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果儿还是不得不爬上了向远的车。
她坐在后排,显得不情不愿,“向远,就几步脚的路,我走过去就行了。”
向远认真的开着车,“开车是因为我要去公司,载你只是顺路。”
果儿趴在他的坐椅上,笑道,“那你停车,我自己走去学校。”
向远阴沉着脸,“你是去学校,还是回格调城继续睡大觉?”
他还能不了解他的果儿,只要她一犯困,天塌下来她都可以不管不顾地蒙头大睡。
听了他这话,果儿乖乖的坐回自己的位置,小声的嘀嘀咕咕,却没让他听见
前排驾驶座上的向远,又说,“果儿,要期末考试了?”
果儿:“已经开考了。”
向远:“有把握及格吗?”
果儿:“应该,应该有吧!”其实哪里是应该有,十门课估计她会挂掉八门。
本来果儿来d大读新闻传媒专业,就是向老爸给她走的后门,她哪里会有什么功底子,又经常翘课,这会考试肯定会挂。
向远也早就料到了,所以好心地提醒道,“以后不许翘课,第一次挂科了还有重修的机会,别紧张。”
果儿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果,赶紧又趴到他的车椅后面小心翼翼地问,“向远,我要是全部挂科,你会怎样?”
向远没有说话,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无可奈何。
这妮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是领养回来的,所以没有半点优良的基因,学习成绩才会这么差?
等向远胸口的闷气缓缓叹出来后,又冰冷地问道,“还没考你就想全部挂科?”
果儿最怕向远冷冰冰的口吻,所以赶紧忽悠说,“怎么可能,闭着眼睛考我也不可能全部挂科,你放心吧。”
车子很快到了校门口,果儿像是逃离似的下了车。
车上的向远突然喊住她,“向雨果!”
她回头,尴尬的笑了笑,还以为他要训她,没想到他的语气轻了下来,“晚上有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
果儿皱眉:“宴会?”
向远:“嗯!”
果儿:“可是我没有晚礼服。”
向远:“下午下了课,我来接你一起去买。”
果儿:“可是我不会跳华尔兹。”
向远:“不用你跳。”
果儿:“我要是忍不住在晚会上不顾形象地大吃一顿,会不会给你丢脸?”
向远:“只是让你陪我一起去,没有让你装淑女。”
果儿在心里暗了暗,宴会上肯定会有很多好吃的,所以就愉快的点头答应了。
等他们约定好后,果儿愉快的转身,身后的向远不由提醒道,“好好上课,不许在上课时睡觉。”
果儿背对着他蹦蹦跳跳的跑进学校里,“知道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心情好,所以这一整天的课,果儿都没有开小差,不过却听得云里雾里的,很多都听不懂。
以至于下午六点,向远来接她时,她一见面就忍不住发问,“向远,要是我门门都挂科,你会怎样?”
向远皱眉,“先上车。”
果儿爬到车上,坐在后排又忍不住问,“会怎样嘛?”
向远:“绝不轻饶。”
果儿:“不轻饶会怎样?”
向远:“还没考,不许丧气。”
她没有垂头丧气,她只是对自己太有“信心”了,知道自己肯定门门挂科,所以才提前问他挂科的后果。
向远没有再议论这个话题,而是认真的开着车子,“宴会七点开始,买衣服得抓紧。”
约莫十几分钟后,向远载着她到了最近的商场,直接去了女装楼层。
像他这样年轻绅士,又风度翩翩,似乎有着国际巨星般魅力的男人,倒是很少见。
所以一路上,朝他们投来异样眼光的人比较多。
果儿觉得自己的男人被偷窥了似的,忙大步跟上向远,直接把手挽进了他的手腕里,显得一副很亲密的样子。
不过,到了选衣服的时候,果儿又不由松开他的手,东张西望,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想要。
挑到最后,向远看中了一条白色的晚礼裙。
v领,包臀,衣肩上还单肩点缀着几颗熠熠泛光的几何水晶石。
于是,他直接让营业员拿来递给果儿,“试试这件?”
果儿的手正抚摸在一条公主裙上面,虽然很可爱,也特别衬托她的单纯的性格,但是太过幼稚。
所以,向远皱了眉,坚定道,“试这件!”
果儿:“可是我喜欢这件。”
向远:“试这件,没时间了,给你一分钟的试衣机会。”
一旁的营业员,本就对他们这一对绅士男和呆萌小姑娘的搭配很好奇,又听闻二人的这般对话,就更加羡慕果儿了。
哪个灰姑娘又不想拥有一个这么霸道有魅力,又帅得没天理的男朋友。
所以等果儿去试衣服的时候,两个女营业员的目光直落在向远身上,就连隔壁的也朝这边东张西望。
向远却视旁人若无物,泰然自若的将双手插在西装裤包里,静静地等候着果儿出来。
那一帧英姿飒爽芝兰玉树的身影,立在这流光熠熠的商场之中,简直就是一道独有的风景线。
果儿在里面换好了衣裙,却不由嘀咕嘀咕地抱怨:
“屁/股包得太紧。”
“还露了胸,露得这么低。”
“穿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所以,她赶紧又换回了自己那一套白色卫衣三件套,这才觉得周身都又舒坦了起来。
等她原模原样的走出去时,向远深深的皱眉,“不是让你换衣服吗?”
果儿撒了谎,“那个,衣服太小了,穿不上。”
向远的双手依旧插在裤包里,俨然一派严肃模样,“你的大小尺寸,我还不清楚,回去把衣服换上。”
果儿皱眉,“太露了,不习惯。”
向远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去换衣服。”
他似乎能想象出果儿穿这条v领礼服的模样,一定很有女人味,所以直接又朝营业员说,“买单。”
然后,递了一张银行鑫卡给营业员,“没有密码,直接买单。”
向远都这样命令了,果儿只好又不情不愿的退回更衣间,然后看了看衣服的吊牌价。
我的天呀,竟然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怎么这么多九,也太贵了吧。
虽然说,小时候果儿和爸爸妈妈穿惯了名牌,喝惯了美杜沙拉,可是也从来没有买过这么贵的衣服。
贵就贵吧,问题是这件衣服根本不是她喜欢的风格,她只喜欢简单保守的。
以至于她重新穿好衣服走出去后,总觉得别扭,小心翼翼地站在向远面前,一副不情不愿的无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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