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庄吉借故要尿尿,硬是把缘缘赶出来了病。
可是缘缘刚一出去,门就被他反锁了,饶是缘缘在外面再怎么敲打,他也不许曾叔给她开门。
曾叔很为难,望了望门口的方向,又望了望庄吉。
终是语重心长道,“阿庄啊,其实缘缘这姑娘不错。”
庄吉阴沉着脸,自己控制着电动轮椅到了窗边。
望着窗外金灿灿的阳光,缓缓闭起眼来,“多打击她几次,她自然会退缩。”
敲门声咚咚响,庄吉充耳不闻,只是闭目养神,毫不动心。
终于,外面的敲门声停了。
却是缘缘又气愤,又固执的话语传进来。
“哼,庄吉,我下次还会再来的,你别想打跨我。”
缘缘就是一个自信,活泼,又开朗的天真女孩。
从医院出去以后,竟然一点都不难过,反正一边走,一边嘀咕。
说自己是蒸不熟,煮不烂,敲不碎的铜豌豆。
没有人能奈何得了她。
她决定了的事,谁也别想阻止。
又哼哼几声,自言自语。
“庄吉,你这个大傻瓜。”
“你的病,还有多少时日?”
“我只是想陪陪你,让你不孤单,你以为我真想嫁给你这个病鬼吗?”
“哼……哼……气死老娘了。”
想着,想着,缘缘竟然觉得难过。
她说是不想嫁给庄吉,可是还是喜欢的吧。
但是她不能在庄吉面前提爱情,否则他更不会让她陪他。
今天的阳光实在是太灿烂了,缘缘心情再差,望着这美好的阳光,突然就觉得没那么难过了。
只是心里还是坚定那个决定,不管庄吉的病会不会好,她都要陪着他。
嗯,就这么决定了。
因为白天她没有去看她嫂子的开张大吉,所以晚上忙完了,就特意过去。
宋词的餐厅,取名为,你吃了吗?
当初取这个名字,所有人都说太土了,只有宋词坚持。
缘缘弄不明白,和她坐在靠湖的位置,吹着晚风,看着月影摇落,看着湖水荡漾。
这才问,“嫂子,你这餐厅装修得这么休闲,为什么不取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你吃了吗?还特意带个问号,太土了吧。”
宋词笑了笑,目光落向倒影着月牙的湖面,“越土,越有人注意。我开这餐厅,不是闲着无聊,而是想赚钱。”
这时,服务生给她们一人端了一杯饮料。
宋词又给服务生介绍了缘缘,说是她妹妹,还说缘缘以后来这里吃和喝都不用钱。
缘缘端起一杯鲜榨的果汁轻轻吸了一口,笑着说有嫂子的感觉真好。又问,”嫂子,我哥都那么有钱了,你干嘛还这么拼命赚钱啊?”
宋词也轻轻酌了一口饮料,笑了笑,“就是想替你哥分担一点,不想他那么累,所以我才要出来赚钱啊。”
所有人都以为向深开了一家知名的律师事务所,每年光代理法律顾问的费用就好几千万,更不用说他替大企业赢得官司后的提成,所以以为他赚钱很轻松,可是只有宋词知道,向深很累。
他不仅要管理好事务所,还要当个出色的律师,每年每月都有新的法律条文在改动,他需要用脑子去记,去想的东西太多太多。
一个脑力工作业的辛苦,远远超过一个体力工作者。
宋词长长叹一口气。“我就想把餐厅做大,在d市开几家分店,让你哥以后别那么拼命赚钱。”
缘缘望了望餐厅的里里外外。
夜里七八点的生意,竟然还可以称得上是门庭若市。
不由发表了对她嫂子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称其是个经商的高手。
宋词笑了笑,附到缘缘耳边,告诉了缘缘一个秘密。
其实,这里有三分之一的客人,都是宋词请来的托。
特意让这些托来捧场面的,当然这些托都收了她的佣金。
因为中国人就是喜欢人多,越是人多的地方,越有人来凑热闹。
如此一来,她的餐厅自然就会有人来光临。
听了这些,缘缘不由瞪大眼睛,冲她竖了两个大拇指,“嫂子,你真厉害,果然是做生意的料。”
宋词听了,美美的笑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本来,这应该是一句励志的话。
可是让缘缘听了,却有些伤感,莫名的。
大抵是因为,后面这一句“只怕有心人”又让缘缘想起了庄吉。
庄吉也是苦心隐瞒病情,才能有嫂子今天的幸福吧。
宋词看缘缘发着呆,喊她,“缘缘,缘缘?”
缘缘还是没回应。
她不得不轻轻拍了拍缘缘的手臂,“缘缘?”
缘缘这才抽回神思,笑了笑,“嫂子!”
她不由皱眉,“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缘缘摇头,“没有,没有,没想什么?”她哪能告诉嫂子,她在同情庄吉。
晚上**点,餐厅关了门。
宋词送缘缘回大观园。
向深说要还要加会儿班,所以让她先去缘缘那里,等他再忙半个小时就来接她回荷塘月色。
一路上,俩姑嫂聊着天。
不知不觉,竟然被一猥琐的大叔给跟踪了。
偏偏她们抄了近路,从小巷子里走回大观园。
黑漆漆的巷子里,一头一尾的路灯朦胧低暗得让人觉得诡异。
几乎不见人影。
只有她们二人的身影,长长的投落在身后。
宋词刚刚跟缘缘说,让她以后一个人下班回家,别抄这条近路,一定要走大路,绕是绕一点,可是安全。
安全两个字刚刚落口,身后忽然闪出一条黑影,猝不及防的捂住了缘缘的嘴和鼻子。
宋词的第一反应是拿包去砸这个人,可是包怎么敌得过猥琐男手中的匕首?
不知道猥琐男的手绢上是不是下了药,缘缘已经卧倒昏迷了。
宋词的包包也被猥琐男一把扯了过去,双手空着,不知道该抓住什么,所以下意识的紧紧握拳。
饶是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得胆怯。
所以,她故意凌厉道,“你想干什么?”
猥琐男贼贼的笑了笑,那桃花眼色眯眯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啧啧笑道,“一次玩两个美妞,我倒是没尝试过,今天还真是艳福不浅。”
宋词这才看清,这是一个极其猥琐,极其贼的中年男人,穿得邋遢,长得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娶不到老婆,又好吃懒做,生理需要长期得不到满足的男人。
所以,他这才出来猎色?
宋词赶紧看了一眼缘缘,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迷药,缘缘竟然真的昏睡在了地上。
一种不安的恐慌,像是千军万马辗过胸口,迫得宋词呼吸都乱了。
那猥琐男笑了笑说,“你要是乖一点,我还只是玩玩就收手,不会取你们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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