饿了几天才变成这样的,其实也没事。我有小时候的经历,还是挺能挨饿的。”
嘶……四周同时间响起几道抽气声。
抱着她的双手也是微不可闻的颤抖了一下。
陈嫂脸色更是一下子苍白起来,连忙追问:“小姐,饿了几天?”
甘宛奇怪地环视了一眼身后几人的表情:“四天还是五天?我不太记得了。”
“可怜的孩子,”陈嫂想上前抱抱她,可是甘宛从进来到现在商怀诤都紧紧抱着她,不肯放开,陈嫂也就只能聊胜于无的轻轻摸几下甘宛的头发。
“以后陈妈妈会好好帮你养回身体的。”
普通人饿了五天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她家的未来少夫人却要承受了这么大的折磨。
“小丸子,”唐商怡他们一路从机场跟着来到这里,听到甘宛只是简单一句带过这几天的经历,眼眶也变得有点红起来。
“过来,我抱抱你。”
甘宛抿唇一笑,眸光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商boss:“不行呢,我现在没力气下地。”
其实是商怀诤不肯放手,但是甘宛觉得自已一定就是最贴心的那个女朋友了,主动找借口给他。
“那我主动点行了吧。”
唐商怡走前几步,伸手就想把甘宛从商怀诤怀里接过:“商表哥,也让我抱抱小丸子。”
商怀诤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脚跟一旋,就避开了商怡伸过来的手。
“人没事了,都回去吧。”
他抱着人往楼上走去,淡淡的嗓音传下来:“陈嫂,打电话把医生叫过来。”
想了想,为了稳重起见,商怀诤又补充多一句:“让院长带一支小型的医疗团队过来。”
他要百分百保证甘宛的身体没事。
“需要吗?”
甘宛好奇地抬眼看着他的下巴:“我就是感冒了而已。”
商怀诤淡淡地睨她苍白的脸颊一眼:“你认为呢。”
甘宛:“……好吧。”
商boss的神色还有点不妥,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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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天回来后一直到现在,商怀诤就开始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了。
绝对不会离开她三步之远,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清冷性子。
甘宛越想越觉得奇怪,伏在房间里的懒人沙发背上,侧头盯着身边那张俊美的侧脸,抬手摸摸自已的下巴,然后用肩膀撞过去。
“商怀诤,公司最近不忙吗?”
所以他才会给自已放假。
“忙。”
商怀诤头也不抬,低眸专注地用勺子一下接一下地吹凉手里的热水,然后冷着脸把药送到她唇边。
“吃药。”
甘宛张口,含着药丸吞水含糊地盯他:“忙你怎么还在这里?”
“有沈俞良和李凌。”
商boss言简意赅,似乎不想继续和她讨论这个问题。
甘宛却有点不折不饶,满心思的继续追问下去:“你不是工作狂吗?公司忙怎么舍得一直不回公司呆在家里?”
商怀诤瞥她:“你很无聊?”
甘宛点头承认:“有点。”
她不是被禁足了吗?她不是被和外界阻断消息了,这商boss既然这样对她,那甘宛真心不介意在无聊的时候来烦他。
“那去睡觉。”
喂她吃完药,商怀诤一把将甘宛从沙发上抱起来往大床那边走去:“省得你一直叫无聊。”
“喂!”甘宛张嘴要咬他:“我不是才刚睡醒吗?”
“你人醒了,但是智商还没有醒。”商怀诤毒舌起来一点也不逊于甘宛:“回床把智商叫醒再来和我说话。”
这个笨女人,烧了一次后就把脑子烧坏了,他为什么要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
那么显然而见的答案她问来问去的。
甘宛:“……谁烧坏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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