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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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晴,你怎么这么傻啊,老师给你安排的这么好,你干什么非要去那个角上?”回家的路上,温晓旭不无责怪地说:“你知道你现在的同桌是个什么人吗?”

  田晴晴摇摇头:“我只知道他叫田树行,是从他的书本上看到的。”

  田家庄田姓是大户,在村里分布很广,几乎每个生产队上都有。由于村大,很多大人都相互不认识,更甭说田晴晴一个小孩子了。

  “他是老蹲班生,你知道吧?脑子就像猪脑子一样,一点儿也不开窍!”温晓旭用十分夸张的声音和表情说。

  田晴晴自是知道“老蹲班生”这个名词——就是蹲了两次或者两次以上的学生。

  这个时期还没有学籍卡,也还没有实行九年义务教育,只要学生考试不及格,就得留级,直到考及格才能升班。

  在小学里,无论哪个年纪,蹲班的大有人在。有的在一年级能连续蹲三年。“老蹲班生”这个名词也就应运而生。

  “我看他并不像你说的这样,跟前桌交流起来,说的很贴题。”田晴晴为同桌辩护起来。两节课一个课间活动,他们虽然只交流几句,他与前桌说的却不少,很有逻辑性的。

  温晓旭:“你还夸他。行还蹲两次班?你和他一桌,光让他抄你的作业去吧!”

  “晴晴,谁让你跳级的?一跳还跳两级?”田幼秋在一旁很不友好地问道。

  直到这时。田晴晴才想起来,自从她进了三年级教室到现在。田幼秋还没有给她说过一句话!

  “怎么,你不同意?”田晴晴也冷冷地回问道。

  田幼秋:“你知道人们怎么说你吗?”

  田晴晴:“不知道,你说出来。”

  田幼秋:“人们都说你逞能!这么个小个儿,你往二年级里跳不行啊,干什么非得跳到三年级里来?”

  田晴晴闻听心里一“咯噔”,看来,不是有反面反应,就是自己的哥哥不同意自己跳级。不由说道:“这是我的事。他们管得着吗?”

  田薇薇见兄妹俩要吵起来,对田幼秋说:“晴晴七岁的时候就辅导你一年级的作业了。这两年她自学二到三年级的书,凭着她的脑子,蛮能学的过来。谁说她逞能了?谁说你叫他也逞能一个给大伙儿看看。”

  田幼秋白了田晴晴一眼,说:“反正我不愿意让她在这个班里。这么个小不点儿,哪里也显着她喽。她要是考好了,我在这个班里怎么待呀?”

  原来是为这个!

  田晴晴忽然有种委屈感,冲了田幼秋一句:“你有囊气你考过我呀?”然后“呱嗒”“呱嗒”跑起来。

  田晴晴一边跑一边掉眼泪儿。

  这一回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跳级是她头脑中的一闪念。她抓住了,并立即行动起来。跳的如此顺利,如此快捷。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个课间对校长说了,下一个课间就成功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像是在做梦。

  没想到却惹得哥哥田幼秋如此不高兴。

  怎么做个穿越者就这么难呢?每往前迈一步,既要照顾到前。还要照顾到后,一个不小心,就不知道得罪谁?

  “晴晴,别哭了。你哥哥是小肚鸡肠,你还不知道哇。时间长了他就习惯了。”温晓旭从后面追上来,拽住田晴晴,给她擦着眼泪说。

  “晓旭哥哥,这事确实是我做错了。如果我把步子迈的小一些,先在家里下点儿毛毛雨。征得父母亲和哥哥的同意,就不会出现今天的场面了。我确实应该先给家里人说。”

  “咳。一家子人,什么先说后说的。我常常把兜里的钱花完了才给我妈妈报账哩。”

  田晴晴破涕为笑:“你说的什么跟什么呀?这事和花钱怎么相比?”

  田达林和郝兰欣对田晴晴跳级未置可否。两个人都知道大女儿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两年前就教儿子们功课了。也就顺其自然,只是嘱咐她:“要好好学习,别给老师丢脸就行。”

  田幼秋见父母都同意田晴晴跳级,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有些过。又讪讪地与田晴晴说起话来。

  傍黑的时候,田晴晴预备了两份儿礼物。每份儿都是两个大西瓜、一篮子早熟桃,两条大鲤鱼。

  一份儿送给吴老师,感谢她对自己的照顾,同时也为自己的跳级表示欠意。

  一份儿送给严老师,作为自己不合理要求的润滑剂。

  田晴晴是和母亲一块儿送去的。一是这些东西她拿不动(拿动了也不能拿),再一个就是觉得一个小孩子给老师送礼,最好有人陪着。

  温晓旭和田幼秋她不想让他们去。她怕他们小孩子口无遮拦,传嚷出去显得不好。

  “妈妈,咱俩分分工。”田晴晴笑嘻嘻地对郝兰欣说:“吴老师那里,我是去谢她,客气话由你说;严老师那里,我是有事有求于她,由我说。咱俩谁也不干涉谁,行吗?”

