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心想也是这个理儿,在其它地方搞,就算被他发现,也有缓冲的余地。要是进屋上了床,哪怕什么事都没干,也会被人怀疑的。
“婶子,我都等不急了,直接在院子里搞算了,快把裤衩子脱了,让我先进去再说。”柳水生等不急了,伸手便要拔她的裤头!
郑玉花按住了他的手,说:“小混球,你今天是不是受啥刺激了,怎么这么性急?要不咱们还是去厨房吧!”
“成成!”
郑玉花恋恋不舍地从他怀里出来,红着脸将厨房的小门推开,回头娇媚地瞟了他一眼。
柳水生马上闪身走了进去,郑玉花探头往外张望了几眼,接着就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厨房里的光线不足,显得比较阴暗,还没等她转过身,柳水生已经猴急地贴在她的后背上,粗长的老二,一下子顶在她的沟里。
“啊!”郑玉花被她顶得身子前倾,撅着爬在了木门上。
“水生,等一下!”郑玉花突然反手推开了他。
“怎么了?”柳水生马上问。
郑玉花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婶子刚刚小便过,里面有味,让婶子先洗洗!”
“洗啥啊,就这样吧!”柳水生将她重新推爬在木门上,伸手抓住她裤衩的松紧带,“嗤”的一下,把她的裤头拔到了腿弯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郑玉花的已经湿透了,缝隙口黏糊糊的,茂密的丛毛纠结在一起,一股夹着淡淡的@@味弥漫开来。
柳水生觉得这味很刺激,一手抓着她雪白肥硕的,用力往一边掰扯,另只手扶着自己涨得有些发麻的老二,杵在了她@痒难耐的缝隙口上。
“小混蛋,怎么这么急啊,进去的时候慢点,别太粗鲁”郑玉花双手撑着木门,双腿岔开,把白花花的崛起来。
柳水生改用双手,用力往两边掰着她的,涨得胀紫的前端,在她被掰大的门户前研磨了两下,接着腰身,“咕唧”一声挤了进去。
“哦——”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
郑玉花腔道里还残留着液,柳水生一经进入,火热的大宝贝马上就被一个凉丝丝的腔道咬住了。
这种感觉太舒服之极,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体内如火山喷发的欲火,也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通道。
由于是站立的姿势,郑玉花的双腿绷得很紧,那朵小花也不断收缩,把柳水生粗大的玩意紧紧地夹着,里面握力十足,往深处挤的时候有些困难。
“婶子,再把腿分开点!太紧了,进不去!”柳水生说。
郑玉花被他烫得有些意乱神迷,听话地撇开大腿,腰枝深陷下去,大撅得更高了。
这下通道畅通了许多,柳水生又往里面挤了七八公分,开始一抽一抽地耸动起来。
郑玉花感觉里就像钻进去一条火龙似的,烫是她身子发涨,感觉下面都快要了。
“哦哦——”
在柳水生的抽动下,郑玉花双眸紧闭,脑袋后扬,满头秀发在雪背上来回荡漾着,嘴里开始舒服地哼叫起来。
她的深处早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与柳水生的粗大摩擦,发出很撩人的“扑哧扑哧”声。
柳水生今天太刺激了,还没怎么样呢,就有种想喷发的冲动,他慢慢地耸着以缓冲自己的激动,双手将郑玉花妩媚潮红的脸颊板过来,含住她的
吐气如兰的小嘴,与她激烈地湿吻。
这还是他首次如此动情地热吻郑玉花,舌头在她津液泛滥的口腔中不断搅动,饥渴地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津液,下面同时“”撞击着她肥硕的。
郑玉花被他吻得神魂颠倒,配合着潮涌般的快感,在双重的感官刺激下,魂飞魄散地“恩恩”哼叫着,感觉无比的销魂畅美
而此时,在村里的马路上,柳长贵正顶着大太阳,醉醺醺地朝家里走来。
这货今天最起码喝了有一斤,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脸红脖子粗,就跟个不倒翁似的。
“小参娃我离了,东风小县呐,一路上,受尽了磨难”这货酒足饭饱之后,心情愉快,快走边哼唱着民间小调。
郑玉花的小店就在他前方不足五十米,这货绕着形的路线,足足走了半个钟头。
也亏得这货走的比较龟速,不然厨房内那对激@情男女,恐怕还没开干呢,就要草草收兵了。
“花儿,快拿瓶水给老子喝,娘的,可把我渴死了!”柳长贵晕头转向地晃悠地进了小店里,看到在坐的那四个麻将友,“亚哈”了一声,兴致
勃勃地走了过去:“又在打麻将呢,老子的小店都成了你们的棋牌室了,赢了钱,可得可得分老子点,嘿嘿!”
