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用力的推了推向远的肩,“今天晚上你能不能别进去?”
向远这才缓缓地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目光迷离地望着她,却不说话,似在等着她给他一个解释。
什么叫别进去?
别进去怎么叫爱/爱。
果儿又说,“你那里别进去好吗,好疼!”
向远皱起眉头来,原来这妮子是怕疼,他还以为她还在生他的气呢。
于是,展眉一笑,“果儿,我会很温柔的。”
果儿眨眨眼问,“那还会痛吗?”
向远摇摇头,“不会了,相信我。”
他又附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悄悄话。
其实也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她,他在网上查了关于男女第一次的经验。
惹得果儿一阵欢笑,搂着他的脖子问,“向远,你忙得连接我电话的时间都没有,竟然还有空查这个?”
向远笑了笑,“晚上吃饭的时候,连吃边查的。”
果儿皱起眉头来,“啊,你的胃不好,怎么不专心吃饭?”
向远:“怕你疼,所以要学点经验。”
果儿:“可是你的胃不好,下次不允许吃饭时不专心了。”
向远:“那你还要不要我进去你身体里?”
果儿闭起眼来,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似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她愿意。
说起吃饭的时候查这个第一次的经验。
向远在办公室里吃着快餐,看着手机,还被陈程给撞见了。
这一撞,可不得了,竟然看见他是在查房事秘诀,所以惹得陈程一阵取笑。
陈程的原话是,“向远,你还是男人吗,哪个男人不会和女人睡觉,还用得着查度娘吗?”
当时,向远简直是一脸黑线,瞪着陈程,说陈程不懂。
陈程还取笑说,男人不懂男/欢/女/爱,那就不叫男人了。
是不是男人,还用得着陈程说吗,他们家果儿自会知道。
除了向远的本能反应,他还按照今天查来的经验,使尽的温柔用在果儿身上。
度娘说,第一次会痛,那是因为紧张和没有经验所至。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进入果儿的身体之前,一定要有足够的前戏。
前戏,各种前戏,亲吻,亲抚,引诱。
所以,果儿慢慢的感觉到,自己周身的细胞似乎无限的扩大。
好有一种被蚂蚁爬遍全身的痒痒感。
很快,身子某处一烫,似有暖流。
向远只听闻果儿的若有似无的呓语声,确定她已经彻底进入状态了。
这才趁她不注意时,滑滑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果儿再没有感疼,反而将他抱得搂得更紧,身子不由靠他身上靠,似乎光是如此还不够,她还想索取更多。
那纤柔的细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情不自禁的喊出声,“远,快点,快一点!”
向远一下又一下的撞在她的身体里,只觉得滑滑的,烫烫的。
折腾了足足二三十分钟,最后终于达到了极端,似乎是飞升成仙的感觉。
最后,向远趴在果儿的身上,抚了抚她的额头问,“果儿,还疼吗?”
果儿满意的笑了笑,“不疼了。”
向远又问,“我厉害吗?”
果儿笑了。
向远追问,“到底厉不厉害?”
果儿这才笑着答他,“厉害,很厉害!”
向远心里欢喜极了,不由将她搂得更紧。
陈程还说什么取笑的话,说他连房事秘诀都要查度娘。
到了真枪实战的时候,他还不是一样可以让自己的女人称赞自己厉害。
于是,又问,“那你还痛吗?”
果儿捧着他的头,狠狠的亲了亲他的唇,“不痛了。”
向远又问,“真的不痛了?”
果儿笑了笑,“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果然是第一次痛过了就好了。”
向远:“那你快乐吗?”
果儿:“嗯,超快乐,终于明白为什么禁片里的女的为什么叫得那么欢了。”
向远挑眉问,“那你刚才怎么不叫出声?”
果儿用额头顶了顶他的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还不敢嘛,怕你说我太荡了。”
向远俯到她耳前,小声而暧昧地说道,“下一次你要是快乐,就大声叫出来”
果儿好奇地望着他,“你喜欢听我叫吗?”
向远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你叫得越大声,就证明我越厉害。”
果儿突然开怀大笑,“向远,为什么你白天那么冰冷如冰,到了晚上却如此热情似火。”
看着他现在这般模样,简直和白天里那个冷面君完全相反。
她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向远,你简直就是闷/骚型的,典型的闷/骚男。”
向远皱起眉头来,又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错话了,要受惩罚。”
果儿眨眨眼望着她,“惩罚什么?”
向远又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惩罚你再暖一次床。”
这一夜,果儿和向远在欢声笑语和缠绵悱恻中度过。
天亮前,果儿一共承受了五次,当真是因为向远年轻体盛。
害得她早上的早课都没有去上,还是让沫沫帮她报道。
要不是老师点名的时候,沫沫帮忙顶替,可能要影响她这一学期的学分了。
等她睡足了觉,到了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在宿舍里看着书的沫沫,逮着她就问,“向雨果,老实交待,今天早上起不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果儿挠了挠头,脸上是春光灿烂的笑容,“明知故问。”
她就奇怪了,为什么每一次她一出现,好学求进的沫沫总是会逮着她问这样,问那样的问题。
她不由总结出一个结果出来,那就是因为沫沫没有男朋友,总是希望从她嘴里满足她的好奇心。
于是,果儿主动分享,“不问用了,昨天晚上我和我家男人在一起,被他折腾得没睡好觉。
沫沫的书,直接被甩在了床头,啧啧摇头,“有男人滋养的女人就是不同,皮肤这么好,看来这就叫所谓的阴阳调和。”
果儿坐到自己的床铺上,看了看课程表,早上的课都被她逃掉了,下午就只有两节课了。
然后,仰头卧倒床头,抱着头枕在枕头上,笑道,“沫沫,你这没男朋友的,比我有男朋友的还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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