  郝兰欣不知道大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考虑到这是女儿安排的,又都是女儿的老师,也就欣然同意。

  “妈妈,如果吴老师不要的话,你就这样说。”说着对郝兰欣耳语了一番。

  郝兰欣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笑道:“真不知道你一天价想些什么?”

  在吴老师那里,彼此推让了半天,吴老师说什么也不要。说:“晴晴跟了我没几天,我也没为她做什么,怎么能收你们的东西呢?”

  郝兰欣说:“吴老师。西瓜是队上分的,鱼是晴晴在村南坑塘里钓的,早熟桃是个人庭院里的树上结的。没花一个钱儿。孩子愿意给你,你就收下。不收她心里又不好受了。”

  吴老师闻听。才痛痛快快地收下了。

  在严老师那里,田晴晴成了主角。一进门,寒暄了几句后,便直奔主题:

  “严老师,我想给你商量个事。我先说说我的想法,你看行不行?”田晴晴坐在严老师对面认真地说,口气就像一个成熟的大人:

  “三年级里的所有书本,我都自学完了。我打算不在课堂上听课。只要考试的时候。我就来。保证门门都考九十五分靠上。不给你丢人。”

  郝兰欣闻听吓了一跳:心想:哪有学生不上课的?女儿提的这个要求也太离谱了吧!但由于事先母女有约定,也只好在一旁战兢兢地听着,祈祷女儿再别说出过头的话来。

  田晴晴自学了三年级的课程,严老师在校长那里已经听说过了。但对于田晴晴的这个“无理”要求,却感到很意外:自学的再好,也不如老师讲解的全面。连跳两级已经够让人吃惊的了,又提出这个过分的想法!这还是一个正常孩子不是呀?难道真的像前些时候人们传说的那样,她是一个小神童?

  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她又不相信这是真的。很有可能是这个孩子刻苦罢了。

  为了弄清事实真相,严老师又进一步问道:“你这么小。不在学校听课又去做什么呢?”

  田晴晴振振有词:“严老师,现在正是知了鬼儿出土的时候,每年我都摘很多知了皮儿卖。有时一天能卖一块多钱呢。正是为了这个。我才在晚上自学小学课本的。我不想耽搁挣钱。”

  严老师闻听心中释然:原来真的是很刻苦。一个有自律的孩子,再加上头脑灵活,自学一、二、三年纪的课程很有可能。

  便又委婉地说:“钱到是挣的不少,都赶上我的工资了。不过,作为学生,你不在教室里上课,有的同学是会咬扯的,影响不好。”

  田晴晴:“你就对他们说我请假了。到时候我用成绩回答他们。保证叫他们口服心服。”

  嘿!她给老师划起道道来啦!

  郝兰欣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招呼道:没大没小的。是你管老师啊还是老师管你?

  严老师笑笑,对这个直来直去的小学生更增加了三分喜爱。想了想。又说:“上思想教育课的时候你不在不好。因为这个是无形的,不好证明给同学们看。而且上边对这方面抓的很紧。每次活动都要汇报具体人数。”

  田晴晴想了想,前世记忆中,上思想教育课一般都是安排在下午三、四节课,与自己的买卖没有什么冲突。来上的话,还有机会接触同学们,增进感情呢。就点头应道:

  “行!严老师,我抄一张课程表拿着,只要有思想教育课,我就来学校。有什么变化,就让我哥哥或者温晓旭给我捎信儿。我保证到时准来。”

  严老师又提议:“体育课也是考评学生很重要的一项,不参加不好。”

  田晴晴心想:体育课一般不安排在上午一、二节课,只要错开早晨去城里上货的时间就行。便说:“我可以参加。”

  严老师见思想教育课和体育课全上,凭上午那四道试题,也能看出她有扎实的基础。便说道:

  “这样吧,我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要先连着来一到两周,与全班同学都熟悉熟悉。在一个单元课结束后,我安排一次小测验。你要考个好成绩给大家看,让大家对你也有所了解,然后你再慢慢撤。这样对你很有好处。不然的话,你在同学们之间永远是个迷。”(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