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晞觉得自己憋屈死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人还没有站起来,浴室的门狠狠的被人推开,紧接着安暖慌张的声音传来。
“陆城晞。什么东西掉……”了,后面一个字,因为安暖看到眼前的场景而咽在了嘴里,陆城晞跌倒在地上的姿势,有些搞笑。
身上又没有穿任何东西。
安暖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陆城晞沉着脸站起来,幽怨的看了一眼安暖。
“你给我出去。”贞围坑巴。
“哦,好,我走了。”
安暖还是笑着说,陆城晞一个人在浴室里,洗完澡出来,动作特别的大。关门声,上床声,都像在告诉着她,自己很生气似的。
安暖闭着眼,还强忍着笑意,在床上听到那声响的时候。以为是什么东西摔了,却没有想到进去,看到的是陆城晞整个摔在地上。
姿势又有些搞笑,加上身上没有穿衣服,画面美得有些不忍直视。
越这样想着,笑意就越憋不住。
“安暖,你够了!”
陆城晞带着埋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安暖这下不忍着了,清脆的笑声在整个卧室里盘旋着,直到身边的人突然翻身而上,最后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
安暖囧得,有种惹火上身的后果。
“等下,有你求饶的时候。”
陆城晞恶狠狠的说着!
一个要上。一个不让,都像卬足了劲让对方顺从自己一般,两人就在床上拉扯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力气稍微没有控制好,安暖整个人滚下了床……
安静了。、
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陆城晞也懵了。
之后才感觉自己真的有毛病,竟然跟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女人置气,而这个女人还是他老婆!
“小暖。你没事吧?”
他小心翼翼的说着,刚才那股子蛮劲也不见了,从床上下来,要去扶她。
安暖红着眼框……
“你竟然把我推下床,你竟然把我推下床,陆城晞,你竟然把我推下床……”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在玩吗?”
陆城晞笑着说道。安暖根本不买他的帐,狠狠的抹了下鼻子!
“今晚莫名其妙的就凶我,现在又还把我推下床!陆城晞,你太过份了!”
安暖吸了吸鼻子,转身就推着他往门口的位置走去。
“小暖,好好睡觉行吗?我真的累了。”
陆城晞有些无奈的说着,第一次感觉跟女人有些道理是讲不通的,就像韩亦泽说的,跟女人讲道理,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你句---你竟然还凶我!
然后,这晚,陆城晞自己一个人睡在了旁边的卧室。
睡意袭来的那一刻,陆城晞在想,这,算不算夫妻之间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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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书蕾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女婿,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沈君墨亲自找上陆家,坐在那里,不开口,整个人都散着些寒意。
还有,他手上受伤的痕迹,更是告诉着她,也许,陆欢娥跟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跟欢娥的婚姻无法再继续了!”
许久后,沈君墨才开口说了一句。
邵书蕾身体一僵,即使心里猜到也许是这样的结果,但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他回来,仅仅也是几天的时间!
“那份报告,不是真的,是吗?”
沈君墨又问道。
当年,他跟小暖的那坐没有血缘关系的报告,就是由邵书蕾亲手教给他的。
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怀疑!
也没有亲自去问肖夕若,而是等沈延一出生后,就带走了孩子,连招呼都没有给她打一个,从此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君墨,那些事,现在来提又有什么用?你跟欢娥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这些年,你们都过得这么幸……”
“我们一点都不幸福!”
沈君墨打断了邵书蕾的话。
只是因为这份责任,他给了她一个婚姻的空壳子,而现在,她又给了他什么?
沈玲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当初,也是他说小暖不是他的女儿的,还有那份报告告诉他事情的真实性!
现在,同样,也是一份报告!
他到底有多愚蠢,才会相信那些所有?
还迫于自己父亲,负起了那份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她用死来栓住他在她身边,结果,却给了他什么?
沈君墨越想越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放弃了肖夕若,没有选择相信她。
才会,现在后悔到这个地步!
“这婚我是离定了!这次,不管她用什么方法,我沈君墨都会跟陆欢娥离婚,闹得天翻地覆,整个北城,南城的人都知道,我也不在乎!我这辈子已经失去了那么多,所谓的名声在我眼里,一点都不重要。”
沈君墨声音里透着他的坚持,还有他的决裂!
“君墨,你这样,是不是太绝情了?欢娥所做的一切还不是因为爱着你?”
邵书蕾有些震惊的说了一句。
显然,没有想到沈君墨来到陆家,是来告诉他的决定。
“爱?她不是爱我!她最爱的只是她自己。这种扭曲的爱,我沈君墨承受不住!为了她,我置自己的亲生骨肉不置,我的女儿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你见过的,肖夕若说她已经死了!!”
沈君墨紧握着拳头,声撕力竭的说。
小暖……
邵书蕾心一颤。
小暖不就是安暖吗?
她现在跟陆城晞一起,好好的。
“沈延还有个弟弟,然而,我却现在才知道,我想,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失败的父亲了。”
沈君墨痛苦的又说了一句,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那么一瞬间,邵书蕾看着,心里,真的,觉得他有些可怜。
安暖有个弟弟,她听安暖说过。
但是已经因为意外去世了。
是沈君墨的孩子。
而沈玲又有可能不是他的孩子。
这些事,算起来,似乎真的是陆欢娥的错!
他们一家,明明可以好好的生活一起的,却因为她强势的爱,而搅得天翻地覆!
最苦的,也就是几个孩子。
陆欢娥最终也没有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只留下一副残败的身体。
邵书蕾这样想着,心里一阵一阵的寒意。
“君墨,你见过城晞的妻子了吗?”
邵书蕾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她,叫安暖。”
沈君墨的眼里突然之间有了光泽……
安暖!
那个他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