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为,叶小草和宋词。
才是真正的闺蜜,一辈子的。
彼此的几十年之交,义如金兰。
所以,就算叶小草和宋词之前早就说好,要搓和向远和温仪在一起。
最后向远却选择了果儿,也依旧不影响宋词和叶小草之间的姐妹关系。
向远从公司赶到御宴酒店,已经晚了。
一桌的人都在等他,来的时候他很抱歉。
然后绅士的坐到果儿的旁边,和果儿互相望了一眼。
两人眼神交汇的时候,是深深的缠绵和恩爱。
对面的温仪,将他们的恩爱尽收眼底。
看来,当初自己识趣的退出,不纠缠,不哭闹,是正确的。
爱情这东西,从来强求不得。
温仪只好选择祝福向远和果儿二人,尽管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一直不好受。
假装没看见向远和果儿的细微动作,一直保持着微笑。
御宴酒店的环境和菜色,一直很好。
向叶两家选了一个靠江的位置,菱花格纹的窗外,风景佳处,情景相融,正适合相熟的人坐在一起,慢慢的吃饭,聊天。
可能果儿是怕温仪看了难受,所以特意松开桌子底下,和她紧紧扣在一起的那双手。
还特意用眼神提示向远,示意他别在温仪面前和她如此恩爱。
她也懂事了,不再像以前一样,一上桌子就猛地吃吃喝喝。
而是特意站了起来,端起手中的红酒,敬了敬叶小草和陆庆年夫妇。
一来,感谢他们肯收她为干女儿,解决她的户口问题一事。
二来,感谢他们成全她和向远。
叶向两家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没有因为联姻不成而有任何怨恨。
相反,叶小草真的很喜欢果儿。
她像极了年轻时的她自己。
所以,收果儿为义女,叶小草很乐意。
这不,乐呵呵的说着,“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你刚被你妈妈抱养回来的那天,我就该收你为义女的。”
果儿站起来替叶小草夹了一块菜,递过去,“现在也不晚啊,干妈,谢谢你。”
叶小草打量着果儿,笑道,“只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和向远在一起了。世事真是难料。”
就好当初,叶小草一直以为,小词和庄吉会是一对,她和杨锐也会是一对。
大家在一起,白头到老。
可是,最后跟她们在一起的人,都是半跑而来的。
叶小草的陆庆年,宋词的向深。
可这两个男人,都深爱着她们。
叶小草又说,“干妈只希望你和向远好好过日子,别辜负了大家的期望。”又看向向远,“阿远,对果儿好点。”
然后,又是一轮的敬酒,由向远挑起。
大家碰了杯,晚辈们认真地听着长辈们的语重心长的教导。
最后,果儿敬了温仪的酒。
“温仪姐姐,现在我们就是明正言顺的姐妹了。”
“我和向远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妹妹希望你找到一个真心疼你的如意郎君,到时候可一定要告诉我好消息哦。”
温仪也起了身,端起酒杯和果儿碰了碰。
一身举止文雅的温仪,这个时候却突然如是一个豪爽的女汉子。
“唉,你们能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都没放在心上了。”
“你们好好的,等我有好消息了,一定告诉你们。”
这一顿饭,吃的比预期中还要愉快,至少向远和果儿在一起,得到了大家的祝福。
回到格调城的时候,向远和果儿是打的车,因为大家都喝了酒,酒后无法驾驶。
向远一直紧紧牵着果儿的手,“怎么了,户口的事明明解决了,怎么反而还不高兴了。”
果儿跟在向远的旁边,进了电梯,“虽然温仪姐姐说没事,但是我感觉她好像还是没有放下,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找男朋友。”
向远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抽手去按楼层键,“别多想了,我们都在一起了,难不成你还因为内疚,就想把我让给她不成?”
果儿昂起头来,努嘴道,“我不会让,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我只是觉得太对不起温仪姐姐。”
这时,电梯到了九层。
向远牵着果儿的手,紧紧扣在掌心,和她一起走出电梯。
“等她真正幸福了,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每个人,都会在对的时间,遇上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你进向家的第一天,就注定是我的媳妇。”
“温仪也注定了,会有一个好男人在前面等碰上她。”
向远开了门,果儿跟着他走进去,“希望温仪姐姐早点遇上她的良人吧。”
如果今天宋词不给果儿打这一通电话,估计她会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
而且,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她只要累得不行了,可以连着睡两天。
所以,洗过澡后,果儿直接盖进了空调毯里,笑眯眯地望着向远,“我先睡了哦,晚安!”
向远刚刚准备拿着衣服去洗澡。
听她如此一说,不由诧异地望着她,“你这就要睡了。”
果儿眨眨眼,“对啊,不睡觉那干什么?”
向远皱眉,“昨天是谁说,要让我当爸爸的。”
果儿乐呵呵的笑了,“你要当爸爸,也不影响我睡觉啊。”
向远又说,“你睡了,儿子从哪里来?”
果儿心里美滋滋的,“早上才那个了,你还想怎样?”
向远暧昧的笑了笑说,“早一次,晚一次,才更容易怀上儿子。”
果儿直接扔了一个枕头在向远的身上,“讨厌,臭流氓。”
向远躲也不躲,反正她砸得也不疼,“等我,我马上就洗好,千万别睡了。”
果儿点点头,“快去快回。”
向远立马一溜烟的跑去了浴室,整个洗澡过程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等他重新回到果儿身前,跳上床时,果儿诧异地望着他,“你洗澡了吗?”
向远点点头,迫不急待地去脱她的衣服。
果儿皱眉,“你只洗了三四分钟?”
向远的魔爪游遍她的全身,“反正是洗了。”
果儿有些嫌弃地躲开他,“向远,你洗干净了吗?”
这一句话,无疑惹怒了向远。
他皱起眉头来,那目光似要把她吃了,“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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