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田晴晴一头黑线:什么跟什么呀?数学那一百分还是我一时慌乱,没顾得弄出个小错误来造成的。这与课堂睡觉有什么联系?嘴里却说。“老师,我错了,以后一定改!”

  “这次是什么原因?”老师追究起来了。

  田晴晴:“我爸爸病了,昨天晚上我在那里陪了他一晚上。”

  “你哥哥怎么不去?让你一个小姑娘在那里陪着?”老师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

  田晴晴:“那个地方是我托我大姨给介绍的。”

  老师撇撇嘴,鄙夷地说:“你的大姨就不是你哥哥的大姨了?非得你去?”

  田晴晴大囧。想了想又说:“我妈妈说,男孩子比女孩子学文化有用的多。将来出去上的学放心。我又不按时来上课,把今天的思想品德教育课给忘了,所以……”

  “这样说问题不在你。不过,你要考虑好了,思想品德课考不及格,将来也不推荐上大学。”

  田晴晴频频地点头。心道:等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不用推荐了。

  放学以后,田晴晴拖着疲倦的身子做熟午饭。本打算午饭后好好休息一下,养养精神,哪知刚撂下饭碗,看事的就来了。之后一个接一个,直到天黑才看完。

  “晴晴,你别去了,我和幼秋替你一晚上。你太累了,上午课堂上都打盹了,中午还没休息!”

  田晴晴推起自行车要走的时候,温晓旭拽住车把关切地说。

  “明天没我上的课,我不去学校。你们又不知道地方。”

  “你给我们说,我们去找。”

  “你们找不到。在家里照顾好了弟弟妹妹们,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田晴晴说着,掰开了温晓旭的手。骑车出了门。眼泪却不由自主地“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她真的好累,好疲倦,真想有个人能帮帮自己。哪怕做做饭。收拾收拾屋子也好。

  过去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那时有母亲在。给母亲说一声,撒个娇,就可以到屋里踏踏实实睡一大觉。

  现在父亲病了,需要照顾。父母亲又都住进空间里,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的事。她真的是有些力不从心,感到手大捂不过天来啦!

  说什么也要把鬼婴改造好,让它成为自己的帮手!

  田晴晴心中暗暗地想。

  进到空间的时候,鬼婴正在向小猴子大声演讲。因为它是面朝南站着。并没有发现田晴晴。小猴子脑袋冲东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听得十分认真,也没有主意到田晴晴的到来。

  田晴晴不想打扰它们,就站在堂屋与空间壁中间,想听听它说些什么。

  鬼婴演讲还带走场的,不时迈动着脚步,挥舞着手臂比划着:

  “在拔舌地狱中,小鬼儿掰开罪鬼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就这么往外拔。生生拔出。但还不是一下拔出,而是慢慢拉长,慢慢往外拽。等全拽出来以后。从舌头中间打个孔,将一根这么粗(用手比划了个小枣般大小的圆圈)的铁链子穿进去。到天黑再抽下来。

  “要按说这应该完事了吧!不是滴,像这样的情况,每天重复一次,让你受尽拔舌和铁链穿舌的痛苦。

  “你想啊,把舌头整个拔出来,就已经够疼的了,再穿上根大铁链子,一动叮叮当当的。那个疼!

  “这还不算,看管的小鬼儿还不断用皮鞭往身上抽。

  “咳。我在这一层里受了整整十年,当把我折磨的遍体鳞伤。到处都往下滴血水的时候,又牵着铁链子,把我送进了剪刀地狱。

  “剪刀地狱就是剪手指头的刑罚:在阳间,若唆使他人做坏事,或者唆使寡妇再嫁,给寡妇牵线搭桥的,那么,这个人死后就会被打入剪刀地狱,剪断他(她)的十个手指!

  “我错就错在踹寡妇门,逼着寡妇改嫁自己落媒人钱上了,也在这一层里又待了十年。每天都被小鬼儿踩在脚下,用这么长的剪刀(比划了一尺来长)剪手指头。十指连心啊,每剪一个,就钻心地疼痛。不想惨叫都不可能。

  “等十根手指全部剪掉后。小鬼就一把抓起来,扛在肩上。走到了一个地上插着两米多长的尖刀跟前,把我使劲朝尖刀上一扔。我的身子穿过尖刀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尖刀上红呼呼地,都是我身上的血。

