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6日上午,一个爆炸般的消息席卷了整个北宁市,金家别墅昨晚爆炸,金家偌大家族几十口人,死了一大半!
听到这个消息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金家这是得罪了哪一路子的瘟神啊?前一阵子,支柱产业的金氏银行,刚被叶家收购,不等捂热乎呢,金家别墅又发生爆炸,偌大家族居然凋敝成今天这幅模样!
昨个是金家长孙女金美诗回门的日子,她当晚刚离开几分钟,整个别墅就爆炸了,金美诗和当日不在家的几个金家人侥幸逃生,而作为金家的擎天柱——金老爷子,这阵子都在医院养病,也侥幸逃过一劫。
其他金家人就没这么走运了,尤其是金家二房和金家五房,几乎全部惨死在这场爆炸案中!
金老爷子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吐了口血,他再怎么冷漠无情,再怎么利用他们不说,那终归是他的儿子和孙女们,可如今居然莫名死在了那场爆炸中……已经年迈的他,如何能扛得住这份打击?!
也幸好他还没从医院出院,直接从普通病房又抬进了抢救室,足足抢救了将近十个小时,这才转入ICU重症监护室,日夜有医生护士看守。
经过昨晚一场爆炸案,金家大房倒是毫发无伤,二房死了四个,只剩下了一个女儿金美仪,三房包括三儿媳在内,死了三口人,只剩下三房父女三人,四房是金铛铛他们一家,早就被逐出家门了,五房死了男人和两个女儿,只剩下了媳妇和带着一个小女儿……除此之外,金老爷子的亲弟弟金二家二十多口人以及十多个佣人,也死在了这场爆炸中。
一场爆炸,夺去了四十五条人命,金家差点被灭门,别说是北宁市,就连整个龙国都为之震惊。
早在昨晚,北宁市警署就对这场爆炸案正式立案调查。
一时间,整个北宁市风声鹤唳,市内几位大BOSS愁得头发都白了,甚至边北郡郡长亲自下放了一个调查组,专门调查此案。
就在金家陷入一片混乱中时,没有人注意到,在这场爆炸中,之前金家花光积蓄拍得而来的江陵县西南那边“金矿”手续证件,都莫名消失在金家别墅底下深处的保险库中……
昨天晚上在外面折腾了好一通,可怜叶妩下半夜才睡着觉,还没等她睡上四五个小时,敲门声蓦然响起,带着几分急促和焦急……
叶妩迷迷糊糊的被吵醒,心里一肚子火气,推了推身边的司凛,“有人敲门。”
“唔……你自己开门去。”司凛微微的张开双眸,给叶妩露出一个疲惫的视线,吻了吻她的嘴唇,“乖。”
居然支使起了自己?叶妩当场被气得清醒了,满肚子的火气,气哼哼的扑上去咬了他一口,又抬起腿踹了他一脚,“今晚你自己睡去吧!”
说罢,叶妩从床边抓起真丝睡袍,披上身子,很随意的把身子裹好,腰上系好了带子,这才抓了几把头发,慢悠悠的除了卧室,将门顺手关上,光着脚丫走到玄关那里,随性的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酒店侍者带着穿着墨绿色警服的陌生人站在门外,侍者的神色谦恭而拘谨,看见叶妩,立马行了一礼,“很抱歉,叶小姐,这么早就打扰您,但是这几位长官一定要找您。”
叶妩抬了抬惺忪的眉眼,打量了几眼来的这四个人:为首的是个陌生而严肃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人和两个漂亮的年轻女警花……呦,这不还有熟人吗?
“进来吧,”叶妩撇了撇嘴,冲着后面的侍者道,“去找我的助理李若希,让她带个律师过来……就说有警官找上门了。”
“是。”侍者恭敬的应了一声,对于叶妩这个贵宾中的贵宾,整个酒店上下报以十二万分的小心与恭敬,“我马上就去。”
将四个人引入客厅里,叶妩径自找了个主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盐白开,优雅的翘起二郎腿,“说吧,四位大清早的来找我,有什么事?”
