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一首悠扬动听的小曲儿突然在他的窝棚外响了起来:“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无言谁会凭栏意,拟把淑狂图一醉衣带
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
这个女人的嗓音甜腻之极,充满了古典韵味,带着一种哀怨缠绵的气息,闭上眼睛,仿佛可以幻画出,一位身袭古装的思春少女,此时正坐在清
灵的月下,边颂词浅吟,边黯然消魂地遥想着远方的情郎恋人。
她的声音虽然悦耳动听,却又透出森森的鬼气,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人有种跟着她的节拍载歌载舞的冲动。
柳水生听得如痴如醉,这一首《蝶恋花》被她演绎的缠绵悱恻、情真意切,让人一听就忍不住想要落泪。
但柳水生知道,晚上敢在山上唱歌,而且还唱这种鬼里鬼气的古风小调,这女人,肯定非鬼即妖,绝非善类。
“谁?谁在外面?”柳水生心惊胆战地问道。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女人在窝棚外幽幽地叹了口气:“唉,公子不是一直想要奴家过来陪你吗?奴家今晚来了,而公子却又闭门不见,这是何道理?”
“我草!”柳水生吓得差点把窝棚撞飞了。
这个时候,他真是恨死自己了,没事充什么英雄好汉啊,天天念叨着要日鬼,今晚女鬼终于找上门来了吧。
“公子,外面好冷啊,奴家一个人好寂寞,让奴家进去好吗?”那女人的声音轻灵悦耳,吐字清晰,听起来犹如珠落玉盘,又带着一丝少女思春
般的哀怨,光听声音,很难跟青面獠牙的锁命女鬼联系在一起。
“别别,我这里热的要死,还有老子的脚臭汗臭,你还是在外面呆着吧”柳水生双腿弹着琵琶,身上冷汗刺刺地往外冒,的那条大家伙
也吓得在空气中抖来抖去,似乎想找个洞躲藏起来。
“唉”那不知是人是鬼的女人又发出一声落寞的叹息,破有些失望地说:“奴家本以为公子是位英雄好汗,那知也是胆小鼠辈,令奴家好生失望”
柳水生怕她突然闯进来掐死自己,立即吼道:“别进来我跟你说。老子头顶三昧真火,神鬼不侵,下面的玩意比驴子还大,你要不怕,尽管进来好了,看老子不!”
“哼!”女子冷哼一声,阴森森地嗔道:“公子如此的薄情寡义,奴家走便是”
话音一落,一阵阴风卷起,窝棚外很快恢复了平静。
柳水生听了一会,确定这女鬼走了之后,心里倒是微微有些遗憾。
这个女鬼的声音这么美,就跟戏台上唱小曲的花旦似的,长得也肯定不会很差啊。
这货心里一不害怕,邪念又跟着冒了出来。
以前在村民家里看到墙头上贴的古代仕女图时,这货总有种找个古代小娘子日一日的冲动。
这女鬼来自于古代,已经活了好几百年了,不知道日起来是啥感觉?
她下面的消魂洞是热还是冷?日起来会不会叫@床?洞里还会不会流水?
而且据说她还是明朝皇帝的某个嫔妃,那绝对是颠倒众生的人间尤物啊
“小娘子,你走了吗?”柳水生邪念一生,色胆也跟着壮大了,心想,能把皇帝的老婆给日了,就算被她吸死也值了呀。
估计那女人真的走了,这货喊了两声,外面根本没动静。
“他奶奶的,老子的话都没说完,你就拍走了,宫里出来的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柳水生见她跑了,自己则牛气了起来,很爷们似地叫
嚣道:“其实老子也很英雄的好不好,有本事你现在过来。看老子敢不敢把你给日了!”
哪知他话音刚落,只听”彭”的一声,窝棚上的小门被一股大力撞开了。
“妈呀,不要杀我!”柳水生一蹦三尺高,吓得头皮都快炸飞了。
“啊!”哪知那女鬼突然大叫一声:“流氓!”
接着她双手捂脸,迅速地把身子背了过去,娇斥道:“丑东西,快把你的裤子提上,恶心不恶心你!”
柳水生一听,靠,难道这女鬼还比较害羞?
可是一回味又不对了,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啊。
他定下心来,仔细一瞅。
“他妈的,聂小蝶,竟然是你!”柳水生气坏了,挺着吓软掉的老二冲过去,“啪”的一声,在她崛起的大上拍了一把掌。
“呀!”聂小蝶吃痛发出一声惊叫,转过身,生气地骂道:“神经病啊你,打姑奶奶干嘛!”
