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些,郑玉花收缩的瞳孔突然睁开了,朝他用力点了点头。
“你的小宝贝叫柳水生对吧?”田大魁见快说动她,继续诱惑道。
郑玉花眼中闪过一丝媚色,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似地垂下了头。
“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田大魁心里十分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柔腕。
郑玉花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不断去推搡田大魁的手腕,似乎有些害怕。
“你的小宝贝在后坑里等你呢,记得吗?还是那堆玉米杆垛子,你要是不去,他可就走了哦”田大魁继续哄骗道。
听到这里,郑玉花脸上的表情马上变了。
她从马扎上站起身,主动拉住田大魁的手腕,眼望着后坑的方向,脸上露出很焦急的神色。
田大魁知道事情成了,很兴奋地咧了咧嘴。
他拉着郑玉花正准备往后坑走,无意中瞥了一眼她高高腆起的肚皮,心里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
但这种白驹过隙的良知,只是丛丛一闪,便被他抛之到了脑后。
“咱们走快点,不然就看不到你的小宝贝啦”田大魁拉着她的手,快速地朝黑暗的后坑走去。
此时大路上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田大魁没费什么事,便顺利地把她骗到了后坑。
年前这里下了一场大雪,后坑常年晒不到太阳,积雪还十分深厚。
在下土坡的时候,郑玉花被雪滑了一跤,磕得膝盖都变青了。
但她似乎根本不知道疼,眼睛一直往着坑底的方向,那满脸羞涩和期待的模样,好似一名准备和情人约会的怀春少女。
“小宝贝呢,俺的小宝贝去哪里了?”郑玉花狼狈地冲到布满积雪的坑底,转着身子,焦急地向四周打量着。
田大魁此时就站在她的身后,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她丰盈的腰身上打量着。
两条浑圆笔直的白腿,在夜幕和雪光中,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诱惑力。
这会儿,什么狗屁道德,什么罪恶感,全都被这货剁吧剁吧拿去喂狗了。
“你的小宝贝在玉米杆里呢,你忘了吗?”田大魁指了指对面那堆玉米杆。
郑玉花转过身看了一眼,满是污泥的脸庞突然飞上了两朵红云。浑浊空洞的眼睛,也变得无比温柔羞涩。
因为这里,曾留下了她和柳水生的无比甜美的回忆。
“小宝贝,婶子过来了,你在里面吗”郑玉花走到柴火洞前,跪下来,掘着朝玉米杆中爬去。
田大魁在路上就已经被自己刺激得不行了,此时看着她掘起的雪白大,下面马上就硬了起来。
“你的小宝贝在里面呢,你爬到里面就能看到了”田大魁顿在郑玉花后面,激动若狂地掀开她的裙摆,撩到了腰间。
郑玉花焕然不觉得继续向深处爬,高高崛起的雪白和大腿,完全暴漏在了田大魁的眼前。
田大魁看得欲火焚身,双手激动地按在她面团似的上,很爽地来回摸了几下。
那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触觉,令这货感觉无比**刺激。
“小宝贝,你走了吗?婶子来了,你干嘛躲着我啊”郑玉花没有看到柳水生,十分伤心地哭了起来。
田大魁怕夜长梦多,不敢再贪恋下去,偷偷地把手伸到她裙底,抓住她的,一下子退到了膝盖处。
接着,拉开裤裆拉链,把下面那根硬邦邦的玩意掏了出来
“妈,你在哪里,妈”于此同时,在郑玉花的小店门口,她的女儿,正哭着四处寻找她的踪影。
过了一个冬天,柳倩倩的个头明显长高了一大截,从后面看,那凹凸玲珑的身段,已经有点大姑娘的意思了。
可是此时,这张酷似郑玉花的白洁小脸庞,早已经哭成了一个小泪人。
“妈,你回答我啊,妈妈”
柳倩倩拿着手电筒,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路两边的树林旮旯角落里钻进钻出。
在夜幕中,她凄凉的哭喊声,使得四周的卧室纷纷亮起了灯光。
“菲菲,大半夜的,你哭啥呢”一名邻家婶子披着大衣走出来,远远地朝她喊道。
“李婶,俺妈找不到了,您看到她没?”柳倩倩哭着说。
听到这里,那名婶子奇怪地问:“你妈刚才不是还坐在店门口织毛巾呢吗?”