“叶小姐,您好,”中年男人冲着叶妩点了点头,给身边的几个年轻助手使了个眼色,“我是十一五重案组的张成刚,现在就昨晚发生的爆炸案,想向您询问几个问题,希望您如实回答。”
身边的一男两女助手得到调查员的眼神,微微的点了点头,四处在客厅里转悠,翻看起了叶妩顺手放在桌面上的策划案,甚至还有一个准备拧开卧室的把手,准备往里进……
“有搜查令吗?”叶妩扬唇浅笑,视线冷飕飕的,带着莫名威胁与压力,“如果没有搜查令的话,还请几位老实点坐下,随便往人家卧室闯,还翻看本人的重要机密文件,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对几位提起诉讼。”
那个想往套房卧室里闯的女警员身子僵在那里,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往里闯……
而卧室里,司凛早就醒了,身上披着一件睡袍,手上把玩着一把银灰色手枪,笑容邪气。
如果那个女警员有胆子开门,司凛的枪口,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对准她。
中年男子张成刚轻声咳了咳,“叶小姐,您别紧张,我们警员只是随便看看……”
“如果有搜查令的话,可以随便看,我是没那么小气的,”叶妩笑得明媚,喝了两口白开水,“但是如果没有搜查令的话……那么很不好意思,我们龙国没有任何一个法律条款,似乎允许你们执法者滥用职权,侵犯我们普通公民的合法权益。”
果然不愧是一家之主的叶氏掌门人,虽然年纪小,却堪比那些老狐狸!
正说着话,敲门声再度响起,李若希带着一个刻板老头恭敬地走了进来,连看都没看一眼这群警员,径自来到叶妩面前,“大小姐,我来了,这个时间法律顾问并没有上班,过来的话,大概需要半个多小时左右,所以四月酒店这边主动提出,向我们提供一个资深法律顾问。”
“行,请坐吧。”叶妩奴了奴嘴,“想喝什么,自己倒。”
刻板老头恭敬的给叶妩行了一礼,意有所指的道,“叶小姐您好,我是受四月酒店高层所托,向贵宾提供法律帮助。”
高层?
叶妩的脑海里冒出了纯良小受模样的容叙,忍不住弯起了唇角,司凛身边的这个助理容叙……真是好用啊,居然派人派得这么及时。
看见这个刻板的老头,几个警员忽然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律师神马的,最讨厌了!
张成刚再度咳了咳,给了几个助手一个眼色,示意他们过来坐下,别再翻腾了,这才出声问道,“叶小姐,请问昨晚发生爆炸时,您在哪里?”
叶妩乐了,没理会张成刚的问题,反而将视线投向最年轻的那个实习女警员,捉狎似的眨了眨眼,“金美琳小姐,你今天来我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金?!
刻板老头醒悟过来,当即怒了,蹭的一声站起身,“张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警员避讳条款,难道是摆设吗?!我要对贵警署提出严重抗议!金家爆炸案,您带人前来问询,却把金家受害者直系亲属带过来,您这是要干涉公正条款吗?”
张成刚满脸的尴尬……
按照警员避讳条款规定,身为实习警员的金美琳,是这次金家爆炸案的受害者家属,不应该参与这场调查的,可耐不住她苦苦哀求,死的那么多人里,毕竟有她的妈妈!
金美琳,是金家三房的女儿,也是上次在四月酒店,指责叶妩出手伤人的那个正义感爆棚的女孩子……
“叶小姐,我、我只是想为我妈妈报仇!”金美琳抬起脑袋,一双眼睛哭肿得跟核桃似的,可怜巴巴的哭求道,“叶小姐,我知道你不是凶手,但是请您不要干涉我参与这个案子,行吗?求求你……我妈妈在这场爆炸案中……她、她……”
看着如此柔弱无助的女警花,如此泪眼汪汪的哀求,旁人早就心软了,恨不得自己去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可出人意料的,叶妩却嗤笑了出来,抬起眉眼,妩媚如水的眸光里泛着淡淡的冷意,“金美琳,——你当我叶妩是傻子吗?”
一句话,让金美琳哭诉的表情僵硬在那里!
