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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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呢,一看这个地方,就不是一般人来的了的。”田达森“释然”地说。“看这些果树,咱北方根本就种不活。还有动物园里的动物,也不是一般人能摆治的了的。”

  田晴晴:“这里确实有很多事说不清楚,我爸爸在这里养病的时候就这样。我们只是看看,从来也没问过,也没对外说过。所以,你们回去后能不说的就尽量不说。老中医待咱家不薄,咱不能给人家惹麻烦不是。”

  田达树:“这个你放心,咱不能干过河拆桥的事。何况跟你姨家是亲戚,老人还在这里住着,还得仰仗人家的照顾。”

  田晴晴:“我也是这样想的。”

  田达树眨了眨眼睛,又说:“晴晴,咱摘这些果子,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吧?”

  田晴晴:“这个倒不会。这里的粮食、水果、蔬菜、鱼什么的,让随便吃,没人管。爸爸在这里的时候就是这样。你想告诉给人家都找不着人。

  “我们在这里面怎样吃、怎样玩儿都没事,主要是到了家里,拿回去的东西就自己一家子吃,千万别送人,要不说不清楚。

  “再一个就是。在这里看到的一切,也不要对外讲。大姨是这样嘱咐我的,我也鹦鹉学舌,说给你们。要不然。传到姥姥小姨耳朵里就不好了。

  “你们想啊,”说着看了一眼田卢氏:“守着奶奶说也不要紧,奶奶毕竟是妈妈的婆婆,人家是看着妈妈的面儿才让来的。

  “姥姥、小姨和大姨,人家可是亲母女、亲姊妹,比奶奶的关系近的不是一星半点儿。要是传到她们的耳朵里,一准给大姨学舌。那样的话。显得我和妈妈也不守信用了。以后咱家里再有事。还不好求人家了呢!”

  田达森抚摸着鼓鼓的肚子说:“晴晴说得对。求人的事,就得按照人家的要求办,人家给咱行了方便。咱不能给人家添乱。那等于自己堵自己的后路。

  “我跑了这么多年的业务,这点儿道理我懂。这样吧,”说着看了看田达树和田达木:“咱三个人出去以后,对外什么也别说。有人问。就说老人在这里治着见轻。也别说好利索喽,好的忒快了。有别人再说出口来要过来看病,也是让晴晴和她妈为难。”

  田达树说:“往后再来看老人,别这样大张旗鼓的了,不言不声儿来。不言不声儿回去,一问三不知,让他们猜疑去!”

  田达木:“就得这样。咱自己落实惠就行。就像开小卖部一样,瞒外不瞒内。赚多少钱外人也不知道,自己一家子拿着钱偷着乐去吧!”

  田达森白了他一眼:“几家子就你开的早,攒了不少钱了吧?”

  田达木两眼一眯缝,自豪地说:“那当然!还不是亏了晴晴,要不然,我现在兴许还打光棍呢!”

  田卢氏剜了田达木一眼,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田晴晴见效果收到了,扔掉手里的西瓜皮说:“我也不吃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咱就走。”

  兄弟仨出了门以后,田卢氏拽着走在后面的田晴晴,哭丧着脸说:“晴晴,奶奶不知道这些事,你看,他们拿这些水果走,会不会给你大姨惹事?”

  田晴晴见她认了真,心里虽然高兴,但也不愿意让她为这点小事心里别扭。笑笑说:“不会的。我爸爸在这里住着的时候,我也往家拿过。大姨没说过我。”

  田卢氏长出了一口气:“不惹事就好。”又问:“晴晴,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田晴晴反问:“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呢?”

  田卢氏皱了皱着眉头:“晴晴,说实话,你们一个也不在这里,我心里空落落的。你要是忙,就把你爷爷送过来给我做伴儿。也省的你大伯和你爸爸他们来回跑了。”

  田晴晴天生是一个心软之人,无论对田卢氏恨的多么咬牙切齿,恨之入骨,见其有难处,仍然会牵肠挂肚,想办法解决。

  没办法,这就是血缘关系,谁让她是自己的嫡亲奶奶呢!

  田晴晴笑笑说:“回去天就黑了,爷爷今天怎么也来不了了。这样吧,我把大伯他们送到城里,等他们认识了道以后,就回来给你做伴儿。让大伯他们回去后给爷爷说一声,明、后天我把爷爷接过来,怎么样?”

