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儿瞪了向远一眼,“你才电影看多了。”

  向远又笑,“那你怎么神精兮兮了,哪有那么多保镖可请?”

  果儿望了一眼家里的司机吴哥,那高大的身影,“我看吴哥挺有当保镖的潜质啊。”

  向远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好吧,是我请的司机长得太像保镖了。”

  果儿皱眉,“不是,不光长得像,气质也像。”

  向远捏了捏她的鼻尖,“你别瞎想那么多了,想想还有七十天,咱们的宝贝就要出生了。”

  这时,走到车门口。

  司机吴哥替他们开了车门,又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

  车子开远前,向远扶着果儿的肚子说,“果儿,等两天我和陈程要出一躺差,两三天就回来。”

  果儿靠坐在车椅上,皱了皱眉,“不能陈程哥一个人去吗?”

  向远抚了抚她的脑袋,笑道,“这是你生产前,我最后一次出差,去了后就会一直陪你到生产做完月子,一步都不会离开你。”

  果儿心想,向远有向远的打算,就没有再多问。

  回到紫金花园,随处可见那些穿黑衣西装的男人。

  下车的时候,向远替果儿开门。

  果儿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些黑衣人身上。

  “向远!”

  “不知道那个富人被解救出来没有?”

  向远扶着她下车,“别多想了,吉人自有天相。”

  果儿还是心事重重,“要是我的家人被绑架,我会心痛死的。”

  他们一边走向别墅,他一边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怎么会让你和家人被绑架,你别多想。”

  向远在心里叹一口气。

  请这些人来,那是不想陈程说的那个人有所动作,而累及家人。

  怎么反倒给果儿增加了心里负担?

  可是,事情没处理好这前,他又不能把这些人撤离。

  于是,又揉了揉果儿的脑袋说,“哪有那么多绑架案,b某的富人被绑了,案子还没破,难道犯罪人还会再绑一户人家?”

  果儿跟着他上了台阶,“我们家也是有钱人啊,就怕那些人也看中我们的钱。”

  向远有些无可奈何,“果儿,你果然是看电影看多了。”

  果儿歪着脑袋笑了笑,和向远一起步入客厅。

  这时,向远才又和家人说起,过两天要和陈程出差的事。

  要老爸和老妈把果儿照顾好,出门的时候让司机接送,别亲自开车。

  坐在沙发上闲着无事的宋词,抬头又问,“这一次出差后,你不会去哪里了吧?”

  向远扶着果儿坐到爸妈的对面,点点头,“嗯,这一次出差后,哪也不去,安心在家等果儿生产。”

  宋词笑了笑,“那是最好,还有七十天果儿就要进手术室了,我们一家人都得陪在身边。”

  又说,“果儿,剖腹产别紧张,当时一点也不疼。”

  果儿抚了抚肚子里的宝宝,又一阵有力的胎动传来。

  连宝贝们都在为她打气加油,她又怎么能害怕呢。

  于是,幸福温暖的笑了笑,“我不怕,一想到宝贝们马上要跟我见面,我很期待呢。”

  第三天早上,向远出发。

  机票是早上九点的。

  所以这一天,果儿都没有睡懒觉。

  向远也没有去晨跑,起床前陪果儿在被子里困了困。

  搂着她,紧紧的,又怕压迫到她的肚子。

  大一早起来的时候,果儿就看见向远那里翘了起来。

  和往常一样,翘得特高。

  那是男人的骄傲。

  果儿跟着起床,用指尖轻轻的按了按他那里。

  “向远!”

  “出差的时候,这里不许干坏事。”

  怀孕七八个月,为了肚子里的两个宝贝,他们一次都没有做过。

  每天向远的那里都会翘,却一直没有得到发泄。

  所以很多时候,果儿内疚。

  向远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呀,长了颗痘?”

  果儿紧张的摸了摸脸,“哪里?”

  向远笑着抚了抚她的脑袋,“骗你的。我怎么可能做坏事,要做早做了。”

  果儿努嘴笑了笑,“我就不信,你憋了那么几个月会不想。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必须乖乖的,不许在外面偷腥?”

  向远立了个军姿,“我保证,在你身体没恢复之前,我绝对守身如玉。”

  然后,垂下手来,又暧昧的笑了笑,“不过……”

  果儿推了推向远的脑袋,瞪眼望着他,“不过什么?”

  向远又痞味十足地笑了笑,“等你身子恢复过后,我可要准备天天不下床,竟和你干坏事。”

  果儿替他理了理西装的衣领,又拂去他领肩上的两根发丝。

  觉得十分好笑,“天天不下床,那得多纵/欲啊,会把身子累坏的,节制,节制。”

  向远把额头抵在果儿的额头上,闭眼笑了笑,“谁叫你饿了我这么久,等你身子恢复了,我一定要吃你吃个够。”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是老妈宋词,“向远,再不下楼吃早餐,等下赶不上飞机了。”

  果儿抬头,笑眯眯地牵紧了他的手,“我陪你下楼吃早餐。”

  这是果儿怀孕以来,第一次起早床。

  以往的果儿,最少要睡到十点,有时候十一点,有时候直到睡到中午。

  不过,那些时候,宋词会端杯牛奶到床前,让她喝了牛奶再继续睡。

  还说,她不补充营养,肚子里的宝贝们也要补充营养。

  坐到餐桌上,宋词给果儿剥着鸡蛋。

  望着二人笑了笑,“果儿,今天可是破天荒了,你竟然起这么早。”

  果儿笑了笑,桌子底下的手伸过去勾起向远的手,紧紧扣在自己掌心

  似乎,分别三两三,她也不愿意。

  要趁着这会儿,多和向远处在一起。

  “向远要出差嘛。”

  宋词又不是不知道果儿桌子底下的小动作,跟着甜蜜的笑了笑。

  想来,那会儿她和向深不也是如此吗,短暂的分离,也可以你生离死别一样,万分舍不得。

  她理解小夫妻两的心思,所以送向远出门的时候,特意拉着向深。

  只让果儿在门口去送。

  果然,远远的瞧见小俩口抱在一起,你不舍,我不愿。

  宋词端着一杯水,重新坐到沙发上,不再去看院子外面依依不舍的小俩口。

  “向深,果儿和向远这会儿,像不像我们年轻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