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米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坏坏的笑了笑。正是这一抹坏笑,让陈程忍不住把精灵似的她拉入怀里,两人双双倒卧床中央,他压着她,手捏着她的鼻子,用佯装出凶狠的目光瞪着她,“这样的事情能开玩笑的吗?”

  她眨眨眼回答,“能啊,要不然多闷啊。”

  陈程捏住她的鼻子不放,“你要是嫌闷,那我多给你找几个姐妹,你们凑齐一桌打麻将,自然不会闷了。”

  “你敢?”

  “我也开玩笑的。”

  “好啊,阿程,你学会以牙还牙了!”

  “小妖精,等我伤好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

  陈丫丫满百天的时候,一家人请了亲戚朋友办了百天宴,当场问及陈程和小米婚礼的事情,小米给出的亲口回答是等丫丫二周岁后的国庆节,再办一场婚礼。一来是因为到时候她也大学毕业了,二来是因为丫丫两岁的时候已经完全可以给他们当花童了。

  百天宴的时候,果儿陪安小米在酒店的房间喂奶,身边当然有小康康围绕着。

  坐在床头突发奇想的果儿,看了正在使尽力气吸奶的小丫丫,又看了看在地毯上玩着变形精钢的小康康,“小米,我们订个娃娃亲吧。丫丫这闺女实在太乖了,以后嫁给我们康康。”

  安小米愣了愣,“果儿,你也太封建了吧,现在哪还兴娃娃亲?”

  “怎么?”果儿随手握起小丫丫的小手指头,小家伙只顾吃奶,哪管她的手怎么玩弄她,“怎么,你嫌我们康康配不上丫丫吗。要不然平平行不行,平平足足比丫丫大了七岁,这个年龄差正好。”

  “孩子们大了,自有自己的主见。”安小米见丫丫不吸了,垂下衣服,将半睡半醒的丫丫拍了几下,小声说道,“我们没办法干涉的。”

  果儿也怕吵着丫丫睡觉,跟着压低了声音,“笨啊,现在就跟孩子说,丫丫是他媳妇。长大了我们家儿子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丫丫已然入睡,安小米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中央,回头夸张地望回果儿,“不是吧,你这也太独裁了。”

  果儿一副主意已决的模样,“说吧,我们家平平和康康,你选哪个?”

  “我觉得平平和康康都好。”

  “一妻不能许二夫,只能二选其一。”

  “那就选平平吧,大了丫丫七岁,才有安全感。”

  “行,那丫丫就是我的大儿媳妇了。”

  “果儿姐,你还真当真啊。”

  “那是,谁叫丫丫长得这么水灵。小米我跟你说,你赶紧再生一个女儿,许给我们家康康,那样陈向两家才亲上加亲。”

  听闻果儿半开玩笑,半带认真的说着,安小米很遗憾的摇了摇头,“果儿姐,这件事情我没办法答应你了。不是我不想生,我倒是希望再给阿程生个儿子。可是我们家阿程,他,他已经……”

  面对安小米的小心翼翼和吞吞吐吐,果儿感觉到不股不详的预感,忙瞪大了眼问,“不会你们家阿程不行了吧?”

  安小米脱了鞋盘腿坐在床边,不由瞪眼望过去,“果儿姐,你说什么呢。我是说,阿程不想让我再生了,他已经去做了绝育手术了。”

  天啦!

  天啦?

  这是多么的让人难以置信,“小米,你说的是真的?”

  安小米点点头,“嗯,真的。”突然觉得好内疚,“如果要做绝育手术,也应该是我去做,可是阿程竟然不跟我商量一下就去了。”

  果儿也跟着脱了鞋,盘腿坐在床边,似乎打算趁着这次聚在一起的机会,跟小米好好聊聊,反正一旁的小康康也玩着玩具,也不用管他,“小米,你怎么遇上这么好的男人,为了不让你继续生孩子,竟然隐瞒着你去做那样的手术。我们家向远怎么没那么好呢。”

  安小米听果儿又长长的叹几声气,“小米,我真后悔当初我没选陈程哥,而跟了向远。”

  “哈哈!”安小米听闻这话,突然心情大好,“果儿姐,后悔了吧,晚啦。”

  两姐那个相视对望,继续聊着私密话题。

  果儿:“小米,你都不知道。我和向远那个的时候,每次都要套那个,好麻烦的。”

  小米:“难不成你们还想生第四个?”

  果儿:“就是不能生了,所以每次都要带那玩意啊,正是激情的时候,突然中断。”

  听闻这里,安小米有些脸红,毕竟谈论这些话题的时候,她还是有所害羞。偏偏果儿用一抹特别羡慕和暧昧的目光望过来,贼贼地盯着她,“小米,说说吧,现在每次都畅通无阻,不用做任何措施,是不是很爽?”

  安小米这一听,脸就更红了,“果儿姐,你说什么呢,康康还在旁边呢,少儿不宜呢!”

  “康康就是个小屁孩。”果儿望了望玩得自得其乐的儿子,又说,“他懂个/屁。至于你们家小丫丫,就更不懂了。咱们接着聊,接着聊。”

  安小米换了一抹很是好奇的目光盯着果儿,同样兴致盎然的笑道,“果儿姐,我怎么发现,你很有腐女潜质?”

  果儿一脸不以为然,“腐腐更健康。”

  ……

  两人又欢天喜地的聊了许久,直到小丫丫醒。

  自打小米生完丫丫后,果儿发现她和小米的关系似乎更近了。许久前的那些不愉快,似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的沉淀在了过去,大家都不再放在心上。

  ……

  丫丫百日宴结束后,陈家人回到东方明珠别墅山。

  安小米怀里抱着丫丫,和大家一起坐到沙发上,杨美玉让她先把孩子抱上楼睡了。她却摇头,望了望大家,“爸爸,妈妈,阿程,我有件事情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从百日宴回来,是司机开的车,因为陈程父子俩都喝了些许酒。大家围坐在一起,还能闻着淡淡的酒味,不过家里的盆栽桅桅花,香味更浓,盖得酒味更淡了,却还是能若有似无的闻着这股子酒味。

  陈东国笑着发了话,“什么事,说来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