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地村社长的案子最终因为找不到凶手而无奈结案,而之后,仁地村品牌意外得到一笔强大的资金输入,因而发展壮大,沙希也成为了国内有名的女企业家。而当然的,她也付出了代价,永远的做了新一的女人。
※※※夕阳慢慢西沉,火球一样映照着。把天染成金黄,也把海染成金黄。“嘟——”
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起,海上航行的一辆豪华的客轮也被镀了金黄,迎风破浪的轮船把平静的海面劈开成两边,白花花的浪涌在无尽的海洋上……
“哇啊——好漂亮的夕阳哦!”
站在客轮船头上的小兰一阵纵情欢呼。她的脸被余辉映得橙黄,眼神专注地盯着远方,“能搭上这么豪华的客轮,真是太幸运了!”
“是呀!这全归功叔叔弄错回程轮船的时间,我们才有机会搭这么豪华的客轮……”
柯南和灰原瞥了眼后面,发现在这么浪漫迷人的时刻,毛利竟然歪着脑袋躺在椅子上睡得正香。
“真是的……”
小兰抱怨地看着毛利,“还以为老爸都联络好了,竟然出这么大的纰漏。幸好这艘船经过旗本岛……否则,我们会困在岛上三、四天呢……”
“包下这么大一艘船的,会是些什么人呢?”
柯南和灰原好奇地四周张望着,柯南心想,说到旗本,似乎上次还有个美女后来没见过了……
忽然,柯南发现不远处,一位长发随风飘逸的小姐。身上穿着蓝色的套装礼服,轻倚在白色的护拦上。斜阳正正圈着她的身子,仿佛一尊出自名家子里的金色塑像,那种柔和美得让人触目惊心,只是一滴滴珍珠般的泪水自她眼里滴出,随风乱飞。而这个女人就是刚刚柯南还在想起、上次有过一面之缘的的旗本夏江!
我靠,她怎么会在这里?柯南大惊想道。
“小姐,你没事吧?”
小兰担心地走上前。
“没、没事……”
夏江连忙轻轻拭去眼泪,微笑地转过头来,举止温柔细腻,“我只是触景生情,想起去年车祸去世的爸妈……真希望他们能看到今天我穿礼服的样子。”
“礼服?”
小兰与柯南愣着。
“嗨!夏江。”
这时,一个英俊年轻的男子从船舱走出来。
想给小兰解释的夏江闻声回头,浅浅一笑,上前挽住了他的臂弯,亲昵得很:“小武……”
她拉着小武,红着脸对小兰说,“其实,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别说了,不好意思的……”
小武满脸羞红。
原来,天生丽质的夏江今年二十耳岁,她身边的新婚丈夫小武是旗本家的入赘女婿,二十四岁。
柯南看着那个小武,心中大怒,心道又是一个吃软饭的,不过好在夏江似乎还没和那个小武洞房,今晚必须想办法搞定这个小武,然后睡了夏江。
“今天早上,我们才在旗本岛上举行过婚礼。”
甜滋滋的夏江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脱口而出。
“真的呀!恭喜,恭喜!”
小兰连忙向他们道贺,同时也愣了一下,“可是……你们为什么要特意到旗本岛举行呢?”
“因为那个岛大部分是我们旗本家的产业,而且还供奉着历代祖先……旗本家有个传统,结婚仪式一定要在这个岛上举行。”
夏江打开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
“喔……”
小兰、灰原和柯南在一边忙着点头。
突然。“混帐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船上响起一阵咒骂把他们的话打断。还吓他们一大跳。循声觅去,只看一个凶巴巴老头大声地数训着另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这艘船不是我们旗本家包下来的吗?你竟然还让外人上船?”
“对、对不起,爸爸……”
那男人吓得直低头,忙着陪罪解释,“我看{浊们没赶上船,所以……”
“所以你自作主张!”
那老头回头狠狠地瞥了小兰与柯南一眼,他长长的白发披在脑后,花白的眉毛飘掩着寒光闪露的鹰眼,白胡子向上飞翘,柯南认得他,就是上次见过的旗本集团的董事长旗本豪藏。
这个时候,他暴燥地向女婿旗本北郎发脾气。“你很行嘛,不必经过我的允许就做决定!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你们别太在意。”
夏江陪笑地对小兰说。“我爷爷从婚礼中途开始。情绪一直不稳定……”
“是呀!自从他吃了我做的料理之后……”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到夏江后面。他板着方脸,没有一丝笑意,一字眉紧压双目,嘴唇上的小胡子浓黑得很。
看他满脸严肃,夏江不由愣了:“祥二舅舅……”
祥二是旗本家次男。一个法国料理厨师。他唉着气摇头:“我早就知道爸爸讨厌吃西餐,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把我做的西餐全部打翻地上,嚷着‘这种东西只配靠去喂猪!’他从没有对我发那么大脾气……”
祥二耸着肩膀叹息,“大概是我的手艺还不精吧。”
“才没那回事呢!舅舅做的料理很好吃!”