柳倩倩抹了一眼脸上的泪水,但更多的泪珠却从眼中涌了出来,扁着嘴哭道:“是啊,我怕她冻着,就进屋给她拿了件衣服,可是一出来一出来就找不到她人了,呜呜”
听着柳倩倩孤苦无助的哭声,这名姿色很不赖的婶子眼圈也红了起来。
她走过来,将柳倩倩瑟瑟发抖的柔弱肩膀搂在怀里,哄道:“闺女,别哭别哭,兴许你妈在哪个角落里解手呢,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会走丢呢。”
哪知她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柳倩倩哭得更伤心了,整个身子都抽动起来:“俺妈俺妈那么傻,万一被人贩子骗了咋整啊,妈妈”
“唉,可怜的闺女呀!”这名婶子听得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以前郑玉花家在村里算是过的最好的了,老公官儿虽然不大,但也算是个吃皇粮的国家干部,家里又开着小店铺,女儿生的又冰雪聪明,不知道多眼村里人都在羡慕他们呢。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这个原本幸福和谐的小家庭,突然之间,就这么完了。
在郑玉花没发疯之前,柳长贵被查出患了肝癌。现在只能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靠药物维持苟延残喘的生命。
医生说,这老村长肯定活不过这个冬天。谁知他还没合眼呢,郑玉花又受了刺激变成了疯子。
一个病入膏肓,一个整天神经兮兮,现在柳家只能靠这个还未成年的黄毛丫头支撑着。
原本像个小公主一样美丽高傲的柳倩倩,几乎是一夜间,便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小丫头。
每天从学校回来,她顾不上做做业,第一件事便得钻进厨房烧火做饭。
伺候好柳长贵和郑玉花吃喝后,又要马不停蹄洗衣服、给父亲倒水喂药。她的衣服已经好长时间没换过新的了,身上总是邋里邋遢的,鞋子破了
也没人缝,前面都露出了脚指头。
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别家都在噼里啪啦地放着鞭炮,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而她,却一个人躲在厨房,孤零零地哭了一夜。
有时走在路上,看到她瘦弱的身躯背着比人还要高的柴火杆经过时,村民们都会难过地落下泪水来。
但一家人过一家人的日子,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大家除了同情,又能帮上她多少忙呢?
无非是趁着空闲,替柳倩倩缝些破损的衣服,将蒸好的馒头,拿出几下接济一下她饥肠辘辘的肚子罢了。
以后时间还长着呢,真不知道这个丫头如何撑起这个即将崩溃破碎的家庭啊。
“李婶,你让李叔找些村民,一块找找俺妈行不?求求你了”柳倩倩楚楚可怜地恳求道。
那李婶为难道:“你叔刚被柳老憨叫走,说是给柳水生平坟头去了!”
一听到“柳水生”这三个字,柳倩倩眼中顿时露出强烈的恨意。
她觉得自己家过成现在这付模样,都是柳水生那混蛋给害的,幸好那人也死了,不然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害人精。
“平柳水生的坟头干啥呀?”柳倩倩有些不解地问道。
“你还不知道啊,柳水生那小混蛋根本没有死,又活蹦乱跳地回来了!”李婶低声骂道:“这还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你说那小混蛋”
“李婶,你骂谁是混蛋呢!”突然,一个高大的黑影急步走了过来。
等那人走近了,二女才看出是柳水生这货。
李婶顿时尴尬起来,马上陪笑脸道:“是水生啊,哎呀,婶子是说着玩的,你哪能当真呢!”
“你们这些@逼娘们,就会在背后说人坏话,老子有这么让你们讨厌吗,还他妈的咒我早死呐”柳水生骂骂咧咧道。
“俺就是嘴上说说,其实婶子心里可喜欢你了,真的,不骗你。”这李婶年纪不大,和郑玉花差不多,平时也没少和柳水生打情骂俏。
此时当着柳菲菲的面,竟然向他抛洒起了媚眼。
要说桃花村的村民们,对柳水生的感情,真是充满了爱恨纠结。
爱的是这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小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很招这些@娘们的喜欢。
但恨的是,这货总是闲不住,隔三差五就带人跟外村的痞子们干上一打架,还经常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搞得桃花村整天鸡犬不宁。
虽然他从不欺负本村人,但时间长了,他的恶名就闯了出来,而且越传越邪乎,村里人都拿他当活霸王看待。
但要说大家都很讨厌他,那倒还不至于。
特别是这些婶子们,每次碰到他,嘴上总是不饶人,什么混蛋,色鬼,流氓一类地乱骂,但心里有几真恨他的?几乎没有。
“@娘们,滚回你家睡觉去,别穿着大裤衩子在外面乱发@,把老子惹急了,真@了你信不!”柳水生说着,“啪”的一声在这李婶的来了巴掌:“快滚!”
人都是有多面性的,方才抱着柳菲菲无比慈爱温和的长辈,此时面对柳水生,那股@劲就窜出来了。
被他在上打了一把掌,这婶子不怒反笑,捂着发@浪道:“你这个小混球,就会占婶子便宜。把郑玉花祸害够了,又想来祸害我啊,我才不像她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