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嗡嗡作响,脑子一片空白,安暖顿在那,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到就挨了一巴掌……
她还没有开口说话,洪晴梦就一脸诧异的说道。
“娜子,你……”
打人的是跟洪晴梦一起的女孩,叫王娜,看见自己好朋友受这样的委屈,急得挠心,看到安暖,还一副不关她事的模样,心里顿时有了气,都是千金惯养的大小姐,从来只有别人对她们热情相拥,哪会像安暖这般,上前,直接上去就甩了一巴掌。
洪晴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朋友会打人,可是心里却有些高兴。
看着安暖那狼狈的样子,刚才被陆城晞拒绝的阴霾一扫而尽,但脸上却是懊悔的模样,担忧的看着安暖。
“对不起,安暖姐,我朋友不是故意的。”
说完,洪晴梦推开扶着自己的手,要上前支拉安暖的手,被安暖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一眼,让洪晴梦心一颤,手硬生生的收了回来。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是不是?”
安暖冷声质问起来,盯着洪晴梦身上的睡衣,若隐若现的身材,穿着这样要去哪里?
洪晴梦因为安暖的话脸色瞬间一白,委屈恐惶的站在那,因为被误会,双肩都在颤抖,王娜看不下去了,拉着洪晴梦站在自己身后。
“我就是有意的,怎么样?别以为你在城锐上班,离着陆总近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可是我们梦梦的!”
王娜的话让安暖觉得可笑,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明明只有二十不到的年纪,却嚣张成这样,还一步一步逼近,安暖整个人都差点贴在墙上。
看着这张原本充满朝气的脸,此时却跋扈的让人觉得反感,二十岁的年纪,应该是最纯真美好的年纪,不是吗?却在这里学着勾引男人。
“梦梦的?做梦谁都会!”
安暖冷冷的笑一声,那副样子看得王娜越发的愤怒,后者刚拎起手,一个巴掌直直的落在了她脸上,随着抓住了她还顿在半空中的手。
啪的一声,把洪晴梦,王娜还有站在身边的钱辉玲给直接懵了。
特别是王娜,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打自己,活到二十岁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女孩,连自己亲生父母都没有打过,却被眼前这个女人打了,胸口处一股怒火来回涌动,气得一张脸青红相交,咬牙切齿的要甩开扣住她手上的另一只手。
“你放开我,你个丑八怪,竟然敢打我。”
安暖手一松,王娜因为过度的用力,整个人反而往旁边拐了几步,一张漂亮的脸顿时拧了起来,狠狠的盯着安暖。
“那巴掌是还给你的!”
安暖极淡的一笑,与王娜脸神色截然相反,也没有任何害怕她的模样,这样清冷的姿态,让王娜心里的气愤越集越大,咬牙切齿的走过来,又要挥手。
“贱人……”
“娜子,不要打了。”
洪晴梦生怕再这样闹下去,把陆城晞从房间里面吵出来,看到这场景,对她印象不好;刚才他还说安暖是他的妻子,现在没有确认下来,要真的是他妻子,到时候她要怎么办?就算不是,以安暖是城锐的员工这一点,陆城晞也会对她有不满意。
权衡之下,她握着王娜的手,轻轻的摇了摇头,柔着声音说。
“娜子,别生气了。”
“梦梦,这个女人太嚣张了,指不定以后给你找苦吃呢。”
王娜很怨恨的看了眼安暖,那目光像要把安暖活生生吞了一样。
闻言,安暖倒是觉得有些可笑,甚至已经笑出了声。
“嚣张,到底是谁嚣张?你们比我更清楚。”
说完,准备从钱辉玲旁边走过,原本腿就受了伤,走得有些慢,有些不稳,一只白色的高跟鞋突然之间档在她脚边……
她以为自己会直接摔在地上,天旋地转之后,整个人撞入一个怀里,头被一只大手按在怀里,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担忧。
“没事吧?”
“没事。”
安暖摇了摇头,熟悉的味道很好闻。
其余三人见到这画面,脸上都是青红相交,一时之间可精彩了,特别是洪晴梦,小脸唰的一下又青又白,眼睛里噙着越来越多的泪花看着两人相拥的画面。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脸谁打的?”
安暖推开陆城晞时,他的手摸着她的脸,红红的,有些肿,他的声音冷得要结冰,甚至往这边瞥过来时,洪晴梦觉得浑身发冷。
那样的目光,冰冷,毫无温度,仿佛在看一件令他厌恶的物品,洪晴梦的心瞬间结成冰。
“是我打的!”
王娜往前走了一步,一脸的傲慢。
“疼吗?”
陆城晞阴冷的看了王娜一眼,随着又看向安暖,语气柔得能滴水,安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打回去。”
“……”
安暖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僵在了那里。
“陆总,刚才她也打了我!”
王娜不甘心的说了一句,陆城晞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打哪里了?”
当她脸上的巴掌印是装饰吗?王娜一张脸震在那,睁着眼说瞎话说的就是这样吧!
“要不要我教你?”
陆城晞徐徐善诱的说着,安暖的手就这样直接被他握着,突然伸到王娜面前时,安暖努力的要抽回自己的手。
“陆城晞,不用了。我不疼。”
“敢打我老婆,王小姐,你胆儿倒是肥啊。”
因为安暖不愿意,他转把她的手握着,冷冷的盯着王娜,那样的目光,让王娜心尖一颤,莫名的有些害怕起来。
“城晞哥哥,娜子不是故意的。”
洪晴梦咬着唇,小心翼翼的说着,咬着唇的力道因为陆城晞跟安暖亲密的举动而白里红。
“洪书记就是这样教女儿的?穿成这样见那些共事的人?”
叽讽的话让洪晴梦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张脸因为羞愤而通红,垂着双侧的手委屈的扭着裙角。
“我爸才没有……”
“没有?那你穿着这样站在走廊里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