“我猜猜看,你是想做什么呢?”叶妩灿烂夺目的笑了起来,俯身凑到近前,撩起金美琳的齐耳短发,纤细白嫩的指尖抚过金美琳脸部的轮廓,点漆如墨的黑眸里幽邃入深渊,阴测测的,几乎让人脊背发寒!
“是不是……想趁着办案的时候,伪造点证据,故意引导调查组,把这场爆炸案推到我身上?然后好趁机把金氏银行夺回来?甚至,拿到我手上白从山的那片金矿?或者,是干脆想毁了叶氏?”
金美琳脸色瞬间刷白!声音里带着哭腔,颤抖的道,“叶、叶妩……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我只是想……”
“你只是想借刀杀人,除掉我叶妩而已,对不对?”
妩媚的声音,在金美琳的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森然入骨的阴冷与诡谲!
“别拿所有人都当傻子。”叶妩温热的鼻息拍打在金美琳的脸颊上,指尖顺着金美琳的脸部轮廓,蜿蜒而下,直到下颌处,突然一把捏住对方的下颌!
“在这场爆炸案里,死的人,都是金氏的外围人员和有可能跟嫡系争家产的人,不是吗?”叶妩冷笑,灼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金美诗可怜巴巴的表情,“你嘴里说的那个‘妈妈’,不过是养了你十几年的继母而已……我真不知道,你金美琳什么时候那么孝顺起自己的继母了?!”
话音落,一声响亮的耳光,直接扇在了金美琳的脸上!
金美琳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伸出手,呆呆的望着叶妩,豆粒大的恐惧泪水滚滚而下……
“你们金家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果然玩的厉害!利用一场爆炸,牺牲金氏外围人员和那些意图争夺家产者,换取你们金家内部的稳定安宁,顺便趁机陷害我叶妩,抢回金氏银行、夺得我手上在白从山那边的金矿……这是不是就叫做空手套白狼?”
叶妩扬唇,桀骜冷笑,死捏住金美琳下巴的那只手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唯一不应该的,是把鬼主意打到我叶妩的身上~!金美琳,回去告诉金家老爷子和你大姐,还想耍什么花招,我叶妩全盘接着,但是想把金氏银行弄回去……你们做梦!”
旁边年轻的男警官眼见着自己同事挨打,蹭的一声站起身,直接将身上的配枪掏了出来,枪口对准叶妩,“你给我住手!就算你是叶家大小姐,位高权重、财势滔天,但你今天做的,——妨碍警员执行公务、意图袭警,就光这两条够你坐几年监狱的了!”
叶妩愣了一下神,看了一眼空洞洞的枪口,忽然觉得有点跟不上这种节奏。
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一种生物,叫做——二愣子!
这个二百五小年轻,居然蠢到这种地步,李若曦忍不住扶额。
金美琳跟本案有重大牵涉,带她过来,已经属于违规办案了,大小姐打她一个耳光,你说袭警以及妨碍公务,那不就等同于你们自己承认违规办案了吗?咱不带这么自扇耳光的!这事就算拎到明面上讲,道理也绝对是站在叶妩这边的……
“袭警?妨碍警员执行公务?你确定吗?”叶妩眨了眨眼,松开了手,徐徐站起身子,宽松的真丝睡袍遮掩不住魔鬼般凹凸有致的身材,看得连那个中年男子张成刚都有点眼晕,红了脸,低下脑袋。
男警官端着枪的手都在颤抖着,可是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正义感爆棚的同事金美琳,又很快的咬紧牙关,“难道不是吗?!”
叶妩哧笑了出来,高高的扬起了下巴,“张警官,你确定吗?”
为首的张成刚脸色铁黑,啪的一下子抢过年轻警官手上的配枪,“小刘!你别胡闹!”
“张哥……我……”年轻男警官满脸的委屈。
叶妩冷笑了一下,施施然的转过身子,径自走到落地窗边,远眺整个北宁市,给其他几个人独留下一道背影,“行了,张警官,你还是带人走吧,我也不为难你们了,但是你给我记住——豪门之间的斗争,你们这些做警员的搀和不起,别给人当了枪使。今天,我就当你们是过来做客的,下次想过来问话,最好让你们署长打电话提前预约,希姐,送客吧。”
李若希笑着起身,“几位,请吧?”