  “我的双手掌流着血,身子被尖刀插着,躺在地上等着手指头再长出来。

  “第二天长出来以后,然后再剪,再插在尖刀上,每天如此。这个罪过我也受了十年。

  “你听说过铁树地狱吗?”鬼婴问道,见小猴子无动于中,又自嘲地笑笑说:“哦,你不是人类,自是不知道,就是人类,大多数也没去过。

  “可我去过,并且在那里还待了十年。

  “进铁树地狱的,是在阳间时离间骨肉,挑唆父子、兄弟、姐妹、夫妻不和之人,死后才让进入。

  “咳,咳,像这种离间骨肉的事,咱没少做。因为极容易,两边挑唆挑唆他们就反目了。

  “可到了铁树地狱里就不轻松了。一个直径大约有十米、三十多米深的大坑,里面载着一棵用金属打造的大铁树,又尖又硬像刀子一样的树枝,稀疏地伸展开来,有高有矮,参差不齐地布满了整个大坑。

  “小鬼儿把罪鬼扛到这里来以后,就往铁树上一扔。那铁树枝从身上的皮下挑入,人就整个地吊在树上了。那血‘哗哗’地顺着树枝往下流。风一吹,树不摇动人摇动。铁打的树枝在身体里剜来剜去,谁说不疼他就不是人养活滴。

  “咳,咳,我在这里头也待了十年。

  “铜柱地狱,是专门为生前恶意放火纵火,危害他人财产性命的罪鬼做准备的。打入铜柱地狱后,由小鬼扒光身上的衣服,让罪鬼抱在一根铜柱上。而铜柱下面是熊熊的烈火,还有小鬼拉风匣,扇扇子,好让烈火更加旺盛。

  “那铜柱圆圆的,大约直径一米,高约两米左右。只要一抱上去,浑身上下就被烧的通红,冒着一个个大泡。那罪受的,咳,别提了。

  “要是光这样烧烤下去,直到化为灰烬也好啊,就不受这份儿罪了。可鬼差们偏不,见你烧烤的身上不再起泡了,快焦糊了,又把你揭下来,拉到一边,倒上一桶氺让你的身体慢慢恢复。待恢复过来啦,又是一轮烧烤。

  “我在这里面一待也是十年。

  “牛坑地狱是专门为畜牲伸冤的地狱。凡在世之人随意屠杀牲畜,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它们的痛苦之上的人,死后就打入这层地狱。让牛用蹄子踩,牛角顶,受的罪也是苦不堪言。

  “可这类事咱也没少做。你想啊,咱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肉从哪里来?买还得花钱不是!

  “看上谁家的牲口子膘肥,夜里牵家来,‘咔嚓’一刀,既痛快又有肉吃,何乐而不为呢?

  “在世上是痛快了,可到了地狱里,就难受了,被投进了牛坑地狱里。

  “牛坑地狱里有一个大大的坑。里面有无数只野牛,牛角尖尖,像锋利的刀子,发了疯似的在大坑里奔跑。

  “而它们的脚下,有无数个像我一样的罪鬼躺在那里挣扎,想爬又怕不起来,任凭野牛在他们的身上踩踏。

  “我实在受不了那份罪,便想逃出来。当一个野牛从我身上踩过去以后,我伸手抓住了牛尾巴,想趁机跃上野牛的脊背。

  “不承想刚要跳起,由于速度没跟上,差了一点点,后面的野牛眼瞅着就冲撞过来了,“噗”的一声,把我又撞了下去,又被踩在了牛蹄下面。

  “从那以后,再也没敢兴心逃跑,老老实实地在那里被野牛踩了十年。

  “在地狱里,最痛苦最难忍的是油锅地狱。这个地狱的罪鬼是在阳世犯了卖~淫~嫖~chang、偷盗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儿童,诬告诽谤他人,谋占他人财产、强占他人妻室之罪的人,死后被打入油锅地狱。

  “像这些事,咳,咳,还不是咱的家常便饭,哪天不造它几起!被打入有过地狱也就在所难免了。

  “油锅地狱里到处都摆放着大大的铁锅,下面燃烧着熊熊烈火。铁锅里盛满了翻滚的热油,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我们都光着身子,在沸腾的油锅里翻炸。身子都拧成了麻花,不时迸出一个个大燎泡,痛苦不堪。这一炸又是十年。

  “地狱里还有孼镜地狱、蒸笼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石压地狱、血池地狱、枉死地狱、磔刑地狱、火山地狱、石磨地狱、刀锯地狱。有的我受过刑,有的只见过。今晚就先给你说到这里,以后我会慢慢都说给你的。

  “当时我就想:早知受这么大的罪,说什么也不犯那些错误。并下定决心,出来后一定要学好。

  “谁知却托生在一个未婚先孕的女青年身上。他们为了保住他们的名声,在我五个月大的时候,把我打了下来。还把我扔到一眼古井里。你说,这口气我能咽得下去吗?”(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