这货一喝酒,嘴巴就没把门的,跟几个小辈没大没小地开着玩笑,哪里还有半点村长的气势啊。
“我说我今天手气这么臭,净碰到一些碍眼的人——三万!”柳青青气乎乎地说着,将一张牌摔在了麻将桌上。
这女人刚被柳水生臭骂了一顿,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又连输了三圈牌,说话便带着三份火药味。
柳长贵一听不乐意了,板着关公似的大红脸,摆起了村长的架子:“青青,你这是跟谁发脾气呢?本村长啥时候成碍眼的人了,嗯?”
在身体还算硬朗的时候,柳长贵在村里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靠着村长的这点小权势,曾经也干过挖人墙角的缺德事。
像孙二家的媳妇陈晓兰,因为要二胎的事,被他勾引着睡了几回。
还有小学老师田春菊,据说有天从学校走的晚,被这货抽住机会,在教室里强行按倒爬在课桌上给骑了。
和他关系暧昧的,还有村部妇女主任柳翠枝。
从姓名上就知道,这柳翠也是桃花村的人,嫁的是自己的小学同学赵树森,也算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吧。
那女人三十岁出头,身段高挑,风韵犹存,也是个十分标志的美妇。论身材长相,丝豪不亚于周淑丽和郑玉花。但她和柳长贵之间的风流段子都是倒听途说,二人到底有没有奸@情,谁也说不清。
只不过二人经常要结伴去镇上开会做报告,半路荒郊野地又多,说不准哪天就会欲火大动,激情难耐地钻进旁边的小树林里。
男人都是这样,在自家老婆肚皮上再不争气,一看到野花还是会生出偷@香窃@玉的邪念。
而宋青青又是个喜欢勾三搭四的大破鞋,面对这位喜欢偷腥的村长大人,不跟他发生点风事韵事才叫见了鬼了。
宋青青平时一闲就会到郑玉花的小店坐坐,没人的时候,就跟柳长贵眉来眼去一番,搂搂抱抱那都是常有的事。
小店的地板上,也曾留下二人激@情挥撒的汗水。
只是后来柳长贵身子不行了,下面的玩意像打了除草剂似的,越缩越干瘪,最后实在满足不了她,二人的地下恋情这才打上了一个小逗号。
“哎呦,长贵叔,人家哪里敢说您碍眼啊,人家说的是某个不开眼的混蛋小子呢!刚才把我气的,都想抽他耳光——”宋青青边洗着麻将,边笑脸陪着说好话道。
“啊哈哈!我就说嘛,本村长爱民如子,德高望重,怎么会成为碍眼的人呢——”柳长贵听着她@里@气的声音,心里的气立马又顺了。
这货被体内的酒精一刺激,心里就有些躁动,双腿间的玩意似乎也有要抬头的趋势。
他心怀鬼胎地站在宋青青的身后,眯着醉眼朦胧的眼睛,在她领口里雪白玲珑的奶@子上溜视着。
宋青青就算干@小姐也肯定是低档货,胸前的小豆包跟赵莹莹差不了多少,勉强摆脱了飞机场的范围。不过那两团肉白白嫩嫩的,倒是挺精致可人儿!
“咕嘟!”柳长贵咽了口唾沫,被宋青青的奶@子刺激得起了反应,就想马上找个洞消消火。
当然,他对郑玉花是没啥性趣的,家里老婆长得再诱人,在老公眼里也等于一堆豪无美丽可言的白肉。
这货想日宋青青,很想,特别地想。
“青青啊,我看你今天手气不行啊,要不别打了,出去溜达一圈散散心吧!”柳长贵话里带话地引诱道。
打牌的人是越输斗志越高,宋青青现在只想翻本,哪有空跟他干那事,听后有些上火地说:“哎呀,你别在这里烦老娘,回家睡你的觉去!”
“本村长今天精神的很,睡不着咋办?”柳长贵舔着脸,不依不饶地说。
宋青青心里越发烦躁,脱口而出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墨迹,赶紧回家瞅瞅吧,小心你自己的后院起火喽!”
“起火?起啥火?”柳长贵迷迷瞪瞪地瞅了瞅自家的院子。
这货喝高了,思维有些迟钝,没理解宋青青话里的意思。
“小心玉花婶被人给睡了!嘻嘻!”宋青青直接说了出来。
柳长贵琢磨了一下她话里的味道,冷笑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本村长的女人都敢睡,不想活了!”
“哼哼!”宋青青也不敢说太多,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他了。
柳长贵见说不动她,心里有些晦气。他也不好当着村民的面表现的太明显,从冰柜里拿了瓶汽水,灌了两口之后,一走三摇地回家了。
而此时,柳水生正抱着他媳妇在厨房里激情地热吻呢。,ww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