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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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青青觉得这个人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搜索了一下前世记忆,猛然想起:原来这个女子就是前世里的四婶子。

  啊呵!真的是姻缘天注定,谁与谁结合,老天爷早就规定好了的。无论发生怎样的变故,拖多长时间,是夫妻终究要走到一起。

  想到这里田青青心情暗淡了一下:要是说这世还是上世的重演,那么,哥哥田幼秋和郑惠巧,还将早婚早育;而自己也不可能和温晓旭走到一起。因为上世里和他一点儿瓜葛也没有。

  想想也不对:这世自己是穿越的,上世里的田青青只活到七岁,就被可恶的二姑搧死了,根本没有这个人。而搧死原主的二姑,也没有得到惩罚。这世由于自己的穿越,她得到了。

  看来,这一世并不是上一世的翻版。

  田青青正前世今生地想着,那女子已经走到田达木面前。

  这时,田达木已经把尿素包装袋仍然用报纸包了,放到了地上。看样子好像是要给女子一个惊喜似的。

  只见女子有些愠色地说:“你怎么又让我弟弟给我捎信儿去了。上次不是说了,咱俩不会有结果的。”

  田达木有些面红耳赤,吭哧了半天,说:“我只是想问问,我……就这么让你不待见吗?”

  “我妈不同意,我也没办法。”女子说着。把脸扭向一边,不再看田达木。

  “那你呢?告诉我,你是不是愿意?别说你妈。说你的心里活。”田达木有些激动,话也说的顺畅了许多。

  那女子低下了头。用手卷起自己的衣角来。半天才说:“这种事,都是大人给做主,我……我听我母亲的。”

  “你母亲,你母亲……”田达木有些气急:“你就不会不听你母亲一次,自己给自己做一回主吗?”

  那女子依然低着头卷自己的衣角,没再言语。

  田达木见对方不表态,将身子倚在身旁一棵树上,有些气馁地说:“你母亲究竟要我怎样?我哪一方面不如别人了?告诉你。我又卖上冰棍了。一天两块钱稳拿。在队上出工的时候,我母亲就给我守着,我下工回来,就自己卖。

  “在队上劳动一天,累死累活,才挣一毛多两毛钱,我卖冰棍,比那个多多了。你要是过去了,冰棍箱子就归你,一天两块钱。上哪里找这种好事去?!”

  那女子眼睛一亮,抬头望了田达木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开始卖的?”

  田达木:“从破了徐家庄那个案子以后。侄女青青就给我批发来了。去年卖的就挺好,今年一摆出来,人们都抢着买。”

  女子:“你怎么不自己去批发?”

  田达木:“我去得要村里的证明。再说也耽搁功夫。青青是来回给我捎脚。她冰糕厂里有熟人。”

  女子点点头,又沉默下去。

  “那你说,你母亲还嫌我什么?”田达木不死心地说:

  女子:“我妈她……她嫌你好赌博!”

  田达木脸上一囧:“不是给你说了,我早戒了。都一年了,一次也没去赌过。”

  女子:“我说了。我妈说,好赌的人多会儿也戒不掉。一有机会,就会犯。”

  田达木用拳头往树上打了几下子。气急地说:“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早戒了。你是不是非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女子依然低头不语。

  田达木依着树身催了一会儿猪。见对方不说话,拾起地上的纸包。对女子说:“甭管成与不成,咱俩认识了这一场,也算缘分。这四个尿素包装袋我是单另为你淘换的,还是给你吧!”说着,把报纸卷递给了对方。

  那女子把报纸一层层打开,一看是四个尿素包装袋,脸上立时飘起一丝儿欣喜之色,问道:“这个你也淘换来了?向谁淘换的?”

  田达木见状,也有些高兴起来,卖关子道:“不要忘了我有一个精明能干的小侄女儿。”

  见那女子抖着尿素包装袋翻看,田达木来了兴趣。不知道是想起了田青青给他支的招数,还是想表白自己,对着低头观看包装袋的女子说:“实话对你说吧,我戒赌,就是在这个小侄女儿的劝说下戒掉的。”

  那女子闻听,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睛望着田达木认真地听起来。

  田达木受到鼓舞,身子依然依着树身,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那时,我的脚腕子崴着了,不能走动。我这个小侄女儿就给我用冷水敷。

