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单冰凉,叶星辰的双颊却像是火一样烫起来,冰火两重天,她下意识地倒抽了口气。
楼犀眼眸微凝,如墨的黑眸紧紧盯着她的小脸,“怕吗?”
她有点僵硬地摇摇头,故作镇定地挤出声音,“没有。”
“说谎!”他语调慵懒,靠得更近。
叶星辰仰起娇颜,一头如丝般的长发披落双肩,迎向他的目光,眼神怯怯,他彷佛能穿透灵魂的视线,盯得她全身发热。
楼犀的薄唇似有若无地扯动,勾起一抹极浅的微笑,眼底布满炽热,“怕也没用,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人。”
他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他也决不会放过任何应该或是可以的机会。
“我没有忘……啊?!”她忽然惊呼出声,只因他忽然压了下来,修长手指以不容人抗拒的力量解着她的纽扣,同时低头吻去她的声音。
叶星辰的心口一阵热腾,虽然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一刻真正来临,仍旧令她感到羞赧,慌乱的眼光不知道该往哪儿搁,连忙闭上了眼睛。
而楼犀并没有给她太多害羞的时间,他一手飞快地解着她的睡衣,一手扣着她纤巧的下巴,头俯下,牢牢吻住她的两片嘴唇,那柔软的触感彷佛为他而生,让他忍不住加重力道,深深探索。
仿佛被他的气息所迷惑一般,叶星辰感到一阵阵眩晕,像是溺水的人,本能地想要抗拒,而她也真的那么做了,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向他的胸膛,却在触及那一片光滑的温热时,蓦地一僵,眼睛倏地睁开,不知何时他已经褪去了彼此的衣服。
相互静默的凝视,教她一颗心跳得更加狂烈,楼犀微微停下,此刻他眼里的叶星辰,桃花浮面,眼神幽幽,像是迷路的小女孩,惹人怜惜,却又像是最绝美的妖姬,引人犯罪。
他顺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俯落长身,继续探索她的一切,不只是唇,她整个人都是为他而生。
叶星辰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要有什么感觉,只能在他霸道的主导下全然屈服,再次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自己的唇、颈、胸,乃至于全身都着了火一般,对于他的碰触,她感觉到陌生,也同时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悸动,最后,她的双腿被分了开来,她蓦地抓紧了床单,感觉到一股亢挺的热烫就像是火一样,烧进了身体里。
“唔——”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疼,但是在一瞬间惨白的脸蛋真实地泄漏了她的痛苦。
楼犀蓦地顿住,呼吸亦是急促,自己冲破某层阻碍的感觉是那样明显,男人天生的征服感雀跃而起,喜大于惊,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温暖她,也钳制住她。
叶星辰无助地喘息,晶莹的泪珠滚落至颊边,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只觉得心窝儿好空好痛。
疼痛与不适糅合了太多的感觉,充斥在她的脑子里、身体里,让她感觉到快要崩溃,她拼命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的,可不管说了多少次,她还是觉得难受,十分难受。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浑厚的嗓音响起。
叶星辰偏过头去,眼泪沾湿了枕头,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狼狈,她脆弱而坚持的模样,让楼犀的心湖蓦地一颤,柔软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来,他低头霸道而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眼睛、脸颊,就是没有唇,像是特意的呵护。
她的眼泪,一滴滴,咸咸的,感染他的味觉。
她的身体,僵僵的,硬硬的,考验他的耐力。
该死!他快忍不住了!
楼犀暗暗低咒,却还是强忍着不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这竟比他从前执行过的任何一次任务都艰难,除了耐心,还是耐心。
可是没用,她因疼痛而蹙起的眉心越皱越紧,连带着身体也跟着收缩,然后她体内的他也跟着受罪,两个人都不是故意的,身体的本能却促使他们展开了拉锯战,想抵抗的不能抵抗,想进攻的不能进攻。
该死!
楼犀再次低咒,咬牙切齿地低喃,“叶星辰,算你有本事!”
军人只进不退,他这回却不得不投降了,怕伤了她,不敢冒进,只好抽出自己,翻身躺平。
叶星辰只觉得身体一空,舒服了许多,连呼吸都轻松了不少,呼,终于结束了!
一旁,得不到纾解的男人明显听到她松了口气的声音,脸色铁青。
她的神经放松下来,他的身体却越来越紧绷,大手粗鲁地捡起睡袍,披着,愤怒地走向浴室,冷水的冰凉压不住他胸中的怒火。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水流声渐消,而床上的女孩,不,女人,已经睡着了。
◎ ◎ ◎
第二天早上,叶星辰惺忪地醒来,身体有点不舒服,却不是很疼,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触目所及,是橄榄绿的枕头,上面斑痕点点,眼泪干涸的痕迹。
她眨了眨眼,理智回来,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连忙翻身坐起,发现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床的另外一半,温度冰凉,显示着主人已经离开多时。
再看一眼时钟,正是部队里出早操的时间,知道他不在家里,她心里隐约放松。
抱着被子遮住光-裸的身体,将地上的衣服捡起,快速穿好。
叠被子的时候,却忽然一愣,橄榄绿的床单上,一抹暗红,那是她的……
心潮蓦地一阵汹涌,他们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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