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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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田晴晴没有想到的是,看守的人员当中,竟然有一个是极品无赖田达岩。

  只见田达岩嬉皮笑脸地不断动手,捅捅女人的胸膛,摸摸脸蛋,yin邪地说:“田回爽,当初要是嫁了我多好,省得打野食被捉了。这倒好,被人双双摁在炕上,看你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众人?”

  原来她叫田回爽!田晴晴记下了她的名字。

  只见田回爽怒目圆瞪,狠狠地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恨恨地说:“我再没脸面也比你这个流氓强!”

  田达岩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乜斜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不服气是不是?看老子把你扒光了,让大家看看你。”

  他这一说不要紧,下面也有几个无赖立刻叫嚣起来:“这个骚娘们连有老婆的男人都敢勾引。不如扒了她的衣服,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出门。”

  这一下田回爽吓得脸煞白起来。起先人们的谩骂和侮辱,她可以当作是一阵风,她可以无动于衷。可是这样的侮辱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便拼命地扭动起双臂来,企图摆脱绑在身上的绳索。

  自然是毫无效果。

  田晴晴在空间里也急了。

  常言说听话听声儿,锣鼓听音儿。这不显然是田达岩没有捞到手而恼羞成怒,在挟嫌报复吗?田回爽对不对那是她的事,你乘人之危实施报复更是错上加错。不管起因如何,眼下谁占理我帮助谁。有本姑娘在这里,岂能让你这个无赖得逞!

  田晴晴想罢。便想用异能教训一下无赖田达岩。

  用什么方法呢?

  用定位法把他的胳膊架在空中不能动!

  不行,这样太妖异,会被传的沸沸扬扬。家里已经有个“神童”和“灵犬”了。再让人们把这个与自己家联系起来,对自己很不利。

  这里人多。弹个石子就不稀奇了。乱哄哄的,谁知道是从谁的手里弹出来的?!

  对,就用这个方法。

  田晴晴想罢,在空间里捡了一个玻璃球大小的小石子,用力弹了出去。

  田晴晴臂力了得,手上劲道也不小。只这么轻轻一弹,“啪”的一声,石子不偏不斜。正好弹在田达岩的脑门上。立时就起了一个鼓包。

  “哪个混帐打的老子,有种的给我滚出来。”

  田达岩捂着脑门呲牙咧嘴地骂道。

  田晴晴见他还嚣张,又在地上抓起几粒玉米粒般大小的土坷垃,“刷刷刷”,全弹进他的嘴里了。随即又用异能把弹进去的土坷垃弄碎。

  田达岩这回可吃了苦头:一嘴的碎土面子,吐,吐不出来;骂,骂不了话。“呜呜呀呀”了半天,也没骂出一句囫囵话来。

  人们见状,又都哄笑起他来

  “岩子。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狐狸捉不到,惹了一身骚!”

  “嘻嘻嘻……”

  “哈哈哈……”

  田达岩丢了脸面,又发现不了整治他的人。一腔怒火便发泄到田回爽身上去了。抓住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就要动手动脚。

  一旁看热闹的妇女们不干了。虽然她们讨厌田回爽勾搭男人的行为,可是真要让一个女人被这个无赖所侮辱,大家也都看不过眼,有些事情一码事归一码事。再说女人在大庭广众下露出身体,物及同类,她们还感到臊的慌呢,这样的事情可万万不能让无赖得逞。

  “田达岩,你个无赖。你给我住手。想看女人的身子,自己长能耐娶媳妇家里看去。占人家小寡妇的便宜算什么本事!你要再这么胡闹下去,我们告你耍流氓!”

  在大家的愤怒声中。田达岩只好停住了手脚。

  田晴晴见这屋里也就这样了,田达岩再想使坏也得考虑考虑场合,考虑考虑有没有人再弹他石子。没见到一个大队干部,田晴晴又转出来,来到另一间开着门的屋里。

  大队长和村治保主任在这个屋里,正在询问三个“捉~奸”送人来的男性。三个人你一言,他一语,都说的很激动,也语无伦次。田晴晴听了半天,才听清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个男的是田回爽婆家的一个老表亲的养子。家里有媳妇,听说正在闹离婚。他们俩的事人们有所耳闻,就是捉不住把柄。

  今天那男的来了,正好被去那里溜达的田达岩撞见了,就纠集了一伙子刚下工的社员闯了进去,没承想捉了个正着。就把她们捆起来,送大队上来了。

  “确实捉了个正着?”治保主任问。

  “那还有假?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其中一个男的说。

  治保主任给大队长商量了商量,对三个人说:“既然你们抓了个正着,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也无需向上请示。这样吧,一会儿给支书和工作组说一声,通过了,今晚就开批斗大会,游街示众。

