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响了铁桶,“哗啦……”一声。
“谁……”刚走没有多远的叶紫蓝听到了声音,就退了回来。
往铁通的方向走去,明明看着她越走越近,扣着手里的手枪,一个扳机扣了下去,朝叶紫蓝果断开枪。
叶紫蓝是那种没有什么身手的人,瞬间被打中了手臂,要不是她被什么滑了一下,估计在中的就是心脏了。
“给我掀开来找,一定要找到许之双那贱人。”叶紫蓝捂住那留着鲜血的手臂,痛得一张脸扭曲。
不过这些痛不算什么,今天一定要找许之双那个贱人。
“是。”然后黑衣人就开始掀开那些铁桶,正在他们掀开的时候,小明明从铁桶后面走了出来,手里还举着枪。
“不要动,不然我的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许之双跟在他的身后,这个时候叶紫蓝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了。
正在小明明心里想着要怎么脱困的时候,那些人却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强大的气流,背脊冷飕飕的,转身一看。
一个高大,一身正气的男人,站在月光下,周身散发着狂傲的气质。
“叶紫蓝,我年纪从前的情谊,一再的放过你,你却把我对你的客气当成福气,还想要害我的老婆儿子,这次我想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在放过你了。”
沈君豪站在月光下,看着一群男人身后那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她为何变了这么多,为何不能就如小时候那么单纯。
叶紫蓝捂住自己流血的手臂,走到前面来,看着这个她梦中的男人,她心里清楚,自从上次那潜规则的照片曝光之后,自己再也无缘沈家了,君豪哥哥不可能再接受她的。
虽然她爸爸安慰她,说还有办法的,但是她的心里清楚,一个男人,不可能再接受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君豪哥哥,这些都是你们逼我的,你要是等我回来,娶了我,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哪里还有今天这么多事,我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呵呵……”
嘴角挂起一抹有些凄惨的笑,她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所以心中对许之双的恨,更加的浓烈了。
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她垫背,因为都是她,都是她抢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要是当年自己没有吃坏肚子,那么进君豪哥哥房间的人就是她,不会是许之双。
明明也就会是她的儿子,那么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沈家的少奶奶。
“我们逼你什么了,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了,我们只是过我们平淡的生活,为什么你就是要插一脚进来?”
“呵呵,君豪哥哥,你说我插一脚进来,可是你当初明明说过要娶我的。”
“我当初说这个话的时候,你也知道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的,我以为你要死了,好让你死能瞑目,所以才说的,那能当真吗,你不要用爱我作为借口,伤害无辜的人,这样的爱我要不起,你还是收回去吧,而且我爱的不是你,从来都不爱你,我爱的人是双儿,我的老婆双儿,从来都是她!”
沈君豪铿锵有力的声音,那么的带着磁性,传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许之双觉得自己的心,砰砰的直跳,好像就要跳出来了一般。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说爱她,说至始至终爱的都只有她。
爱,这是一个多么温暖的字眼,爱,这是一个她等了多久的字……
沈君豪说后面半句的时候,透过人群,看到那个站在远处的清雅人儿,正如当初看到她站在月光下,仿佛月光女神一般。
两人四眼相对,一切就如千言万语,从相遇,相识,相知,到今天,一切的一切,都如画面一般在他们脑海里面播放着。
许之双不自觉握紧了手,这可苦了,被她牵着的小明明。
小明明觉得手上一痛,看着两人那仿佛隔着千万里眺望的眼神,忍不住翻白眼。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眉来眼去的,没有看到那边那个女人脸都气绿了吗?
要*也要回家去才好嘛,这里可是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而且还有儿童。
果然,叶紫蓝一张脸本来就痛得扭曲了,现在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够了,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许之双死,不死也让她和我一样生不如死。”
沈君豪收回视线,“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我在这里,你一根毫毛也动不了双儿。”无比自信狂傲的话,说出来,那么的掷地有声。
小明明此刻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果然很man啊。
许之双那是不用说,她还沉浸在刚刚沈君豪那间接的表白中,无法自拔。
“那还说什么,你们几个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走,我就要看看,君豪哥哥你一个人能对付多少人。”叶紫蓝现在处于疯狂的边缘,指挥那些人,向许之双靠近。
“你敢。”沈君豪一下子就站在了许之双前面。
“我又什么不敢的,还不上。”叶紫蓝招呼着她身后的那群人。
那群人本来有些虚沈君豪身上那强大的气势,但是接到叶紫蓝的命令后,又不得不上。
就这样一群人开始围攻沈君豪了,明明很滑头,拉着许之双就往一边躲去,他们是妇女小孩,要远离战场才好。
叶紫蓝眼神狠毒的看着许之双,正想要上去,明明的枪口的对准了她。
“你要是敢过来的话,我不介意再补你一枪。”其实叶紫蓝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性了,但是她过来再说一些刺激人的话,妈妈情绪受了波动,那就不好了。
“小不点,算你狠……”叶紫蓝咬牙切齿的对明明说道,现在她觉得自己的手臂要费了,要是再不及时治疗的话,心里想会不会搀扶。
她可是靠手吃饭的,这一下估计,她全完蛋了,再也不要想登上那个华丽的舞台了。
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对母子造成了,他们都该死,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
看着那边打得难分难舍的一群人,好多人已经被打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