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电梯门开了。

  宋词挽着向深的手高兴的走进去。

  向深按了楼层后,却皱眉望过来,“他姓庄?”

  宋词昂起头来时,头顶的马尾还欢快的甩了甩,一如她此时欢快的心情。

  然后笑了笑说对啊,又说缘缘说起这庄姓男子时的兴奋和一脸的幸福洋溢。

  向深暂且不去思考向缘主动追别人的问题,而是纠结在这个“准妺夫”的姓氏问题上。

  皱了皱眉,又问,“向缘喜欢的人也姓庄,会不会是庄吉?”

  这时,刚好到了二十楼。

  宋词望了望电梯门外正在等着用电梯的其他客人,赶紧拉着向深出去。

  等回到了客房外,宋词站在门口满眼忧伤的望着开门的向深。

  直到向深进到房门,她还愣在原地,“老公,你是不是很在意庄吉的存在?”

  她一直以为,向深是真的包容了她的过去。

  可是提到缘缘喜欢的人姓庄时,他的眼神显得太反感了。

  向深拉着她的手进来,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想什么呢?”

  然后拉她入怀,从身后搂着她的腰笑道:

  “向缘难得有喜欢的人,我确实是该替她高兴。”

  “可是你说那男子姓庄,我只是担心这个庄姓男子会不会是庄吉。”

  “毕竟,有时候就是会那么碰巧。”

  “而且我不希望庄吉以后还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活。”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从过去的阴影中拉了出来。”

  宋词转过身来,抬头望着他,“老公,我以后不会再沉浸在过去了,我知道对你不公平,以后我会改的。”

  她努嘴又道,“我恨不得早十五年认识你呢,老公对不起嘛。”

  二人说着,一边走到了窗前的贵妃椅上,双双坐下。

  接着,宋词又和向深说起了向缘和庄姓男子是如何在巴黎认识的。

  说到此,向深又挑眉问,“宋宋,你和庄吉分开后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宋词躺在他怀里,目光由近及远的落在窗外的夜色中。

  思绪又开始飘远,却只是短暂的回忆了一下过去。

  然后情绪低落的回应道,“不知道,我和他婚礼前一个月他就突然失踪了。两年后我才知道他有了新的女朋友。”

  向深在心里暗了暗,向缘喜欢的这个庄姓男子,不会是庄吉吧。

  如果庄吉是去了巴黎,可能性就会更大一点。

  可是连宋宋都不知道庄吉是不是去了巴黎。

  看来,他得好好和向缘沟通一下。

  宋词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忧虑,不由又解释:

  “老公,缘缘喜欢的人不会是庄吉的。”

  “庄吉是it精英。”

  “缘缘喜欢的人是个医生。”

  听她如此说来,向深似乎安了些心。

  提到庄吉悔婚的事,宋词心情不太好。

  悔恨着过去的自己太天真,太痴傻。

  竟以为喜欢一个人,认定一个人,就可以是一辈子。

  从而蹉跎了最美好的自己。

  待她遇到向深时,已经充满了遗憾和诸多不圆满。

  而向深,待她是如此的宽容。

  她突然动容地扑进向深的怀抱深处,小脑袋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抱紧他。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我知道二十七岁这一年,我会遇见你。”

  “我一定会把最美的自己完完整整的留给你。”

  说着,又连连说了好多遍对不起。

  向深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替她松开头发,温柔的指间穿插其她的发丝之中,“我们不要提过去了。”

  他嫉妒庄吉,也不愿彼此总是在关于他的话题中伤心难过。

  宋词嗯了一声,小脑袋又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这一蹭竟是让向深有一些按耐不住了。

  然后轻轻翻身压在她身上,痴迷的目光落在她眼里,“宋宋!”

  宋词又嗯了一声。

  向深满意的笑了笑,低头想要去吻她。

  她却躲开,“不要,今天早上出去前才那个了。”

  向深哄道,“只是亲一下。”

  说着,又要吻她。

  她又偏开脑袋笑道,“不要,你精力那么旺盛,虽说是亲一下就好,等下又要耍无赖了。”

  向深捏了捏她的鼻子,怨了怨,“你怎么知道我会耍无赖。”

  宋词皱了皱鼻子,“你每次都耍无赖好不好。”

  “那就再无赖一次。”

  “不要。”

  宋词推开他坐起身来,一边绑着凌乱的头发,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公,我也是为了你的身子好,今天晚上必须休息。”

  说着,宋词说要去洗澡睡了。

  向深又从身后搂着她的腰,索尽缠绵。

  宋词从他怀里挣脱,笑了笑,“老公,乖一点,今天我们好好休息,明天再那个。”

  这一夜,在宋词的坚持下,向深又没有得逞。

  只是睡觉前,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她是小坏蛋。

  两人你依我侬,渐渐在美美的夜色中睡去。

  第二天,他们又去了另一个景点,游玩一天后,宋词是真的累了。

  所以回到酒店后,宋词洗了澡就睡了。

  不过今天的向深倒是很体贴。

  见她坐了缆车后一直晕车,好像气色也不太佳。

  所以就任由她休息,而不再“打扰”她。

  可是等到夜深人静,向深也基本上睡着的时候,她却睁开眼睛笑了笑。

  借着悠悠月色心满意足地望着他。

  没想到他这般好哄,她只是说头晕,他果然就很体贴的允许了她的“请假”。

  看来,下一次他再要索取缠绵的时候,用上装病这一招,就可以把他制服了。

  可是某人似乎并不好骗。

  等她将目光在他脸上流连半饷时,他竟然闭着眼睛悠悠开口,“看够了吗?”

  宋词诧异的张大嘴巴,“你没睡啊?”

  向深这才缓缓睁开眼来,侧头望了望满眼精神抖擞的她,观察一番后确定她果然是装病的。

  然后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捏了捏她的鼻子故作生气道,“你竟然装病?”

  宋词似乎是下不了台了,傻乎乎的笑了笑,“我是真的头晕嘛。”

  向深挑眉问,“真的吗?”

  宋词笑了笑,“好吧,我确实是装病。可是我真的是为了你的身子好嘛。”

  向深抚了抚她的额头,沿着她光滑的肌肤缓缓下移,“昨天不是已经休息了一天吗。”

  宋词举手伸出一根指头,强调道,“再休息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