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男凝视着胡佳衣的双眼,凌厉的美眸闪过一道幽光,平静冷淡地说道:“4个小时前,我**了。”
狐狸美人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脸部的每一根肌肉都开始没规则地抽搐!他忍,他忍,他打死也要忍住,绝对不能喷笑出来!
蓝草心的眼睛像见到怪物一样地瞪成了鸡蛋形!
这是什么样的变态措辞啊?**!他说**!
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让他“**”的种种过程,蓝草心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掉落一地,……
罂粟男两眼紧盯着努力克制脸部肌肉不敢开口的胡佳衣,语气中飘出了一股森冷的杀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谁干的?说了,饶你一命!”
如果说刚才那满身彪悍气息的司机还只让蓝草心感觉到了明显的杀气,现在蓝草心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地狱!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已经开始变凉。一种莫名其妙的死意从心底里渗出,让她的牙齿都开始隐隐地打颤。
胡佳衣说的是真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冷厉到难以想象地恐怖!
胡佳衣终于收起了那副妩媚的模样,平静地看着罂粟男。蓝草心意识地盯着他柔软的唇瓣,等着一刻,宣布自己死亡的句子就从这张诱人的唇齿间轻轻吐出。
“好吧,你要听真话,我就告诉你。昨晚你去了酒吧,在那里被一伙当地的神秘黑帮算计,中了一种非常厉害的媚药。我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杀了他们所有人,并且操死了她们的两个女人——别瞪我!这事儿是你自己干的,又不是我干的!你本来就神勇,那种药又让人极大地禽兽化,弄死两个女人对你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罂粟男越听神色越冷,这次竟然是相信了。
而蓝草心却是越听眼睛瞪得越大。胡佳衣怎么知道酒吧?难道说今晚她出事的时候真的是像胡佳衣现在说的这样,罂粟男正在酒吧包房里杀人和……那啥……另类杀人?
一个寒战打过,蓝草心看着罂粟男的眼神更加恐惧了。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随便说杀人就杀人!
不过这个……这个关于那两个黑帮女人……真的假的啊?貌似……貌似明明是她在酒店里把他给……这怎么听起来似是而非啊!
更加深刻的恐惧袭入了蓝草心的心中。今晚的事看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罂粟男知道!虽然她等于是帮他解毒,但是连胡佳衣都不敢说真话,谁又能为她证明?
想想胡佳衣所说的酒吧中被罂粟男随意杀掉的那些男女,回想起罂粟男昏倒前威胁她的那句“先奸,后杀!”蓝草心不寒而栗!
胡佳衣一旦开始讲述,似乎就打算毫不保留,一股脑儿地把“真相”全都倒了出来:“这种药很厉害,药性虽然在极致欢愉之后会解除,但是同时也会留很厉害的后遗症,那就是对中了药之后的事失忆。我赶到的时候那些人都死了,你也已经离开。我检查了一遍之后,以为你回去我哪里找药,赶紧赶回去,结果接到你电话,却不说话。”
胡佳衣耸耸肩膀:“之后就是我之前说的啰。我赶过去,看到你很诱人地昏迷着。我给你喂了药,叫了暴龙过来,然后我去忙我的事。”
罂粟男轻轻地合了合眼,再睁开时眼眸中已冰冷地看不出任何情绪:“酒吧的事我会让人去查。你现在立刻着手找出我中的这种丧心病狂的媚药的出处!我要它和它的制造者彻底消失!”
胡佳衣悄悄地松了口气,快手快脚地抓过罂粟男挽起衣袖的手臂闭着眼搭脉,一边搭一边咕哝:“我就说你不该亲自过来,一个……算了,你们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爱谁谁吧。”
懒洋洋地又换了一只手把完了脉,胡佳衣收回手,捂着嘴很风情地打了个哈欠:“还有事没?没事奴家补觉去了。哎呀a市的女人们真是迷人啊,连着几夜都忙得本少没睡好!偏偏今晚还做了一例手术,累死我了……”
胡佳衣摇摇摆摆地就要上车,罂粟男突然伸手一拦,目光扫过车内的蓝草心,深邃的双眸微眯:“你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事瞒着我?比如说——关于在我问你话的时候,你意识地看着的这个女人?”
车里的蓝草心猛地一哆嗦。心一子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男人的睿智和敏锐,以及洞察人心的能力,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
蓝草心在这一刻暗暗地定了决心。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那一刻,她就把真相和盘托出又如何?说到底她和胡佳衣都是帮了他救了他的人,而胡佳衣明显还是他的心腹或者朋友一类的人。他看起来再凶厉,总不至于恩将仇报要把自己的朋友杀掉吧?
至于她蓝草心,如果这杀人狂要杀她灭口,那就来吧!从今晚打碎了陆家雄的骨头,她就没想过今后还能过安宁的日子!真正以死相搏,她手上多少有些道法神通的物品,未尝没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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