“你才神经病呢,你全家都是神经病!”柳水生气得连裤子也顾不上提了,暴跳如雷地骂道:“老子刚才差点被你吓出心脏病来。三更半夜,你
在山上发什么呢,还唱鬼都听不懂的小曲,幸亏老子胆子大,不然现在已经躺在地上嗝屁了!”
聂小蝶听得莫名其妙,她认识柳水生这么久,还没见这货吓成这个样子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娘啥时候唱小曲了!再说了,现在天刚擦黑,怎么成三更半夜了——”聂小蝶有点胆心惊地看着他,心中暗想,这小混蛋
是不是今天受了刺激,把脑子给刺激傻了呀?
柳水生仍然余怒未消地跳脚骂道:“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这货的分身也恢复了雄风,在双腿间荡来跳去,似乎正在跟聂小蝶的小妹妹打招呼呢。
今天聂小蝶的打扮十分有女人味,披散着头发,踏着一双拖鞋,上身是件清凉的白色体系衫,下面是一条半透明的透纱黑短裙,打扮的十分勾人惹火……
借着灯光,白色的小衫和黑色裙子简直就是透明的,里面红色的罩子和裤头子都隐约可见。
那勾人的身材就那样展现出来,让柳水生一时间看呆了眼。
“混球,别发神经了,赶紧把裤子提上啊!”聂小蝶脸红耳赤地提醒道。
柳水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还他妈的光着呢。
“刚才真的不是你?”柳水生平静下来,也觉得刚才的女人不像是聂小蝶。
这牛的嗓门跟杀猪佬似的,她哪里会唱小曲啊,会唱杀猪歌还差不多。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懒得理你!”聂小蝶一把推开他,自顾走进窝棚中,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着:“哇塞,你就是你住的小窝棚啊,挺温馨的么——”
柳水生歪着脑袋还在自言自语:“怪啊,难道刚才那女人真是女鬼?他妈的,老子是不是在做梦呢——这世上真有鬼吗?真鸡@巴扯淡——”
“混球,你嘴里嘀咕什么呢?神神叨叨的!”聂小蝶见他一个劲地拍自己的脑袋,关心地问道:“喂!你是不是生病了?”
说着,她伸出手,想去试探柳水生额头的温度。
柳水生浑浑噩噩地站在那里,直到聂小蝶的掌心碰到了他的脑袋,这才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
“你干嘛!”柳水生警惕地望着她。
“哼,关心你一下,还对我这么凶。”聂小蝶很受伤似地把手缩了回来,翻了翻白眼:“谁爱摸你似的!”
柳水生眼神怪里怪气地打量着她,问道:“小蝶姐,刚才真的不是你吗?”
聂小蝶闻言一楞,这才意识到柳水生不是在发神经。
她咀嚼了一下柳水生话里的味道,脊背“嗖”的一麻,冷汗马上冒了出来:“你你的意思是,刚才山个有人女人在在这里唱小曲?”说完,她转过头,紧张欲死地朝窝棚外的夜幕中望了一眼。
“是啊!”柳水生点点头。
哪知聂小蝶一听,嘴里“妈呀”大叫起来,一下扑进了他的怀里:“鬼,真的有鬼啊。”
柳水生被她胸前的大@奶@子差点撞了一个踉跄,立马将她的小蛮腰搂在了怀里,无比舒爽地笑道:“不怕不怕,有我在,女鬼不会来掐死你的!”
他不说还好,只听聂小蝶“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往他身上一蹦,手脚并用,像八爪鱼似地将他紧紧地缠了起来,身子抖得像只小母鸡的:“
别掐我,不要掐死我——”
“咳咳——”柳水生被她的双臂嘞的几乎断气,腰都快被她的两条大长腿给缠断了。
柳水生忍着窒息的痛苦,将大手捂在聂小蝶肥美的上,抱着她,满脸@笑地向床边走了过去。
“嘿嘿,老子的大床还没有被女人的*滋润过呢,既然你自投落网,那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了”柳水生早就把女鬼的事抛到了一边,把聂小蝶放倒在床上,直接就翻身压了上去。
聂小蝶被他硬邦邦的大家伙顶得双腿间一麻,马上睁开眼,挣扎道:“混蛋,你压着我干嘛,快起来”
柳水生眼神炽@热盯住她,在她的俏美的小脸上来回流盼着,小声说道:“小蝶姐,你好美。”
听到这句情意绵绵的称赞,聂小蝶俏脸一红,耳畔后面火啦啦地烫了起来。,ww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