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汇报过来,江延却不这么觉得。【舞若小说网首发】
他看着墙上的时钟道:“霍恩,搬张椅子来。”
霍恩就去旁边搬了一张椅子来放到面前,江延把椅子拖到了壁炉前,随即起身站到了椅子上。
霍恩惊疑不定:“江少?”
江延没有搭理他,伸手去够时钟,果然在始终的镜面框边发现一个暗扣,随后把防尘框打开,去拨动指针。
“霍恩,查查杰克?夏普莱斯、以及他儿子和女儿的生日。”
霍恩一怔,拿出手机登陆互联网查询,随后挨个儿报给江延。
江延就比着三人的生日拨动始终的指针,却没什么反应。
“江少?”霍恩微微蹙眉,“您在做什么?”
“这个钟好像有点问题。”他拨了一圈发现都不对,略一沉吟,“你去查查杰克?夏普莱斯的女儿的死亡日期以及崔斯的生日。”
霍恩有点明白了,又挨个查了这几个日期报给江延,江延挨个儿试了还是不对。
他略一沉思,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来打电话:“喂,告诉我克里斯的生日。”
对方说完,他便挂了电话,用克里斯的生日试了试。
结果分针刚拨到日期上,挂钟就哐当一下从墙上掉了下来,随后墙体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
“江少!”
江延不紧不慢从椅子上下来,壁炉那面墙就慢吞吞旋转起来,露出一条明亮的通道来。
“都回来吧,我找到地方了。”江延淡声命令道。
一分钟内提欧和雷文都回到了会客厅,江延道:“霍恩留在这里。”
说完又看向提欧,提欧就端着枪走前面先探路。
三人一起往这条通道里走。
走了一半江延低头摸出手机,发现这里信号极好,手机信号是满格,和在会客厅的情况一样。
这条路是往下的通道,几乎一直是往下的阶梯,三人一直下去,大约下去了十几米,总算到了一个空间,这里布置得像书房,摆放着一张写字桌,桌上放着纸、笔和文件还有几本厚厚的册子,旁边还有一个茶几和两张沙发,茶几上摆着没有下完的棋,江延看了看棋局,黑色的棋子正在慢慢侵入白色的棋子中。
而旁边有一个顶端同天花板连着锁链的大笼子,笼子里有两个被捆绑得严严实实且蒙住眼睛塞住嘴巴的男人。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套戴上,随后走到桌上看了看,几张纸没什么问题,反而是册子好像真的就是普通的册子。
他翻开一看,才发现是相册,但却是三四十年前甚至更久之前的老照片。
照片上除了杰克夏普莱斯年轻时的照片之外,还有很多一个男孩儿和女孩儿的照片,女儿张得很漂亮,漂亮之余五官确实有些眼熟。
江延抽出一张全家福,随后才看向角落里的笼子道:“确认下身份。”
提欧和雷文先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机关才把笼子扔开,提欧拔下其中一人嘴里塞住的手帕,随即问道:“你是谁?”
那男人哆哆嗦嗦地道:“我是……雷德利?海兹默尔,你……你不是杰克吗?”
提欧摸出仪器扫描,最终确认两人的身份,的确是海兹默尔家的两个男孩儿。
他看向江延。
江延点点头:“直接带走。”
雷文直接将两个男人的绳子割断,随后让他们站起来自己走。
两个男人哆哆嗦嗦站起来,因为被捆了太久躯体发麻走路都不太利索。
江延在屋子里到处翻了一圈,除了相册之外还真没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对方非常警惕。
思及,江延不由得冷嗤一声,真的警惕?
那还用克里斯的生日做密码。
于是他拉开抽屉翻抽屉里的笔记本。
每一页都是干干净净,看起来什么都没写。
他自己翻了几页便注意到了问题,他将纸张对准头顶的灯光,果然看见纸张上密密麻麻的针孔。
他将笔记本一阖,拿到手上带走。
临走时看了看时间,四十分钟,在这里已经耗得够久了,是时候去英雄救美了。
他淡淡一笑:“走了。”
闻言提欧点点头跑到前方去探路,而雷文在后面用枪指着两个男人跟着江延。
海兹默尔家
“哦?”白黎拿着电话意味深长地看向杰克?夏普莱斯,“你问克里斯的生日啊,大概是八月十五吧。你试试看,如果不对的话,就是一月八日,因为他改过一次生日。”
听到“克里斯”三个字,杰克的面色果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极力克制,但白黎察言观色的本领也炉火纯青,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情绪变化。
挂了电话,她什么也没说,只懒懒地道:“既然夏普莱斯先生什么都不愿意说那也没办法了,今天我就找找夏普莱斯先生的麻烦好了。”顿了顿,她露出似笑非笑地表情,“不知道崔斯会不会很着急呢。”
杰克眼角抽了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白黎淡淡一笑:“真无趣,真不知道您这样无趣的人为什么要进入这一行,相比之下劳拉小姐比您有意思多了。”
杰克被她说得脸色铁青,愤怒地一下子站起身:“白”
瑞安拿着手枪抵着他的头,面无表情道:“老实坐下。”
杰克面色青一阵白一阵,握着扶手的手背青筋突起,片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直直坐了下去。
“你是站在威茨曼那边的。”杰克看着她,缓慢地道。
“算不上吧。”白黎笑眯眯地道,“只是你也威胁到了,我不管你想吞掉谁,但你吞掉他们之后首先就是拿我le。reve开刀,我可不愿意走到那一步。”
“你以为你能阻止我?”杰克冷笑一声,“夏普莱斯家族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威茨曼是咎由自取!他杀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可不是一个威茨曼的女儿就能赔的。”
闻言白黎眸光微微一闪,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着扶手:“就算威茨曼杀了你的女儿,你也撼动不了威茨曼分毫。”
“呵。”杰克冷冷看着她,目光像是淬了毒的毒蛇,“lynn白,你真像威茨曼家的人,傲慢自大,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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