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诺高傲离开后,我赤脚站在那里许久,觉得有点烦,自己穿好衣服快速离开,半夜的时候街上行人几乎已经散尽。
我并没有在许深霖那里过夜,而是一路走了回,那时候已经是夜晚一点了,回到家的时候,所有人已经熟睡,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之后那几天许深霖也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他似乎很忙,许志文的死讯传遍后,许氏开始人心惶惶,各自都是摩拳擦掌,准备押宝。
当所有人以为许深霖要和江南城一决高下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许深霖将自己原有的股份全部抛售,一点都没留。
而许志文的法定律师也带了一份遗嘱,遗嘱的分配让人奇怪,许志文将许氏自己手中的股权全部留给了江南城,而许深霖却只得了一小部分财产。
江南城有了这份遗嘱后,继承了许志文的所有股权,成为许氏集团的大股东,而许深霖也没有半点挣扎,放手放的潇洒。
只有那些拥戴许深霖的老臣们在质疑许志文遗嘱的真实性,而保管许老爷子的遗嘱的律师召开记者会用法律做担保,此遗嘱没有半点虚假。
江南城在处理好所有事宜后,开始着手准备许志文的葬礼。
这一场交接平静而没有半点波澜,而受到所有人舆论的许深霖由他的助理出面澄清,因养病为由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席过许氏任何活动,似乎是开始罢手许氏。
当时我正坐在沙发沙发上陪着宋濂看电视,她手上正端了一碗我妈炖的银耳莲子汤,忽然毫无预兆往地下一扔,电视剧屏幕上的画面正是江南城意气风发的脸。
而与此同时竟然还报道了一条惊人的消息,许深霖打算和前妻复婚,复婚后移民国外。
我还没来得反应,宋濂手中的碗在地板上四分五裂,那汁水几乎要溅到人脸上了,宋濂恍惚的说,“宋文静,我怎么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
我正满脸恍惚还在回味最后的那则消息,宋濂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是不是姓许的打算害江南城?”
宋濂那样一说,我楞了楞,随后笑了出来说,“怎么可能,你别搞笑了!”
宋濂说,“许深霖不是这样名利淡泊的人,为他们以前斗争的死去活来,怎么在许志文一死放手的这样轻松,宋文静,你和我说实话,许深霖是不是有存了什么坏心眼了。”
我也有点火大的说,“我怎么知道!我和许深霖没有任何关系了,你问我我又不懂他们那些屁事,而且江南城那么聪明,连你都发觉许深霖有问题了,难道他自己还察觉不出来吗?”
宋濂说,“许深霖为什么会失忆,他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你了?”
她问到这里,我一愣,随机若无其事坐了下来说,“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宋濂在一旁冷笑说,“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我本不该来问你,只是许深霖要和她前妻复婚了宋文静你打算怎么办?”
她手中拿着一本杂志正乱无章法的翻着,宋濂见我似乎不打算回答,她说,“我看这件事情没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宋濂说完,便拿着自己手机回了自己房间。
我坐在那里恍恍惚惚的,直到杜小兰过来问我,昨天夜晚我们喝醉后倒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随口说了一句能够有什么事情。
杜小兰说我的面试本来是通过了,可就在昨天有人打电话告诉她公司不能用我。
我楞了一下,转念一想肯定是那天那个小李总捣的鬼,杜小兰说不是,他说连小李总都被公司莫名其妙的开除了。
我说,“怎么可能,小李总不是部门经理吗?怎么也会被开除。”
杜小兰说,“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前天别人告诉我的,他们说小李总得罪了什么人。”
杜小兰有些不解的在那里碎碎念,“小李总能够得罪什么人,他在这个公司可是待了差不多九年了,已经算得上是元老了,正准备买公司股票做长期投资呢,没道理以前不得罪,在现在得罪啊。”
杜小兰在那里和念了很久,将电话挂断后,我在原地坐了差不多一个下午,手脚冰凉,想到前几天他说的那些话,笑了笑。
下去的时候,宋濂穿戴整齐似乎是要去见谁,我立马一把扯住宋濂问她这么晚还去哪里,宋濂说,“这里面肯定有炸,宋文静,我知道许深霖失忆是假,他肯定说用什么手段迷惑了江南城,我一定要去告诉他。”
我说,“宋濂,你别发疯了,为什么你就不能想点好的,许深霖和江南城是亲人,他能够害他什么。”
宋濂说,“宋文静?你以为他们之间的亲情像我们嘛?我告诉你,如果这个世界可以允许杀人不犯法,江南城都把恨不得把许深霖千百次,你以为许深霖又是什么善茬?”
宋濂说完,将我狠狠一推,然后也不顾外面的天气狂奔了出去,我在后面喊了她几句她都不理我。
我自然知道现在形势的紧急,上次在许深霖公寓似乎他正在计划着什么,而付诺也清楚,许深霖有没有失忆我敢肯定是真的,可是他那次从山坡上滑下去有点让人怀疑,他平时开车特别谨慎,为什么唯独那天会出事,出事之后人失踪了几天才被人找到。
我想到这些点,越发觉得很多疑点,宋濂担心江南城这也说情有可原。
立马就起身想要那电话拨给许深霖,可他电话却是付诺接的,我严肃的要求让她将电话给许深霖,付诺知道我是谁,只是语气依旧带着欠揍的高傲,她说了一句,“深霖现在没空,我想宋小姐应该也看到新闻了吧?”
我说,“付诺,如果现在你是在向我炫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对于你们结不结婚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而且我相信我和许深霖之间的事情应该不需要和你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