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松的一双大手朝乔凝露的那盈盈细腰上一握,再往自己身上一带,使得两人的身体亲密紧贴,更加深了那个缠绵的法式长吻。
两个节操掉满地的人,在人来人往的“千零一夜”门口忘情激吻,舒芹看得是面红耳赤,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了,立刻转身快步逃离。
一路上默念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真不知他们为何会这样做,不管怎么说,公众场合总要顾及一下别人的感受吧?
因为,除了舒芹看到之外,还有很多人看到了哇。
还有些无聊的男人看到乔凝露的那身极其xing感的穿着打扮,忍不住掏出手机来对着他们拍照,录视频。
虽然自己没能亲自去感受那具极为诱ren的身材,经常把照片拿出来看一看也能回味良久的嘛!
舒芹跑回到绿化带旁时,陈容已然将肚子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虚脱无力地挂靠在陈林的身上,嚷嚷着自己没醉。
有洁癖的陈林被他口中喷洒出的来酒气,折磨的快要崩溃了,如若陈容不是他亲哥,他早就把他抛在地上不管了。
“大哥,水,给你漱口用的。”舒芹拧开矿泉水瓶递给陈容。
陈容睁开双眼,接过水瓶到一旁漱口去了。
陈林眯着眼睛,眸光望向“千零一夜”门口,问:“芹芹,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那儿距离这儿有点远,陈林看得不是很清楚,所以才会问舒芹。
“乔凝露啊!”舒芹的脸色略显尴尬。
“乔凝露?!她跟钟青松抱在一起啃……?咳。咳!”陈林差点被口水呛到。
“嗯。”舒芹点头,微拧眉头,说出心中的疑惑,“乔凝露的眼神有点奇怪,跟中邪了一样,眼球不会转动。”
“嘿嘿,中邪就会跟别人亲吻?有那么奇怪的中邪法?”陈林乐得眼睛笑眯了。嘴角笑弯了。
舒芹瞪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没跟你开玩笑,我喊她,问她话。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你没看到她刚才的反应和下午看到时反差很大吗?我怀疑,是不是钟青松对她施了什么法,让她变得不像她了。”
陈林摸了摸鼻子,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憋着笑意小声说道:“若真是那样的话,我倒挺想去跟钟青松学习一下。让你也中一个那样的邪给我看看,那咱们,咱们就……”
捂嘴偷笑,各种yy。
“陈——林——!”舒芹杏眼圆瞪。眸中寒光四射,怒视着陈林,声调突然提高。
愤怒的样子。俨然一只将浑身肉刺全都竖起来了的“刺猬”。
陈林听到她叫他的大名,条件反射般站直了身子。
害怕被那只刺猬扎到。立马收起一脸色色的笑容,恢复异常正经的表情,答:“在!”
标准的军姿!
这么英挺的身姿,若是穿上一身军装,肯定特威风。
舒芹双眸微眯,咬牙问:“你想死吗?”
“报告长官,俺暂时不想死!俺还想再活一百年。”陈林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舒芹猛翻白眼,怒喝一声,“站好!正经点。”
陈林欲哭无泪,人家现在很正经很正经了好吧!
却还是配合她,立下,挺胸,收腹,目视前方。
见他如此反应,舒芹突然心生恶作剧,眉头一挑,憋着笑意,“那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陈林见她好像没有那么生气,以为这个玩笑可以继续开下去,问道:“请问长官,活罪是啥?”
“活罪嘛?……”舒芹托腮略一思索,“简单,罚站反省!面壁思过,哦,这儿没壁,面树吧,面树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
“是!长官。”陈林极为配合。
向她敬礼,转身,面向大树,又把胸膛挺了挺,站得笔溜。
陈林这么乖巧听话,真是可爱之极呀!
舒芹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扬了起来。
蓝余正好在这时把车子开了过来,石海和任浩紧随其后。
舒芹扶着陈容上了蓝余开的那辆车,两人一起坐在后车位上。
正在罚站的陈林听到声音,着急了,转过头来,喊道:“长官,那我呢?我呢?”
舒芹眉头一挑,回道:“继续面树罚站反省!”
眼见舒芹即将把车门关上,陈林顾不得那不多了,转过身来,宛如一只灵巧凶猛的老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挤进车内,吩咐蓝余开车。
原本是两个人坐的后排座位,此时坐上三个人。
陈林故意挪动了几下,又往舒芹身边挤了挤。
舒芹被挤在中间无法动弹,转过脸来对陈林说:“反省完了吗?我还没让你结束罚站呢。”
“长官不在,我一个人在那儿罚站没人监视了呀。”陈林瞬间化为萌小宠,脑袋在舒芹肩膀上蹭了蹭,手在她的胳膊上抓挠几下,小声说:“长官,回去加倍罚好不好?今晚让我站一整晚都行,长官要监视着我哦!”
