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筋疲力尽……
宁震谦一身大汗淋漓,自操场缓缓走回家,头顶是墨黑的蓝天,和璀璨星河,星子,将他心里的明灯点亮,幸福和满足在心中融成温暖的光晕,此刻,只觉他的心和这天空严丝合缝,已然装下了整个世界,再无需其他……
回到悄然安静的家里,迎头而来的灯光仿似照进了他心里每一个角落,忽然的,又想起了她唱的那首歌: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请温暖他心房……
囡囡,你一直是我的明月光,只有你,才能温暖我心房,你呢?我是你的明月光吗?
他相信,他是。应是很早以前就是了,照亮着她,引领着她,孤单地一步一步走近他,而且每一步都走得很艰辛……
囡囡,以后不会了,我们彼此温暖对方的每一个夜晚好吗?
再一次上楼,沐浴,静静躺在她身边。刻意地穿上了衣裤,为的是不和直接地肌肤相亲。
一直以来,极爱看她睡觉的样子,很乖,很温顺,而且总是睡得很酣甜,像个孩子。
她就是他最疼的孩子……
凝视着她的睡颜,心中的温柔如化水一般,终是没能控制住内心的冲动,将她搂入怀里,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亲亲一吻,低喃,“晚安,乖乖,好梦。”
她确实在做梦,不知梦到了什么,唇角含着甜甜的笑意,在他搂住她的时候倚了过来,双臂缠着他的腰,嘴里娇柔地呢喃出一声,“宁黑炭……”
他笑。心中温柔更甚,真好,原来梦里有他……
拥着她,她的气息一丝丝侵占着他的故呼吸,他有些疲惫,有些眩晕,关灯,黑暗将他们包围成完整的一体,终于安睡,夜,静谧无声……
原本睡得极是安详,不知何时,梦,悄然而至。
梦里是她穿着小花褂唱兵哥哥的画面,一声声兵哥哥,娇俏动人,如丝如媚,唤得人心里酥酥软软,如痴如醉……
忽的,画面一转,兵哥哥唱完,他们出现在s团宿舍的浴室里。浴室的水哗哗地流着,淋着他的发,他黝黑的皮肤,却怎么也浇不熄他体内奔腾的火,身体的某处燃烧着欲_望,膨胀到了极点。
而她,就这么缓缓地走过来,小花褂被水淋湿,贴在她的身上,她玲珑的曲线显露无余……
“首长……”她红着脸叫他,踮起脚尖来吻他的唇,同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灼热……
他体内爆炸般火焰升腾,双臂用力,将她娇小的身体纳入怀中,脑子里轰鸣声一片,再没有其它想法,只想将她压倒,只想和她融为一体……
他将她扛至卧室,压倒在床上,急切地撕去她的小花褂,迫切的欲_望甚至使他顾不得前奏,直取目标,急速冲锋陷阵……
爆发来得如此猛烈而畅快,他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颤抖,许久没有的畅快淋漓,他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在快意的余波中徜徉,他愿就此沉浮,让这久违的销_魂蚀魄持续得更久一些,却被一阵急促而熟悉的军号声惊醒。
他条件反射般惊醒,一坐而起,准备起床出操,睁开眼却一时不知自己身处何时何地……
“你干什么?今天我们婚假……”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双雪白的手臂搂住了他的腰。
他恍然大悟,当他意识到某件事的时候,黑脸不禁透出微红来,双手机下意识的抓紧了被子,遮住自己下半身,一脸窘迫,尴尬地笑着,“你今天怎么就醒了?军号对你不是从来没用的吗?”
陶子已是彻底清醒了,双臂将他的腰缠得紧紧的,头也贴了过来,发丝撩得他痒痒的,既充满歉意,又透着娇媚,“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欠着帐呢,睡不踏实……”
她柔_媚的声音快要把他烤化了,声音不禁轻颤,“欠……什么?”