那个年轻男警员似乎很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张成刚一把拽住,怒瞪了他一眼,四个人灰溜溜的离开。
出了四月酒店,年轻男警员这才停下了脚步,怨愤而又很是不甘心的问道,“张哥!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问呢,就这么走了?那个姓叶的女人,一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妖里妖气,跟个狐狸精似的……说不定这个案子,就是她下的手!”
张成刚不语,只是默默然的转过身,径自坐上副驾驶位置,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来,抽了几口,借着后视镜看了一眼金美琳不甘而又惊恐的脸色,这才道,“开车回警局。”
张成刚是个老警员了,他手上办过的大案要案数不胜数,这次上头派他下来,还让他担任副组长,就是看到了他的破案能力……他见过太多的狡猾罪犯,可是这一次,他这个老警员也不得不对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认栽。
让金美琳这个实习警员插手此案,已经是违反规定了,更何况金美琳还是本案的受害者家属……以及嫌疑人,这等同于警方把自己的把柄亲手递给叶妩。
他张成刚之所以这么做,为的就是试探,试探这个叶家大小姐跟本案到底有没有什么关系,又或者试探一下,她叶妩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果然,试探出来了,虽说这只是一个猜测,她叶妩说的不无道理。
这场爆炸案,被炸死的受害者,实在是太蹊跷了……
金家重要人物,包括金老爷子、金美诗以及金元宝这些重要人物,全都幸免于难,可是跟这几个人争夺金氏产业的那群人,却全部死于这场爆炸案。
听说,前段时间金家银行破产之后,金家家族内部,都在争夺产业,金老爷子的二弟甚至想要剥夺金老爷子的族长之位,可是这一次的爆炸案中,金老爷子的二弟一家几十口人,全都死了,难道这不奇怪吗?
如果这个案子是叶妩做下的,那她为什么这么做?金家死了这么多外围人员,她又有什么好处?不、不、不……叶妩没有动机这么做,金氏银行已经落入她的手上了,现在的她正式意气风发的时候,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蠢事呢?
“张哥。”金美琳抬起脑袋,鼓足了勇气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叶妩她是有动机对付我们家的,她的好朋友金铛铛,是我们金家四房唯一的女孩,早年我四叔娶我四婶,惹得爷爷很不高兴,所以把我四叔一家驱逐出家族,叶妩这么恶毒的对待我们金家,肯定是想替金铛铛出口气!”
“嗯。”
张成刚没有多说别的,只是默默然的应了一声,抽着香烟,视线望向车窗外,陷入了沉思中。
金美琳张了张嘴,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可是看向前面张成刚威严而沉默的背影,又默默然的闭上了嘴。
叶妩静静地站在窗口,望着警车远去的背影,忽然轻哼一声,冷冷的笑了笑。
一件衣服,悄然披上她的肩,司凛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手臂轻轻的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整个人抱在怀里,“这一招祸水东引,干得不错。”
“这不是祸水东引,而是我的推测。”叶妩推了推司凛,却没推开,只能无语的扁了扁嘴,认命似的靠在司凛的怀里,“不然的话,你以为我昨天晚上熬夜熬到凌晨三四点钟,是在干什么?”
司凛轻笑了出来,粗糙的掌心细细的摩挲着叶妩的肌肤,餍足似的长舒了口气,“还在怨我早晨没去开门?起床气够大的啊。”
叶妩撇了撇嘴,“不怪你,昨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今天早晨来的人肯定不简单,我们俩的事不方便暴露,所以……你不出去开门的做法,是正确的,”
“可你还是在使小性子呢。”司凛将下巴靠在叶妩的肩膀上,吻了吻她的耳朵,“不怪我,并不代表着你不生气……对吗?”
叶妩浅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声音淡淡的,带着一股子疏离与漠然,“这怎么可能呢?我不是那么贪婪的女人,我们之间只是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彼此慰藉,满足身体上的需要而已,生气使小性子什么的,那是爱人之间才有的东西,对于我们而言,——太过奢侈了,你我都要不起。”
话音落,叶妩猝然推开司凛,扭过身子,后退两步,保持好距离,这才转身离去,“我去洗澡,你自便。”
温泉按摩缸里,叶妩蜷缩着身体,双眼迷惘的看向水面,温泉水里添加的精油散发着淡雅而馥郁的香气,花瓣零零散散的飘荡在水面上,遮掩住了水下的躯体。
“该死的……”叶妩苦恼的抱住脑袋,拼命的捶打着自己。
自己怎么可以失态?怎么可以生气?!