前排开车的蓝余被陈林说出来的话,还有表情、动作,给吓了一大跳。
妈妈咪呀!
凶猛的老虎化为萌小宠?
这个反差也忒大了点吧?!
手上一滑,方向盘都快要握不住了,车子突然扭向绿化带,差点就撞到护栏上去了。
陈林抬起头来,眸中寒光四射,喝斥道:“蓝余,好好开你的车!”
感受到背后骤然而起的一阵阵寒冷威胁气息,蓝余欲哭无泪。
想说:如若不是因为陈总您太过异常的动作和话语,我怎么会把车子开偏呢?
末了,陈林又化为萌小宠把头放在舒芹的肩膀上,蹭啊蹭。
舒芹拍开他的手,支起一根手指把他的脑袋顶开,“不嫌挤呀?到前面有地方坐不坐,后面还空着两辆车呢!”
“挤挤更暖和。”陈林谄媚地笑道。
舒芹翻了一记白眼,“你没病吧?这么热的天还需要更暖和么?”
话还没说完,左边肩膀又有一个脑袋靠了过来。
转过脸来一看,是陈容的脑袋。
“大哥,大哥。”舒芹轻唤两声,问:“你怎么啦?”
陈容紧闭双眼,没有回答。微微蠕动了一下,一只手伸过来环在她的腰上。
虽然说陈容现在是醉酒状态,可以不去追究他的行为,但是,这姿势……太ai昧了点吧?
舒芹的身子僵住了,问:“大哥,你睡着了么?”
陈容没回答,睡得很是安详。
陈林满腔的醋意立刻翻腾起来,一把将陈容的手从舒芹的腰上挪开,对她说:“芹芹,我跟你换位置,免得他的头这样压着你的肩膀,会累着的。”
“累倒是不累。可是,挤成这样怎么换?”舒芹被他们这两大个子挤在中间,根本动弹不得,“算了吧,懒得换位置,再坚持一下到家了。”
偏转头来看着睡着了的陈容,没有像对待陈林那样把他的头搬开,而是任由他把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陈林见了,轻哼一声,打了个呵欠,“嗯,芹芹,你不累我累了,我睡一下哈。”
然后也将头放在她另外一边肩膀上。
要不要这么假啊?看到陈容那样,他也必须那样才算公平么?
舒芹无语了。却也没有再把陈林的头推开。
这下好了,原本两个人坐的后排位上挤着坐上三个人,挤得中间的舒芹动弹不得,两个大男人还把头放在她肩膀上,害得她喘气都困难了。
真是欲哭无泪,有苦难言啊!
唉,算了吧!
谁叫人家是他们的妹妹呢?平时两位哥哥对她照顾有加,现在也该她去照顾一下他们了吧。
陈家老宅。
三老怪到陈家老宅来是为了解决风水问题的,白天看过之后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的好解决,必须要等到晚上子时才能做出更为详细判断,然后才能作出正确的应对措施。
晚饭过后,三老怪在客厅下象棋。
紫云天与袁秋泽对弈,齐强在一旁观战。
紫云天刚拎起一只炮准备打袁秋泽的象,还未落下,旁边的齐强轻咳一声。
紫云天意会,当即放下手中的炮,换走其他棋子。
袁释泽偏转脸来看着齐强道:“齐歪道,俗说说:观棋不语真君子。”
齐强白眼一翻,“我什么时候说话啦?咳嗽一声都不能么?”
“你那是咳嗽么?分明老是在提醒他嘛!真咳嗽的话,一会儿我给你开付药吃好吧?保证药到病除。”袁秋泽笑道。
紫云天不乐意了,“袁邪医,你也别说他老提醒我一个了。之前他不也提醒过你么?”
正说着,袁秋泽一声:“将军!”
紫云天低头一看,已无回天之力,败了!
“还是我来吧!看你跟他这么下,真替你着急!输老多盘,太丢咱们道家人的脸了。”齐强拽着紫云天的肩膀。
紫云天输得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只好让他上。
袁秋泽见换成齐强上来与他下,不干了,“等等。我才不要跟齐歪一起下棋。那样的话,只有我输的份了。”
“嗨,我说袁邪医,我跟你还没开始呢,你就认怂啦?”齐强一pi股坐下来,开始摆棋,故意用言语刺激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