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框!”
大铁门震耳欲聋地摇晃起来。
躲在里面的柳家人,此时吓得魂都快飞了。
柳老憨像只老母鸡一样,抱头蹲在墙角,瑟瑟发抖地哀嚎着:“打电话,快给水生打电话啊——”
“打不通啊,他不接——”柳杏儿拿着手机,小脸煞白地哭喊道。
与此同时,外面的王喜来正扯着嗓门喊着:“聂红伟,你给老子住手,我是支书,我看谁敢——”
“彭!”
一块板砖飞过来,正好杂得这老头的鼻梁骨上。
王喜来“熬”的怪叫一声,话说了一半,就捂着窜血的鼻子顿了下去。
那些准备过来拉架的村民,一看连支书都挂彩了,立即脚底抹油,一窝蜂地跑了。
“爸——”王金凤迎着无数的拳头和砍刀冲进了战斗圈。
小姑娘一看父亲被打得这么惨,小眼圈一红,眼泪当场掉了下来:“你们这群混球,敢打我爸,我跟你们拼了”
“丫头别过去!”王喜捂着窜血的鼻子,朝她喊道。
话音一落,其中一个痞子的长头发就人从后面抓住了。
“他妈的——”痞子以为是赵大兴的人马,挥起拳头便砸。
哪知转脸一看,表情一下呆在了那里。
“好美的姑娘”
“彭!”
一只绣花拳头在他眼前迅速变大,和他的眼睛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痞子顿时变成了熊猫眼。
“敢打我爸,我打死你,打死你”
众人集体转过头,看到了一幕终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一个娇滴滴、好像天仙下凡的美丽姑娘,正疯狂地用长指甲抓着一个粗狂大汗的脸。
可怜那家伙没有倒在对手的乱刀之下,却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抓得鬼哭狼嚎,那张大麻脸顿时变成了一块血淋淋的破抹布。
“不是我打的,救命啊,绕了我吧”大汗捂着脸,哭爹喊娘地跑了。
“不许跑,给我回来!”王金凤挥着九阴白骨爪,神色狰狞地追了过去……
看到这里,在场的众人集体打了个寒颤。
“好野蛮的姑娘,以后找媳妇可不能找这样的”众痞子心底发出这样的共鸣。
而此时,在镇上某间温馨的旅馆包间内,柳水生正光着,爬在一具雪白玉如的娇躯上挥汗如雨。
被他压在身下的姜悦悦好像脱水的鱼儿般,迷惘地睁着大双眼。
柳水生的火热烫得她神魂颠倒,被他撑得都快要了。
“悦姐,你下面怎么这么紧啊——”柳水生像头耕地的老牛般,咬着牙关,卖力地开垦着她这条紧凑的通道。
姜悦悦满脸潮红,鼻中不断发出“恩恩”的舒心娇喘声。
跑惯小马车的通道,突然迎来了一辆疾驰而来的大货车,姜悦悦哪里能承受的住。
刚开始她还死命忍着,不断推搡柳水生的身体,想用“痛苦”的表情让他知难而退。
可是在柳水生的冲刺下,一**无法承受的快感,像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吞没了。
这种感觉,是和王守义欢@爱时从未体会过的。
仿佛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快乐的要飞起来似的,让她,如同上了天堂。
“悦姐,舒服吗?”柳水生望着她妩媚潮红的小脸问道。
“嗯”姜悦悦羞答答地点点头。
看得出来,此时她已经彻底放弃了反抗的念头,被搞爽了之后,反而主动摇臀摆腰,迎接着柳水生下冲的速度和频率。
“那以后还跟不跟我做啊?”柳水生边耸边坏笑道。
姜悦悦媚眼如丝地望着他,眼神已经变得极为温柔:“你要,就给你”
“哈哈——”
柳水生意气风发,像头撒了橛子的野马一样,在她这块肥美的原野上纵横驰骋起来。
可是就在姜悦悦**欲死、即将攀上快乐巅峰之际,身上的柳水生突然停了下来。
“怎怎么了?”姜悦悦迷茫地睁开眼,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
“家里出事了!”柳水生神色一变,马上弓起腰身,退出了她的身体。
的突然空虚,令姜悦悦微微皱起了眉头。
在柳水生准备起身之际,她突然伸出玉臂,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腕。
“不要走”姜悦悦有些难为情地望着他,眼神极度的哀怨缠绵。
看着她满脸都是欲求未满、渴望自己能留下来的楚楚模样,柳水生很在成就感地摸了一下她汗津津的脸庞,笑道:“悦姐,咱们以后时间长着呢,有时间,我一定再去县城找你!”
说完,这货提上裤子,急丛丛地下了床。
见他心意以决,没有得到满足的姜悦悦心中好不失望。
活这么大,她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快乐过。
回想起这十几年来为王守义一直守身如玉,芳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懊悔的感觉,觉得以前的自己白活了。
“哎——”姜悦悦又叫住了他,满脸媚色地问道:“那你下次什么时候来县城?”
“你什么时候想我了,我就去!”柳水生朝她坏坏一笑,推门出去了。
他走之后,姜悦悦看着狼藉的床面,幽幽地叹息一声:“刚才的感觉真好”
“哐当,哐当——”
在七八个痞子的猛踹之下,那扇年久失修的大铁门,不断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动静大得,整个村子都听得到。
而此时,赵大伙一伙人已经被聂红伟的人马逼进了小树林,像群没头苍蝇似的乱跑乱窜起来。
“柳水生,你这个缩头乌龟,自己躲进家里,却让别人给你卖命,你算个什么男人!”聂红伟朝院中大吼道:“给老子滚出来!!”
“水生不在家,你们去镇上找他吧!”柳老憨十分害怕地在院中喊道。
聂红伟气疯了,大怒道:“他妈的,小的不在家,就把老的拉出来顶账!他把老子的妹妹祸害了,老子就祸害他的姐姐——”
一听这话,柳杏儿吓得双腿一软,差点了。
聂红伟这种愣头青,惹恼了杀人都敢,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一想到等他们冲过来,自己被一大群凶神恶煞的男人上下齐手、轮流羞辱的面画,柳杏儿想死的心都有了。
“爸,怎么办啊?”柳杏儿哭着说道。
“快,快,丫头,躲进驴棚里!”柳老憨指着驴棚,说道:“不管等会出什么事,你都千万别出来!”
“哦!”柳杏儿不敢犹豫,马上跑进了驴棚。
周淑芬也顾不上心疼女儿了,抱起一大堆枯草,扔在她身上,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看到这种画面,柳老憨长叹一声,这叫什么破事啊,这都解@放多少年了,竟然还搞得像鬼子进村似的。
我可怜的三丫头,希望你吉人天相,千万别被聂红伟他们抓到啊。
“框!”大铁门突然剧烈地晃动一下。
柳老憨心惊肉跳地转脸看去,只见焊接进砖缝中的两条铁栓已经全部爆裂出来,大门随时都有被撞开的迹象。
“乡亲们,水生真的不在家,你们不看僧面看货面,放了我们一家老小吧”柳老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竟然对着大铁门磕起头来。
“他妈的,今天不是柳水生死,就是我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阻止老子!”聂红伟在门后暴跳如雷地叫骂道:“给我接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