我叶妩跟他不过是情人关系,两个各取所需的男女罢了,居然忘了自己的本分,会因为谁去开门这样一点小事,把自己闹得心里这么不痛快……
因为在乎,所以生气;
因为依恋,所以娇气。
该死的!只是男女关系、男女关系啊!叶妩,你懂不懂!现在跟他在一起,怎么越发变味道了,娇贵矫情起来不说,居然还跟个小女人似的使起了小性子……
叶妩,你这头猪!不要人家对你好上一点,你就欢喜到失了理智……好不好!
司凛这个男人,不是你能招惹起的,你跟他的关系止步于男女,仅此而已。
——失了心的叶妩,就是万劫不复!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推开……
叶妩抬起脑袋,穿着睡袍的司凛推门而入,面色冷冷的、臭臭的,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关门,脱衣服、迈步、进按摩缸,这一套动作下来,极为顺溜而优雅。
叶妩别扭的扭过头去,努力的不去看司凛,故作淡定的径坐起身,就要爬出按摩缸,“既然你要洗,那就让给你好了。”
刚要爬出按摩浴缸,一只手却突然揽住了她的腰际,阻止了她的动作。
叶妩诧异,回头瞅了一眼司凛,“干嘛?”
“嗯。”司凛应了一声,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光溜溜的身子,翻身而上,死死地钳住了叶妩的手腕。
叶妩有点慌了,“司凛,你干什么?!我今天很累了,不想要!”
“与我无关,我想要就行了。”司凛翘起了唇角,露出一抹阴沉森冷的笑容,银灰色的眸子泛起了一抹通红血腥之色,好像在看个死人,一只手死死地钳住了叶妩的喉咙,满含杀意的道,“这是你说的,男女关系,彼此慰藉,各取所需,怎么着,翻脸就不认人吗?”
叶妩喉咙被卡住,喘不过气来,憋得满脸通红,抬脚就想踹向司凛,可她这点小动作,哪里是司凛的对手,人家一条腿,直接把她的两条腿压制得再也动弹不得……
“唔、唔……”叶妩死命的挣扎!
司凛通红着双眼,恨不得掐死身下这个女人!
他从来都想象不到,自己原来有天会被一个女人甩下“男女关系、各取所需”这种话来,那种感觉,比甩了他一耳光还要难受!就好像有人把他的心掏出来,还用脚踩上几下!
他拿她当成了什么?自己在被这个女人女票吗?!
这是耻辱!红果果的耻辱!
这个女人,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叶妩的脸色由涨红到涨紫,甚至整个人都放弃了挣扎,那般鲜活妩媚的女人似乎放弃了所有生的希望,只是在求死时……莫名的,他心似乎在某个瞬间剧烈抽搐了起来,情不自禁松开了手。
瞬间,叶妩得到了救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脑子昏昏沉沉的,整个人瘫软在按摩浴缸旁,喉咙疼得难受。
司凛死死的捏住拳头,迎上叶妩的视线时……该死的!他又想掐死她了!
这个女人,居然还敢用那般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
“我还以为你会掐死我?”叶妩大口的喘息着,嗓音沙哑破烂得如风箱一般。
司凛冷哼一声,起身站起,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妩,“想用死亡来摆脱我,——叶妩,你做梦。”
说完,司凛走出按摩浴缸,一把扛起叶妩,直接进了卧室……以下省略一万字。
叶妩苦涩而笑,任由着司凛的粗鲁掠夺,认命似的放空身体:刚才的那个瞬间,司凛是真的想杀了自己的,而她,也是真的在求死。
因为她相信,若是自己真的死在了他的手上,司凛一定会完成自己的遗愿——毁掉君家。
只可惜,这家伙居然不上当!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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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开始了,男主总想掐死女主,肿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