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社办初中一年级是四个班。田晴晴通过活动,把田幼秋和温晓旭分到了一班,她和郑惠巧分到了三班。这样,两对相恋的人在教室里与对方就没有交集了。

  田晴晴还想像在小学里一样,通过“君子协定”做通班主任的工作,仍然只上体育课和思想品德课,文化课在家自学。

  班主任姓陈,名兴国。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虽然也和同学们有说有笑,但平易中又带着一股威严,一看就是个很教条的人。

  田晴晴初来乍到,不敢贸然开口。只好每天坚持到校。

  此时,过来顺已是初中二年级的学生了。上初中以后,只有下雨刮风的时候,才回田家庄。大部分日子都回城里与母亲、妹妹们团聚。

  田晴晴看他瘸着腿每天四个来回骑三十多里路,也确实太难为了他。便通过表姐颐凤娇,托关系把他转到了城关镇社办初中。就在县城内,来回不足三里。

  这样,就只有田晴晴、温晓旭、田幼秋、郑惠巧四个人来回走了。四个人骑着四辆自行车,一块儿来,一块儿回。

  这可别扭坏了田晴晴:她必须起五更到城里给改改的批发部上足货,再在空间壁的笼罩下回到田家庄,然后与那三个人汇齐,再一块儿去学校。

  上午是在空间里给动物们看病的时间。由于改造了医医,一般伤痛由她代替医治,疑难病症她利用中午时间过去处理一下,倒也不怎么误事。

  下午可就不行了。因为人们都是冲着“神妈儿妈儿”来的,这个别人代替不了。田晴晴没办法,只好口头传达给人们(这个在现时是封建迷信。是不能明着做的行业,更不能在门口贴纸条告知人们——防备被人抓住小辫子呀!):放学以后再给人看事看病。

  人们都理解:“神妈儿妈儿”毕竟还是学生,不能因此耽误人家孩子学习不是!

  但却误了不少事。如丢牲口的不能当天找回来;看病的,尤其是惊吓、鬼扑身什么的,人们本来就疑神疑鬼地胆怵着,再加上天黑,更增加了恐怖感。

  于是。人们要么叫上一群人作着伴儿来。要么就整下午在这里排队,挨上个儿,好在第一时间让田晴晴给看。

  为此。我早了你晚了他加塞了,吵吵嚷嚷的不断发生。有的还大打出手,田晴晴回来后,先调解一番才能看病。

  对田晴晴的损失更大:她每看好一个病人。或者为人们解决一个难题、找回丢失的牲畜,她的精神力就会增加一分。南大门外的黑土地和山谷,都会往外扩展。

  田晴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鼓了鼓勇气,向班主任陈老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陈老师威严地说:“你是个学生。应该以学习为主。怎么能不在教室里听课呢?初中是为考大学打基础的时候,荒废了会影响一生。”

  “老师,我荒废不了。我在家里自学。保证每门功课都在九十分以上。”田晴晴胸有成竹地说。

  “那也不行。学校是一个整体,有严密的组织纪律。要是学生们都像你一样。学校成什么样子了?都去自学,还要老师干什么?

  “是学生,就在教室里踏踏实实听课。我当老师二十年了,第一次见到要求不听课的学生。小小年纪,不要异想天开。天下没有先知先觉的人,任何知识都是通过努力学习才能得到的。”

  田晴晴:“老师,我已经预习了一年级的课本,要不,你……出几道题考考我。”

  陈老师:“行了,你不要给我兜圈子了。学校没这个规定。我也不会因为你犯错误。教室里老老实实上课去吧!”

  田晴晴大囧。

  想想也怨不得老师。

  初中不比小学。小学就在本村,有的老师也是本村的,对自己都有所耳闻有所了解。课程也简单,自己有良好的基础让老师参考。

  初中就不行了,一个公社十多个大队,就一个社办初中。老师也都是县里统一调拨,哪个公社的都有。据说有的离着家五、六十里路,只有星期天才回去一次。

  不上了!

  田晴晴赌气地想。

  想想又不行。刚做通了田幼秋和郑惠巧的工作,自己先打了退堂鼓,让那两个人怎么想?别再向自己看齐,那一番苦心也就白费了!

  还有温晓旭,说好了把感情埋藏在心底,把精力用在学习上,到了大学再敞开心扉接纳对方。自己半途而废,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呢?

