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听闻果儿的这阵话,一阵不知所措。
尽管,陈程在人前是一个看似桀骜不训的帅气男子,但是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就是果儿问他,在她初中的时候是否是喜欢过好的时候。
陈程咳了两声,明显很窘迫,“那个,那个我只是跟阿远开玩笑罢了。”
果儿明媚的笑了笑,继续挑起几粒米饭喂进嘴里,“只是玩笑啊,我还以为是真的,害我一阵担心。”
窗外的雪松树上,依稀还有未化的积雪,映着明媚的阳光,反射在餐厅的玻璃窗上。
果儿坐在靠窗的位置,那光效极好的阳光正好映在她的脸上,映着她佯装的明媚笑意。
陈程看在眼里,她的笑容美极了,尽管带着些许苦涩。
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笑,却能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却帮故镇定:
“果儿,你瞎担心什么?”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想讨好你不成?”
“我是替阿远照顾你,谁让阿远是我哥们。”
果儿已经不是傻子了,听得出陈程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又冲他笑了笑,“这样是最好,不然你对我的好要白白浪费了。”
陈程端起橙汁抿了一口,“我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你苦苦的等着阿远,怎么还会吊死在你这颗树上。”
果儿朗朗笑了,“陈程哥,你真有自知之明。”
“我不仅有自知之明,还长得很帅吧?”
“嗯,帅。”
“所以,像我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可能找不到老婆。”
“那你不赶紧找。”
“正在找啊。”
尽管,二人各怀心事,可是似乎谈得很开心。
吃完饭后,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们散步走回公司。
途中,陈程的手机响了,一阵一阵的震动声从裤包里传来。
果儿赶紧说,“你先忙吧,可能是公司的事。”
陈程有些不耐烦,本想借此时间陪果儿好好在公司下散散步,没想到来了个电话。
掏出来一看,却是未知的,“不显示号码,不知道什么推销公司打来的。”
于是,硬生生的给挂了。
等他刚刚打电话放进裤包里,又响了。
果儿望着他笑了笑,“陈程哥,你还是接吧,推销公司不会连着打两遍的。”
于是,陈程拿着电话划开了接听键。
那边,没有出声音。
陈程喂了几声。
“果儿,看吧,我说是无聊电话吧。”
说着,赶紧又给挂了。
果儿笑了笑,“还是上楼吧。”
这时,陈程的电话又响了。
拿起来看,依旧是未知电话。
陈程皱了眉,“真是无聊。”还是划开接听键吧,看看到底是何方骗子。
对方,却先出了声音,“别开免提,别叫我的名字。”
这一听,陈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大步迈开,直接离开果儿十几米远。
这才松了一口气,“向远,你这小子究竟死哪里去了?”
向远打来电话的时候,本是想问问家里和果儿的情况。
谁知道,听见了电话这头向远在和果儿说话,于是皱眉,“果儿和你在一起?”
陈程时不时地朝果儿望了望,生怕她走过来听见了,“你先别问果儿,你到底在哪里?”
电话的那头,向远的声音很疏远,“陈程,我想和你见一面。”
陈程一阵诧异和惊喜,“你在国内?”
向远答非所问,“晚上一点,洛湖山庄北二十里地,土地公庙旁,别让果儿知道了。”
陈程还想再说什么,向远已经挂了电话。
这时,抬头又望了望十几米远外果儿,生怕被她发现什么异样,所以只好把电话放进裤包里。
然后,朝慢慢地朝她走去,“我们,我们上楼吧?”
果儿的神情却有些不对了,刚才电话里的声音隐隐约约有听见,不是很清楚,有种是向远来电的感觉。
不由皱眉问,“陈程哥,谁的来电?”
陈程一时答不上来,“不就是推销电话吗?”
果儿质疑,“推销电话用躲着我吗?”难道是向远,她也拿不准,“不会你和向远还有联系吧?”
陈程忽然一阵轻声,“你是不是太想向远了,其实就是一个娘们的电话,问我要分手费,还说肚子里有我的种,想威胁我。”
果儿皱眉,“明明是个男的啊。”
陈程解释,“那婊/子的哥在旁边威胁我,还说要拿刀砍我。”
他发现,自己可以当演员了,在果儿面前撒起谎来,可以这般脸不红心不跳。
果儿勉强相信,却有一些不高兴,“陈程哥,好歹跟你好过一场,别事情做绝了。”
说着,果儿就转身离开了。
陈程这才发现,自己撒这么一个谎,是不是撒得太大了点。
如此一来,果儿就真的彻底以为自己是个浪/荡公子了。
所以,陈程把所有的错,都归结于向远身上。
等他晚上开着车从d市去了洛湖山庄,又往北开了十几里地,发现前面没有路可开了,只有山路。
这夜黑风高的,让他一个人支身去荒郊野外,阿远还真他/妈想得出来。
不过,谁让陈程是向远的铁哥们,死就死吧,死也要去弄个究竟,要不然白白让果儿等了这么一年多。
所以,陈程可谓是跋山涉水,历尽千辛,终于是看见了山与山的中间模着一个破庙宇,不大不小,荒废了,没有人。
这冬末初春的夜晚,特别的冷,而且又是在山里。
陈程早知道会这么冷,就多穿件衣服了。
等他走到庙宇前,黑丫丫一片。
虽然有凄冷的月光,可是这月光好惨人。
该不会有什么人潜伏在这里吧,向远那臭小子得罪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陈程决定不要轻举妄动,还是在暗处先观察观察。
一迈步,脚下的荒草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特别的惨人。
陈程只好小心翼翼起来,没走两步,突然传来了个阴鸷的声音,“你来了?”
这一听,果然是向远,却不知道向远为何可以这么冷冰冰的。
一年又三个多月没见到向远了,陈程还以为,跟他说话的是向远的鬼魂。
朝那声音望过去,向远坐在一块被压平的草地上,打开火机,点燃了手里的烟。
陈程赶紧走过去,“阿远,真的是你吗?”
向远吸了一口烟,只露了一个侧面,“你要来一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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