“首长……”她在他胸口轻轻地蹭着,双颊带着初醒后特有的酡红,又娇又柔,“我……不是还欠你羊肉串吗?真对不起,昨晚我竟然睡着了,让你……”
她说着手顺着下滑,滑至他衣服下摆,而后从他衣服下摆钻进了他衣內,他全身一僵。
指尖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滑行,伸长了身体向着他的唇靠近,她晶亮的双眸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他昨晚就说过,赶紧回来,大黑炭要烤羊肉串,可是,羊肉串睡着了,大黑炭一个人一定难受极了,大黑炭盼这一天盼得可久了,她知道,所以,得好好补偿他……
可是,大黑炭今天有点怪怪的啊……
她抬起下巴,够到了他的唇,而后,手往下滑去,滑过腰际,伸入裤子,眼看便触到了些许毛茸茸,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大喊,“等等!”
这是怎么回事?
她诧异地看着他。
“等等!别……”他神色极是窘迫。
她愈加觉得奇怪了,用力将被子一掀,只见他的裤子上那一大团润湿,某种熟悉的气味在空气里飘浮……
空头是晕。她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初时仍是觉得内疚,新婚夜居然让他……
可是,看着他那半是窘迫半是委屈的脸又觉好笑,不禁更想逗他,“首长,难道你长久以来都是这么……”
“去!一边儿去!”
她笑得更欢,有没有人告诉首长,他生气的时候其实特可爱?
被他一驱逐,不经意间注意到她身下的浴巾,怎么会有两滴血?这是她昨晚裹着的,她会出血吗?不会啊!身体没任何异样!
那是他?
不禁再一次仔细看他,终发现他鼻端极微小已干的未擦拭干净的血迹。
陶子再一次地恍然大悟,“你流鼻血了?!”
他默然不语,只拿一副哀怨的神情看着她,她忍着笑,伸手去摸他的脸,表示安抚,“乖,让首长受委屈了……”
说完却大笑不止,“原来真还有人流鼻血的!我还以为是小说作者瞎说!这下找到事实依据,我可以据理力争了……”
他无语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把你老公新婚夜憋得流鼻血的事到处乱说?”
呃……她的笑容凝固,“好像是不太好哦……还可不可以加上一件事——梦遗……”。
宁震谦一听,脸都绿了,她则再次笑得前俯后仰。
他怒了,“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话都混说!果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儿该好好收拾你了!”
说完恶狼扑食般扑了上去,横竖脸也丢了,还顾忌啥?!
“啊——”她在他的重压下笑着尖叫,“救命啊……”
“没人救得了你!你再皮!再皮点儿试试!”他压着她软呼呼的身子,如陷入棉花堆里,早已经意乱情迷了……
一夜折磨,潮退潮涨,欲_望再一次席卷而来,以不可阻挡之势……
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笑着闹着扭动着身体,却让他体内的火烧得更旺,再不能由着她调皮,将她紧紧地禁锢了,吻急切地落下,一如梦里那般……
“唔……你说我是司令员,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她喘着气抽空说话,不知为何,就想逗着他玩。
他双唇滚烫,在她脖子和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印记,喘息着问她,“嗯!这件事你要怎么做主?你在上?”
“……”她缩着脖子,已经有熟悉的酥麻在皮肤上爬行,“不是……是……我们去跑步啊……出操……你说的……和部队一起锻炼……”
别提跑步好吗?!提起来他欲哭无泪啊!不加思索地回道,“跑啥跑?我才跑完五万米!”
说完他后悔了,马上低头吻住她的唇,把她将要脱口而出的废话堵了回去!
她还有时间和机会想当家做主这件事,他真是功力大退!
再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机会,果断而坚决地侵入了她的唇舌间,勾缠着她,追逐着她,掠夺着她,疾风骤雨般的吻很快让她无法思考。
五万米这三个字进入她的脑子,她还来不及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甚至还来不及划算这是多少公里,便被他热切的吻吻到无法呼吸。
他抱得她好紧……
他衣服的纤维摩擦着她光裸的身体,他的手在她背部和腰际上上下下地滑动,粗糙的长有茧的手指摩擦着她的皮肤,异样的酥麻从皮肤一直渗透到心里,适才还能与他胡闹的身体越来越柔软,越来越没有力气,当他的吻离开唇一路而下抵达雪峰并一口含住时,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体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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