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果儿带着无比欢喜和激动的心情去了浴室。
虽然说,因为她的饥肠辘辘而让向远在第一家酒店外面停了车,但是这也是三星级的,房间很干净,不算很上档次,却也能让人心情愉快。
而且,果儿似乎是特别的喜欢浴室里的这扇透明的玻璃门,四周都是通透的,却也不是那种全透,朦朦胧胧,特别能让人无限遐想。
果儿倒觉得,她和向远这一来,真像是偷/情。
既然是偷/情,干脆就来得更刺激些吧,她索性就不把帘子拉下来了。
以至于她在洗澡的过程中,外面的向远简直是坐立不安,听闻哗哗啦啦的流水声,看着朦胧玻璃窗前果儿那玲珑的曲线,整个人直接发起了“高烧”,那温度简直是直线上升。
果儿的速度果然是快,没五分钟就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
显然,刚才她没有拉帘子的决定是对的,惹得向远一身是火。
在她走到床边,暧昧的目光落到他的身子某处时,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老公,你都这么等不及了,还不快去洗澡。”
向远起了身,拽着果儿的手腕往怀里一拉,然后捏着她的下颚,“小妖精,等我洗完了出来,我一定好好收拾你。”
果儿扬了扬长长的,如同是鸟儿翅膀般的睫毛,“爷,我就等着你来收拾我。”
她好喜欢向远的这阵霸道,男人味十足,就算他的另一只眼睛被眼罩罩着,也丝毫不影响他身上的这种男人味气息。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果儿直接拉着他的浴巾往床上一拽,也不问向远是否愿意,把他推倒在床,骑上了他的身子。
“向远!”
“我不管。”
“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上面。”
“算是你补偿我,两年又四个月都没有亲吻我。”
他还没有吱声,她的热吻就已经落了下去,于此同时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要着。
这是向远头一次感受到果儿在上面的热情,以前他总觉得她是他的女人,女人就必须在他的身下,占有欲和征服欲特别的强。
没想到今天让她在上面,倒有另一种快乐的感觉,然后欢喜地闭着眼,慢慢的享受着。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做,很快就完了事。
向远靠在床头,双手抄在她的腰后搂着她,“果儿,对不起,没有满足到你。”
果儿笑了笑,“没事,不是说很久没有做都会太紧张,才会很快完事吗,下一次就好了。”
隔了没两分钟,果儿打算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向远却用力地拽住她,“不用等下一次了,就现在。”
果儿:“现在?”
向远:“它又硬了。”
果儿:“向远,你好坏。”
向远:“就让你再在上面一次。”
于是,又是一次肉食大餐。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果儿和向远同时一阵闷哼,然后双双满足地抱在一起。
向远:“果儿,这一次饱了吗?”
果儿:“嗯,简直是爽歪歪,你呢,这个姿势你喜欢吗”
向远:“和你在下面一样。”
果儿:“哈哈,那以后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向远:“只许偶尔,不能经常。”
果儿:“为什么?”
向远:“因为你是我老婆,我才是你男人。”
果儿:“你怎么还是有这么强的征服感。”
向远:“反正只许偶尔如此。”
果儿:“好吧,偶尔就偶尔。”
等果儿从向远的身上抽身,靠在他的臂膀里躺着,侧头望着他,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公,可以让我看一看你的眼睛吗?”
向远皱了皱眉,没有立即回答。
果儿怕伤到他的自尊,赶紧说,“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看了。”
向远这才下定决定握着她的手摸下自己右眼上的眼罩,“如果你想看,那就揭开看看吧。”
果儿的手触摸到他的眼罩时,冷冰冰的,没有温度,而且很粗糙,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然后缩回手。
向远心一痛,“怎么,没看见,就害怕了。”
果儿赶紧摇头,“老公,不是的,我不会害怕。我只是怕你让我看到你的伤处后,你会更加自卑。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完完整整的向远,是全天下最帅的男人。”
向远这才会心的笑了笑,“那还是不看吧,等我的眼睛好了,你又可以看见帅气的我。”
果儿蹭起身,咬咬唇,重重地点头,“我也相信,你的眼睛会好的,我会等那一天。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做记录,一有合适的眼角膜我们就去作手术。”
向远把她的脑袋摁回自己的臂腕里,笑了笑,“不用去医院,如果一有合适的眼角膜,部队会通知我的。他们已经帮我在全世界的医院做了备案。”
果儿皱眉,“你还和部队有关系?”
向远朗朗笑了,“放心,我永远不会回部队了。只是我除掉了乌鸦,又立了一大功勋,部队上总要替我治好眼睛吧。”
果儿挑眉,“不是儿子开枪打爆了乌鸦的头吗?”
向远皱眉,“这你也知道?”
果儿朗朗笑了,“看来,我们儿子真的是个小特种兵哦。不过,我可不允许你把他送回部队里。我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的。”
向远抚了抚果儿的脑袋,“放心好了,让平平锻炼那么多,只是要他更加强大,以后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家人。”
……
第二天早上,二人又在一阵缠绵过后睡了过去。
果儿刚刚入睡,她的手机响了,还以为是家里的爸妈打来的,翻了个身推了推向远,“你去接。”
向远昨天晚上也累了很多次,光是让果儿在上面的次数就三次了,更别说他在上面的时候得出多少力,所以这会儿确实是想困一下。等睡足了,才有精神继续把两年多来的温存全部补回来。
所以,迷迷糊糊地划开了接听键,还没出声,就听见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果儿,你在哪里,你忘记今天早上有个重要会议了吗,大家都在等你。”
他没开免提,身侧的果儿当然听不见。
向远愣了愣,不知道要不要让果儿接电话。
所以沉默了两秒。
那边又传来关切的声音,“果儿,你身体不舒服吗?”
向远心里特别的矛盾,既内疚,又酸楚,“陈程,是我。”
电话那头的陈程虽是很诧异,却没有丝毫的失落,虽然知道果儿的电话是阿远接的,这说明果儿已经和阿远在一起了,“阿远,你回来了。”
向远轻轻嗯了一声,“陈程,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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