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梧和亚奇等人尽了最大能力去找秦老等人的下落,也许就是因为知道他们在缅甸人手不够,地方不熟,所以昆春丽才出了大价钱将人质都带到了缅甸,如果是在国内,她胜算会打个半折。
将墨老爷子也带到了缅甸,昆春丽心里很是得意。在昆柄看到几人,发现他们中最高的都有十一阶的内功,并解释了十一阶内功有多么惊人的能力之后,她很得意,觉得高手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她弄倒了带到缅甸来。
在昆柄新挖出来的地下通道中走进去,手电筒的光照到了很粗糙的地下室,昆春丽摸到墙上的一盏充电节能灯,地下室亮了起来,赫然可以看到倚坐在地上的几人。
秦老,秦应晚夫妇,黄珊,墨老爷子、墨惜和甜甜,所有人都在这里。甜甜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昆春丽继续以注射器再加射药液的,有时会醒来。
昆春丽走过去,拍了拍甜甜的脸蛋“甜甜,甜甜,起来了,嫂嫂给你买了面包哦。”
甜甜醒了过来,她身上的衣服都脏兮兮的,小脸跟hua猫似的,因为之前过于剧烈的哭喊,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醒来之后一看到昆春丽,立即害怕地往墨惜身上靠去,虽然墨惜现在不省人事,但小孩子还是希望能从妈妈身上得到安全感。
昆春丽将手中的袋子打开,拿出一个牛奶面包递给她“吃面包吧,不然肚子会饿哦。”
甜甜算是很早慧的,说话也早,闻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上的面包,迟疑着伸出手来递过面包,拿出一个,然后怯怯地递到墨惜嘴边:“妈咪,吃,妈咪吃——”
墨惜哪里听得到,还是一动不动紧闭着眼睛。
甜甜咬了咬唇,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墨老爷子走去,又把面包递到他嘴边:“外祖父,吃包包——”
叫了几声,墨老爷子也没有反应。
昆春丽挑了挑眉,走到一边,靠着墙看着甜甜。
甜甜的目光在其他人脸上扫过,然后又走到了秦老身边,再次试图喊醒秦老起来吃面包。
可惜没有一个人能够回应她。
甜甜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声音在地下室中被压缩,显得更是凄然。昆春丽翻了个白眼,走了过去,蹲下来对她说道:“面包是给你的,你快吃了,等你乖乖吃完,你妈咪就会醒过来了。”
“真的?”甜甜抽泣着问道。
“真的,我不骗你。”
甜甜赶紧回到墨惜身边,倚着她坐下,自己大口大口地吃起了面包。昆春丽又给她拿了盒牛奶,递过去。
看着甜甜乖巧懂事的样子,她心中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谁让你妈咪不帮我?我也不想为难小孩子啊。”如果不是甜甜自己一看不见墨惜就会哭闹不休,她早就把甜甜带出这个地下室了,再怎么样她也不会虐待一个小娃娃。不过要是到了最后墨惜还是要跟她做对,她也只能杀了墨惜,然后把小甜甜送到孤儿院去。
酒店中,瘐桦推了推床上的瘐立玲,见她醒了过来,沉声说道:“瘐海威死了,现在凶手还找不到,他的尸体,你让你妈过来接回新加坡去。”
“这个消息要是一传到新加坡,公司可就人心不稳了!”瘐立玲着急地说道。
“那又怎么样?你能瞒一辈子?”
“可是,那些元老会把瘐家拉下来的,到时候我们就一无所有了。”
瘐桦不耐地说道:“你们瘐家怎么样关我什么事?瘐海威掏光了所有的钱,瘐家本来就应该赔,最多就是没有了豪宅没有了豪车存款,他们总不可能要了你们的命!以后你们还是能去工作赚钱养活自己,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比他以前生活,在垃圾桶里到处找吃的,她们有什么过不下去?
“我不要!我不要过一无所有的生活,我不要去打工!”瘐立玲叫了起来。
“那你可以去卖身!”瘐桦恶毒地说道:“反正你又不是没卖过!”
瘐立玲被刺中要害,脸憋得通红,气得呼吸深重“你竟然敢这么说我!”
瘐桦拿起自己的背包往门口走“我答应的是来找瘐海威,现在已经找到了,其它事我不想管,我回去了,其它的你看着办吧!”
瘐立玲立即跳下床追了上去,扯住他的衣袖,叫道:“不行,你不能就这样撒手不管!他也是你爸爸,你怎么能不管!”
两人正在拉扯间,有警察走了过来“你们是不是死者瘐海威的家人?”
瘐立玲依然扯着瘐桦不放,瘐桦只好点了点头“我们是。”
“跟我走一趟吧,在新矿那边的一间房间里找到了瘐海威的钱包,需要你们到那边再仔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死者遗留下来的。”
“——好。”
两人跟着警察到了新矿,那间房间正是昆柄的,瘐桦和瘐立玲在房里仔细地四处查找着,但是半天没有什么发现。
这时,瘐桦看到了墙上的那幅裸女巨型画。他心中闪过一丝怪怪的感觉,不由地站在画前面仔细地看着。
瘐立玲转头看见,忍不住骂了一声:“喂!你年纪那么小,怎么那么色啊!”
瘐桦没有回答,继续研究着。
警察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
这名警察会些中文,是特调来负责瘐海威和纪方的案子的,听了他的问话,瘐桦沉吟了半天,慎重地说道:“这幅画有点奇怪,好像是这一带的地图,你看这里”瘐桦的手指向画中女人的私处,脸有点发热,但没有退缩“这里应该就是当时发现二人尸体的地方。那里还有一个地下通道,会不会跟新矿那边的地下通道是出自一人之手?这个人,会不会原本就是这里的人?”
所以,他才会一直在这一带活动,画在这里,通道在这里,尸体埋在这里。
警察闻言觉得很有道理,面露喜色地说道:“行,那我就从这方面着手调查!”
“先查这间房的主人!”瘐桦说了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