  而现在的农村里,完小生已经不被重视,初中才算有文化的人。田晴晴还想要一张初中毕业证书,落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望着在夜幕中离开的看病看事的人们,田晴晴有种负罪的感觉。

  关键是她坐在教室里听文化课纯粹是白耽误工夫。老师讲的她都会。——让一个双科大学毕业生听初中的课程,比初中生做“一加一等于二”的数学题也差不到哪里去!

  “哥哥,晓旭哥哥,你们都给我打听着点儿,摸清陈老师是哪里的,家里都有什么人?”田晴晴给田幼秋和温晓旭下达了命令。

  “怎么?你要到你们班主任家去?”温晓旭不解地问。

  田晴晴:“我想通过家属做通他的工作,还像在小学里一样,我只上体育课和思想品德课。”

  温晓旭:“初中(课本)你也会?”

  田晴晴:“在家自学呀!小学能自学,初中为什么就不行呢?”

  温晓旭:“真有你的。那你一定要帮我,英语我吃力的很。”

  田晴晴:“没问题。你只要把陈老师的家庭给我打听清了就行。”

  田幼秋白了她一眼:“要是在学校里传开了,全公社都知道你这个张精妮子了。”

  田晴晴不卑不亢:“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我们是兄妹。”

  温晓旭赶紧打圆盘:“得。得,得,我们光管打听就是了。说成说不成,全看你自己了。不过,估计够呛!”

  田晴晴:“那我先谢谢你了!”

  信息很快收集上来:陈兴国家在北边陈家庄,距离学校十五里路。家里有一个患心脏病失去劳动能力的妻子,一个痴呆的儿子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儿。他每天都骑着自行车回家。晚上有活动也要赶夜路回去。据说他妻子一犯病便生活不能自理。

  田晴晴忽然同情起他来:家庭负担这么重。还担任班主任。看来,这是个有爱心对家庭负责任,又兢兢业业的实干家。对自己刻薄了一些。但也足以说明他对教育工作的重视。自己要不是个穿越者,遇见这样的老师真应该庆幸!

  但田晴晴毕竟是穿越者,有着前两世的记忆和学识。她不想因为班主任的负责任而耽搁自己宝贵的时间。

  在一个星期天,田晴晴带着一些瓜果蔬菜。两只鸡两条鱼,来到了陈家庄。在村民的指点下。走进一处农家小院儿里。

  这是一处典型的农家小院儿:大门朝南,影壁墙后面是一个小庭院儿。北面三间北屋跨着一个东耳屋,没有东、西厢房。

  庭院的东边种着几畦蔬菜,有豆角、黄瓜、柿子椒。还有一畦韭菜。这时已经不喊“割资本主义尾巴”了,很多农户都搞起庭院经济。看来陈老师也在种点儿菜补贴家里。

  西边垒着一间棚子,门口黑乎乎的。像是烟熏火燎的样子。看来是厨房——确切地应该叫饭棚。

  北房是土坯的,木门木条窗棂。给人一种很破旧的印象。

  田晴晴没想到拿工资的威严的班主任竟然住在这样的家里,心里的同情又增加了几分。

  “陈老师在家吗?”

  田晴晴扫视了庭院后,手扶着自行车喊道。

  “谁呀?屋里坐。”北房屋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田晴晴吓了一跳:怎么声音像极了母亲?

  田晴晴正自疑惑,屋里跑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儿。望了望田晴晴,咧嘴笑了笑,口齿不清地喊了声“姐姐”。

  田晴晴大囧:什么眼神啊?看年龄比田幼秋不小,哪来的“姐姐”?

  “我找陈老师,他在吗?”田晴晴又问道。

  “嘻嘻,姐姐。”大男孩儿眯缝着眼,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田晴晴忽然想起:陈兴国有一个呆傻的儿子。难道这个就是。不过,单从相貌上来看,还真看不出来。

  “他一会儿就回来。你……找他?”随着声音,门口出现了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妇女。面色发黄,说话气喘吁吁。

  田晴晴一下怔在了那里:这个女人的面貌、声音、身段,都像极了母亲郝兰欣。

  怎么回事?

  田晴晴惊诧的无以复加:这也太像了吧!难道说母亲是双胞胎,有一个被姥姥姥爷送了人,而今天又正好让自己看到了。

  想想也不对呀?真要这样的话,总得有点儿口风不是?可从来没听母亲和姥姥说起来过。

  难道世间真有毫无血缘关系又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可能!就是后世的特型演员,也得通过化妆才饰演伟人不是?(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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