  “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她拿了三个大海碗并排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盛了一大海碗氺,让我一小勺一小勺地从第一只海碗里往第三只海碗里舀。这只舀完了,再从第三只海碗里往第一只海碗里舀。第二只海碗就在中间,接着掉下来的水珠儿,一勺也没往里倒过氺。

  “结果,到了第三天,那三只大海碗里的水发生了很大变化:中间的那只空海碗,一勺也没往里倒,却有了上半碗水。左边或右边的,只剩了一少部分。

  “小侄女儿告诉我:

  “‘这也好比赌博。赌博,都有输有赢。你从海碗里往外舀水的时候,那么,这只海碗就是输家;反之,你把水倒进的那只海碗,就是赢家。

  “‘凡是去赌博的人,都是想着去赢钱,没有一个是想着去输钱的。可牌桌上总会有输有赢。

  “‘今天你赢了钱,你就会高兴,觉得应该庆贺一下,于是就请客下馆子,抽好烟喝好酒,花天酒地一番。明天别人赢了钱,同样也会花天酒地一番。

  “‘如果我们把你们花掉的钱比做掉在中间这个海碗里的水,时间长了,参与赌博的人实际上都没有赢家,而是那些饭馆酒家,小卖部,棋牌室,等一些娱乐消费的场所得到了好处,他们才是最终的大赢家。这就是所谓十赌九输真正的含义!’

  “我们去麻将室打麻将,一次都要给麻将室两毛钱的灯油钱。小侄女儿告诉我:

  “‘对一个人来说,两毛钱不算多,可每个参加赌博的人一晚上都给他两毛钱,他的钱就像中间这个海碗里的水一样,聚少成多了。而你们的赌资,无论输家或者赢家,也像这两边海碗里的水一样,越来越少。’

  “经小侄女儿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想想也确实是:我们在队上劳动一天,才挣一毛多两毛钱,一晚上就给麻将室两毛。别说输赢了,这首先就把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扔进去了。

  “明白了以后,我再也没去过。

  “过去父母只是说不让我去,谁也没给我讲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也就屡教不改,打成了瘾。现在明白了,叫我去,我也不去了。”

  女子微笑着问:“你说的这个小侄女儿,是不是那个会钓鱼的小姑娘啊?”

  田达木:“嗯哪。就是她。叫青青,田青青。小姑娘可机灵着呢。去年又卖钓鱼,又卖鸡瘟药,又摘知了皮儿卖,又在家里种菜卖……一年时间,我三哥就平地起盖起了四间大房子。一个土坯也没用,全都用的砖和沙子灰,在我们村里盖了帽了。

  “光她扫面袋扫来的面粉,三嫂一家就吃不清。去年还给了我们一些。我家到现在还有去年的陈麦子哩。

  “小姑娘别看小,今年才八岁,干什么什么行。现在正是摘知了皮儿的时候,这会儿不知在哪里摘呢?

  “你要去了,和她搞好关系,咱家的日子保证赖不了。”

  女子:“我妈说,你妈那个人很难伺候,动不动就发脾气骂人。怕我过去受委屈。”

  田达木眼睛一亮:“这个还不好说,过不到一块儿就分家。只要咱俩团结,就能过好日子。

  “三嫂就是这样过来的:先是搬到生产队上的场院屋里,后来又搬到两间简易西厢房里。一年不到,就搬进了宽敞明亮的大北房里了。

  “咱也有两只手,三哥三嫂能办到的,咱为什么不能办到呢?!就算不如三哥三嫂,最起码咱过得舒心、幸福就行。”

  女子脸上有了喜悦之色:“你过去从来没给我说过这些。光说些和你的狐朋狗友打架革气一块儿玩儿的事,我还以为你光知道玩儿不知道过日子呢?”

  田达木“嘿嘿”笑道:“这些人们都知道,我还以为你也知道哩。”

  女子:“你们家里的事,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光听说你们院里有个小神童,机灵的很,没想到是你的亲侄女儿,对你影响还这么大!”

  田达木:“嘿嘿,我这个小侄女儿可待见我了。你过去以后,肯定和她相处的来。我大嫂和三嫂十分要好,三嫂就送了大嫂两个尿素包装袋,大嫂做了一条尿素裤子穿上了。三嫂脾气很好,你们妯娌一准能合得来。”

  女子:“说什么呀你?‘妯娌’‘妯娌’的,八字还没一撇呢?”

  田达木:“不会叫它有一撇呀!”

  女子一怔,一时不知所以然。(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