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丽趁机挣脱他的怀抱,往前跑了两步才脸色微愠地转过头:“水生,你你再这样,婶子要生气了!”
她红着脸,手措无措地寄着扣子。一双明亮的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气,水洼洼,很是动人。
柳水生痴痴地望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肥不瘦,乳形娇美,肤色细腻,滑滑的,软软的,充满了弹性。
“婶子,你答应要给我的啊,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柳水生有些失望地说。
周淑丽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又羞又难为情地说:“胡说,哪个答应过你。”
她的扣子已经被扯掉了,只好用两只小手捂住以免春光乍泄。但她的衣服太紧小了,乳@房又过于饱满,挡住了东边,西边又冒了出来。那笨拙羞
涩的模样,让柳水生从心底油然生出怜爱的感觉。
“我不管,你不给我,我以后就天天来烦你!”柳水生知道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索性摆出无赖的口吻道。
周淑丽听了,脸上闪过一丝踌躇,心底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何尝不想体会那种销魂的感觉,何尝不想和柳水生痛痛快快地做一次,可是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柳水生是自己的晚辈,要是被村里人知道,
会在背后怎么议论自己?
“水生,婶子真的不能跟你那样,你还小,婶子比你大好多,你以后还要娶媳妇,婶子不能害你。”周淑丽语重心长地看着他,声音中透着说不出的落寞和凄凉。
“那好吧,我不逼你了!”柳水生闷着头向她走去。
周淑丽警觉地看着他,见他神情阴郁,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哪知柳水生走到她面前,突然伸出胳膊把她搂住在了怀里。低下头,去咬她的小嘴。
周淑丽惊惶地用小手无力地推拒他,头左右摇晃躲避他的亲吻,嘴里急促地叫着:“别别水生,你别这样快放开婶子”
柳水生抱紧了她丰满的身子,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吻着,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用力揉搓。
那柔嫩香滑的触感,传给柳水生的大脑一种温馨刺激的感觉。
他转头看了一眼,见山上没人,便发疯似的把周淑丽娇弱的身子推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然后整个人爬压在了她玲珑的后背上,喘息着说道:“
婶子,我的好婶子,我想你都想的都要发疯了你别挣扎了,让我好好日一次吧!”
周淑丽爬在草地上,身子力力地扭动着,但柳水生的力气好大,把她死死压在地上,根本挣脱不开。
“水生,快放开我,不能这样啊”
她的玉脸红唇紧挨在茵茵绿草上,几棵嫩嫩的绿芽被她的急促呼吸而晃动,把她的俏美的脸颊映得如月盘般摇曳生姿。
柳水生此时已经兴动若狂,不管不顾地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掀开她的汗衫,大嘴在她雪腻玲珑的后背上激烈地亲吻着。
这个时候,他的已经硬如坚铁,隔着裤子,硬生生地顶在她弓起的翘臀上。
柳水生迫切地想要拥有她,想进入她的身子,让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呻吟,让她尝到身为女人的快乐。
这个女人太命苦了,为了替老公坚守贞洁,忍受着一夜夜深如骨髓的欲念,辛辛苦苦地持家务,还要供不是亲生的女儿上学。柳水生看在心里
疼在心里,只想好好好满足她,让她不要这么辛苦难过。
“婶子,不要再挣扎了,你忍了这么多年,还没忍够吗,我知道你也想要,就让我满足你吧”柳水生气喘如牛地说着,双手开始去拉扯她的短裤。
周淑丽娇嫩的臀部,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柳水生的火热。
她久未耕耘的身子微微一颤,生理的使她很想就此屈服,可是心里却还在坚持着道德的底线。
在这患得患失间,她停止了扭动,哽咽着说:“水生,你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婶子,被人知道,会会笑话我们的!”
“我才不管这些!”柳水生动情地抚摸着她嫩滑的胴体,一只手腾出空来解开裤子,色急地往下褪去,整个马上露了出来:“婶子,其实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了。我真的喜欢你,给我吧,我想要你,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要挣扎了。”
哪知周淑丽听到这里,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不行,水生,快放开我,莹莹还在屋里呢!”
“啊?”
一听到莹莹两个字,柳水生粗狂的动作顿时呆滞下来。
继而翻身从她雪背上爬起来,心惊胆战地转头看了一眼。
趁这个机会,周淑丽马上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满眼怒火地盯着柳水生,挥手便去扇他的耳光。
可是手到中途,看着柳水生羞愧难过的表情,她再也打不下去了。
“水生,我是你婶子,现在是,以后也是。咱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希望你记住——”说完,她弯下腰,捡起簸箕,冷冷地说道:“莹莹在房间里,你去找她玩吧。”
接着,她转身推开篱笆墙,捂着脸,哭着走远了。
“婶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柳水生心痛如死地呢喃道。
在院子里神思恍惚地呆了一会,柳水生闷着头,心情郁闷地进了房间。
赵莹莹正爬在桌子上做功课,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
“呀,水生哥,你怎么来了?”赵莹莹惊喜惹狂地跳起来,先往院外瞅了眼,接着飞扑进了他的怀里。
柳水生感受着怀里这具娇嫩柔软的、嗅闻着她清新的少女体香,心中却还在想着外面的周淑丽。
为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倔强呢——
“水生哥,人家今天可想你了,连上课都没精神,你想我了吗?”赵莹莹大眼睛羞涩地望着他,小脸蛋红扑扑,模样十分娇人可爱。
陷入初恋中的她,只一天没见柳水生,便害了相思病似的。一闭上眼,心里想的全是他。
“水生哥,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见柳水生神情呆滞,好像丢了魂似的,关心地问道。
“没,没事!”柳水生摇摇头,把周淑丽的影子从脑中赶了出来。
赵莹莹贴在他怀里,手指摸索着胸前的肌肉,娇滴滴地问道:“水生哥,听杏儿姐说你今天去县城了,你去县城干嘛呢?”
一听这话,柳水生顿时想起自己的正事来。,ww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