  “以你们九对为骨干,你们要组织基干民兵写好发言稿。当然,口头发言也行,只要冷不了场就行。好吧,在开会之前,要看好那两个人,别让他们在大队部发生意外。好吧,咱分头行动。”

  于是,五个人一同离开了办公室。

  田晴晴心里这个郁闷:哪有这样处理事情的?也不问问当事人是怎么回事,就把问题定性了。怪不得后世人说文化大革~命期间有很多错假冤案,原来光听造反派一面之词。

  郁闷归郁闷,形式就是这种形式,大队干部就是这个水平,田晴晴也没有办法。只好随着那三个人来到绑着田回爽的那间屋里。

  屋里的人虽然还在说着笑着辱骂着,但明显比刚才安静了不少。田达岩脑门上的疙瘩已经成了一个大紫包。大概是疼的厉害,呲牙咧嘴地坐在田回爽一边,没有说什么。

  这三个人来到屋里以后,一个相貌还比较端正的人对那两个人说:“大队上已经决定了,吃了晚饭开批斗大会。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看守,不要出意外,到时没法交代。

  “离开会还有一段时间,我得回去组织基干民兵写发言稿去,你们四个人倒替着吃饭。在谁手里出了问题谁负责。”说完走出屋子去了。

  看来他们也是怕出事,好好看守着等着开会时间。

  田晴晴一看,这里不会再有肢体侵犯了,便离开这里,打算回去告诉母亲去。

  一出大队部的大门,看见田幼秋和温晓旭正“呱哒”“呱哒”往这里跑,后面还跟着一拐一瘸的过来顺。

  田晴晴急忙到背人处闪出空间,然后追上田幼秋和温晓旭,对他们说:“书行的姑姑出事了。书行在大东边,还不知知道不知道?你们赶紧给他送信儿去。然后和他一起赶到他姑姑家里。他姑姑还有一个六岁的小女孩儿,这会儿不知有没有人看着她。我们又不知道她的家在哪里。”

  温晓旭说:“我知道。在我们队上的东南角上。”

  田晴晴:“你知道也得叫书行去。他们是亲戚,相熟。我们去了她还许不信任我们哩。快着去吧。我到家里给妈妈说了也去找你们。”

  说话的工夫,过来顺到了。田晴晴让温晓旭、田幼秋先头里走了,自己给他说了个大概齐。对他说:“你哪里也别去了,天就要全黑下来,你的腿不行,再摔你一下子。”

  过来顺说:“我既然来了,到大队部去看看去。”

  田晴晴问:“你认识书行的姑姑吗?”

  过来顺:“认识。在一块儿吃过两次饭,她还在家里请了我和田书行一次。”

  田晴晴:“那你还是不能去。你想啊,这种事,她最不愿意让知道的就是自己的熟人了。你去看,让她看见了你,一定难为情的不行,岂不是给她增加思想负担。

  “你要愿意管这事,就从这里直接去她家里,反正你也知道家门。哥哥他们走到了,你也走到了。我到家里给妈妈说一声儿也过去。咱几个人一块儿帮着看着她女儿。给她看着家。”

  过来顺想想,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点着头转身向回拐去。

  田晴晴回到家里的时候,大伯母何玉稳正在这里坐着。她是听说有人被捉~奸以后,来约郝兰欣一块儿去看的,其实并不知道是谁。见郝兰欣还得看着三个小孩子,出不去们,便在这里坐着与郝兰欣说话,等着田晴晴的到来。

  当田晴晴对她们说了是谁以后,妯娌俩都怔住了。

  田回爽是田书行的姑姑,过来顺是田书行的干弟兄。扁担钩子挂犁钱,这事多少与这个大家庭有点儿牵连不是。

  “你说这个田回爽,自己男人早早地没了,正经嫁个男人不就好了,哪会有今天这事。娘家还是本村,连累的娘家人也抬不起头来。”愣怔了一会儿后,郝兰欣气愤地说。

  “兰欣,你说田回爽是不是傻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何玉稳也气呼呼地说:“咱农村老娘们最恨的是什么,那就是偷别人汉子啊,估计今晚上她是讨不了好的。就顶着破鞋的名声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吐沫星子都能淹死她。唉,瞅着也还正经,怎么会干这等糊涂事来?”(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