  田卢氏点点头,拧着眉头说:“也行!最好快些。”

  田晴晴把兄弟仨送到乌由县城南关,知道他们已经认识路了,便说:“大伯、二伯、四叔,你们自己走,我回去陪着奶奶。你们这一来一走,她心里一定难受。”

  田达树点点头,说:“你想的真周到。晴晴,你回吧,前面的路我们都知道怎么走了。好好劝劝你奶奶,我看她有点儿想家。”

  田晴晴:“你们出来后,奶奶对我说,她想让爷爷来给她作伴儿。要不,你们回去后,给爷爷说过去,看看他想不想来?”

  田达森:“其实让你爷爷来最好了。这里环境优越,条件也好。老两口作着伴儿,比一个人享福多了。就是不知道费用多少?给你添不添乱?”

  田晴晴:“这个你们谁也别考虑。只要爷爷同意就行。最主要的是别把这里泄露出去。有些事我不好给大姨交代。”

  啊呵,田晴晴最终还是婆婆妈妈的了!

  田达树:“晴晴,这个你放心。有你大姨这层关系,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你奶奶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一个不顺心就闹起来。要是躺在了炕上,我们兄弟四个就没好日子过了。

  “在这里可好,你看她高兴的!见了我们说东道西的嘴基本就没停过,在家里的时候也没这样过。我们不会砸了这个地方,再接她回家去闹。”

  “那好。咱拉钩。”田晴晴说着,真的伸出右手小手指,与每个人拉了一下,嘴里还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完,她一个人向南,兄弟仨向北,分道扬镳。

  不用说,避开兄弟仨的视线,田晴晴立马闪进空间。然后让改改在空间壁的笼罩下,骑自行车把空间带到田家庄,好让所有能进空间的人、鬼、狗及时进入和退出。

  她自己则到田卢氏那里报个到,给璐璐说一声,然后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为了突破命数,她必须争分夺秒。

  田晴晴的主要工作是改造山谷、开垦山坡地。离着山洞都很远,能很好地避开田卢氏的视线。

  田达林、郝兰欣、范兰悦和陈保柱进空间的时候,都是让鹦鹉送信儿,让璐璐把她稳在山洞里,或者不让她进西山区。四个人的行动倒也没受多少影响。

  改改也是如此,只要出小木楼,都要让鹦鹉先看看田卢氏在哪里,做什么,然后决定自己的行动。

  这样,田卢氏虽然在空间里,但由于有璐璐和鹦鹉的监督和通风报信儿,大家都相安无事。此是后话。

  再说田达树哥儿仨。

  与田晴晴分开以后,兄弟仨趁路上没人的时候,可就打开了话匣子:

  “这事啊,我看我们回去后还真不能说。”田达森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对一兄一弟说:“你们看出来了吧?这里还真是不知哪个首|脑的疗养所呢!”

  田达树:“怎见得?”

  田达森:“这种情况多了。建在风景优美的地方,深藏不露,也不表明是谁的居所。别看周围一个哨|兵也没有,其实森严壁垒,都是暗|哨。就像兵|工|厂一样,隐在深山沟里,谁也发现不了,连厂名都是代号。”

  田达树:“这么说,咱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见了?”

  田达森:“这个我还不敢说。不过感觉像。你想啊,这么多果树,田里还有这么多庄稼,一个看护的人也没有,这可能吗?

  “还有动物园儿,调教的狮子、老虎、金钱豹什么的食肉动物,就像绵羊一样,听说听道的。除了三个不会说话的小矮兽医,再看不到一个人。就是马戏团里驯出来的兽们,表演时驯兽员还拿着鞭子防备着呢。这里太神奇了。”

  田达木:“还有,从进去到出来,就没看见过太阳。天上一直灰蒙蒙的,也看不见云彩。”

  田达树:“赶上阴天了唄!”

  田达木:“感觉在里面待了好长时间。吃饭、睡觉,又看动物又摘果子的,我寻思,怎么也得回去一大晚上。这不,天才过午。”

  田达森:“这些个呀,都在咱心里装着行了。谁也别告诉,连各自屋里的也别说。你们没看出来吗,晴晴加着十分的小心,嘱咐了又嘱咐。她准知道底细。”

  田达树:“不见得。可能是怕传到她姥姥家人的耳朵里,让她失信于她大姨。”

  田达森:“也可能。连说话都加着小心。来了以后光听老太太说了。”

  田达树:“这孩子有心机,说话很有分寸。”

  田达森:“所以说,我们回去了就把这个烂在肚子里。谁也别往外说。说漏了,闹不好老太太在这里待不成了,也是咱的累赘。就老太太那个脾气,谁伺候的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