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穿农家种好田

作者:捡贝拾珠

   田晴晴:“种地用不着你,你只要对我进行技术指导就行。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保住这个秘密,直到你找到女朋友或者大学毕业。”

  朱润起点点头:“一定。只是我无功先受禄,于心不忍。”

  田晴晴:“其实我们是双赢。我有了充裕的时间发展事业,你有了资金上学和贴补家用。我们各得其所。”

  最终,两个人达成口头协议:以普通朋友来往,对外就说是“对象”。两个人都有自由之身,可以自由恋爱,自由谈婚论嫁,谁也不干涉谁。

  在朱润起上大学期间,田晴晴每天给他两块钱的资助费(这个时期大学毕业后的工资也就三、四十元)。谈女朋友另外再加两块。

  两个人虽然达成了秘密协议,但样子还是要做的。根据订婚的步骤,朱润起到田晴晴家来了一趟;田晴晴也去朱家庄认了认门。双方大人还都给了个见面礼,两个人的“关系”被公开化。

  田晴晴的“对象”定了下来,媒人们也偃旗息鼓,再也不来打搅了;郝兰欣也不再催了,田晴晴又可以专心致志的发展她的事业了。

  朱家对这门亲事宝贝的不行:未来的“儿媳妇”如花似玉,盖了一村的大姑娘和年轻媳妇不说,还出手大方,一天给儿子两块钱的生活费。

  一天两块,十天二十,一个月就是六十块钱呀!家里多会儿见过这么多钱!有五块钱在家里放着,就觉得心里踏实的不行,身子也有些轻飘飘的。这一个月六十块钱,比上班的工资还多。原来“娶”个神妈儿妈儿就是请来了个财神啊!

  何况这只是定了对象,要是结了婚。还不把家里也折腾成万元户啊!

  朱润起的母亲想得心里高兴,恨不能把“未来儿媳妇”拴在身边,眼瞅着千万别跑没喽。

  当然,拴住是不可能的。那就经常见见面,替儿子联络联络感情。越走越近乎,儿子就是有点儿不对的地方,看在家里人的份上。女方也说不出什么来不是!

  为了达到常和“未来儿媳妇”见面的目的。朱润起的母亲每隔十天半月,准包一次饺子,然后让大女儿把田晴晴叫家来。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顿饭。

  朱家庄离着田家庄八里路,年轻人骑自行车也不算远,十六岁的朱润敏很高兴的担任了这个角色。

  郝兰欣对这门亲事也很满意:大女儿没有考上大学是她的遗憾。虽然是田晴晴因故没有考中,她总觉得是这个家拖累了大女儿。

  前一个男朋友是大学生。不愿意了,再给她找个同等条件的。对大女儿也是个安慰。家里穷了些是个褒贬,但大女儿不嫌。用她的话说:空间里半垄庄稼就能把他家变富裕。

  其实郝兰欣也没有门第观念。当初分家时,连一间土坯房都没有,借住在生产队上的场园屋里。不也一步步由穷变富。成了村里首屈一指的万元户了嘛!

  大女儿能把这个家创成万元户,就不能把婆家也创成万元户?她相信大女儿有这个能力——她的空间里可不止一万两万,那里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聚宝盆!

  基于这种考虑。郝兰欣对“准亲家”一百个满意。每次来人叫,郝兰欣都督促着田晴晴快去。仿佛一次不去。这门亲戚就能黄了是的。

  这让田晴晴哭笑不得。本来是假的,做样子给人看的,却越做越真。不去吧,惹的两边大人都不痛快;去吧,又实在违心意。

  “晴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见田晴晴去着不情愿,有些躲躲闪闪的。郝兰欣把她叫到一边,责怪道:“虽然只是一顿饭,这是人家大人的一片心意。润起不在家里,你更应该去。不去显得咱多么拿堂似的。”

  田晴晴想想也对:既然雇佣了人家儿子给自己当挡箭牌,又说好唱假戏的。给他的大人添堵确实是自己不对。干脆一装到底,来个以假乱真,直到真相大白!

  于是,每次来叫,田晴晴都是高高兴兴地跟着走。

  这天朱润敏又来叫,说是昨天割了韭菜,让田晴晴过去吃韭菜馅儿饺子。

  田晴晴与每次一样,带上一些时令水果,到村里的小卖部买上两包点心,给朱润起的父亲拿上两瓶预备在外面的葡萄酒,就跟着朱润敏走了。

  这样的关系,田晴晴不想走的太近乎,礼物也不拿的过重,跟上一般靠上也就算了。

  还在村口,老远就看到朱润起家门口附近围着一群人,朱润敏首先觉得不妙,不由脚下用力,猛蹬了几下,赶了过来。

  田晴晴紧紧跟随。

  等赶到一看,这群人一边小声议论,一边伸长了脖子往朱家张望着。还能听到院子里一片吵闹,哭喊声、叫骂声、怒斥声,还混合着猪的嚎叫声。

  朱润敏脸色暗了下来,也不言语,推着自行车从人缝隙中就往里闯。

  村民们一边让开,一边打量着她身后的田晴晴。有人就小声地说:“这个人是谁?长得真漂亮,是城里人吧?”

  另外一个人就说:“你不认识啊?这是朱万迅家儿子的对象,田家庄有名的神妈儿妈儿,听说家里富着呢!”

  “哟,那边富,这边却这样,两家差别这么大,怎样女家也愿意啊?”

  “图他儿子是个大学生呗!”

  “真是的,不管家里多么穷,考上了大学就能找个好对象。你看漂亮的,跟仙女儿似的。”

  “……”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田晴晴穿过人群,来到了庭院里。

  此时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很多青壮年正凶神恶煞地在抢东西:有人从屋里扛出了粮食、有人从鸡窝里抱住了母鸡,还有几个人把一头猪按在地上,另外一个就拿着麻绳在捆猪蹄,猪拼命地挣扎,发出惊恐的嚎叫……

  “丘广殿,你个孬孙!坏良心的!不得好死!”朱润起的父亲朱万讯被两个年轻小伙子拽着胳膊按在墙上。他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冲在院子指挥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破口大骂。(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