看他一脸沮丧。夏江与小武都忙着安慰他。
“咦!帅哥,你这朵胸花是……”
祥二的目光落在小武襟袋别着的那朵花上。
被他这么一问,小武不好意思地搓着手。“那、那是……婚礼结束后要回程时,夏江帮我别上的。”
夏江倒是大方得很,紧紧挽着小武,满眼痴情:“我从小就梦想有一天……将这种只开在旗本岛上的花,送给我最爱的人!”
“真服了你……”
祥二一阵哈哈大笑。
在夏江他们谈天说地,开心不已之时。一个瘦小的男人远远地盯着美丽的夏江,他久久舍不得移开眼睛。他是旗本北郎的儿子旗本一郎,二十一岁的美术系学生。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尖尖的脸上。长满密密麻麻的雀斑,他瞟了眼摆在跟前的画架,又飞快地移回夏江身上,然后用铅笔轻轻在纸上描着……很快,纸上出现夏江诩诩如生的画像。
“老子没用,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突然,旗本豪藏骂骂咧咧地走过,他撇下北郎,瞪着在画画的一郎。尽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整天只会涂涂抹抹。真是没出息!做老子的也不说他两句:‘不可能实现’的梦,早点故弃!”
说到这里,他转身叫道,“喂,小武!我有话跟你说,待会到我房里来……”
“好、好的!”
小武陪小心地答应。
“嗯。”
旗本豪藏这才抬起脚步往船舱里走去。
“北郎,再忍耐一段时间吧。爸爸年纪这么大,活不了多久的……
北郎那个又矮又肥的妻子——麻理子木着脸走过来,刚才看见爸爸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她的脸早已憋红,碍于面子,她只好强忍。现在,她黑着脸阴阴地说,“等他一死,旗本集团和旗本家的财产会全都是你的……”
“恐怕没那么容易……姑妈。”
腾的,一个幽幽的女声打断了她。说话的正是夏江的姐姐秋江,她相貌普通,一套高贵的黑色裙紧裹着地婀娜多姿的的线,一串耀眼的珍珠熠熠照人。柔黑的短发在风中飞舞,她与入赘夫婿龙男冷冷地看着麻理子,“昨晚,铃木管家透露了些内幕消息,是有关爷爷如何处理公司及财产的……”
“嗯!那老糊涂,才稍稍威胁一下就全说了……”
一头金发的龙男接过话茬。
“那爸爸到底是怎么安排?”
麻理子紧张起来。
“听了之后,你可别吓坏……”
秋江“啪”地把指缝夹着的烟弹向海面,然后凑到麻理子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麻理子的脸色大变,讶异地张大嘴巴:“爸爸怎么会……”
“听说爷爷回到东京后,就会马上宣布这件事。”
秋江抱紧双手,样子冷傲得很。
龙男一把抱着秋江,吐了一口口水:“呸!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可是负债累累,一定要拿到财产来还债的……”
“船抵达东京,还要24小时……在这段时间,如果不想想办法的话……”
秋江的眼闪出一道冰寒,微微一扬眉,嘴角溢着阴森森的笑容。
麻理子的脸一阵惨白,汗水沿着她的脸直淌,眉字间不由揪麻绳一样扭紧。
时间慢慢地从空气中溜走,随着向前的船一去不返。黑幕高高地在天上挂起,一轮弯月就是这道黑幕的唯一布景,它孤单地悬在半空。
“咯咯咯!”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小武吗?进来……”
坐在房间窗前看夜月的旗本豪藏回过神来。
“吱”地。门被小武打开,他轻轻躬身道:“打扰了!”
“今天在喜宴上,你表现得不错!夏江真会挑丈夫……豪藏脸无表情地赞他道。
小武脸一红,不由轻笑着用手搔着自己的脸颊:“您过奖了……”
“哼哼……”
豪藏冷笑着,眼睛直逼小武,“你一害羞就搔脸的动作,像极了一个人,就是……你父亲!财城勇夫!”
“……”
小武停然地瞪大眼。
“你以为在户籍上动手脚,便可以骗过我双眼,没门!”
豪藏挺直腰坐着,捏紧的双手放在两膝之上,他盯着小武,“你为了替你父亲报仇。才进公司且趁机接近夏江,这我早就知道了……说!你到底目的何在?”……小武的脸一阵抽搐,他咬紧牙低下头来。
“要钱?”
豪藏的小眼珠在白眉毛下一闪一。闪。“还是要……我的命?”
房间里一阵难堪的沉默……“快说呀!”
豪藏突然咆哮。
与此同时,一个神秘黑影悄俏地挪动脚步,豪藏房间里的一切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在他嘴角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