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这是晕了**?我公粮还没交呢,这什么意思啊。艰难地起**,刷牙洗脸,甩甩水珠,我靠,幸亏裸女把件的挂绳套在手腕上,不然这突然出现的裸女把件非把镜子砸了不可。看着镜子里小脸蜡黄的我,这样去可不行,用一次鼻烟壶空间,消耗身体这么大,别说超李超人了,就是超楼李超市,也得废掉半条命啊。坐回沙发,拿起裸女把件一看。我去!!命还是先不要了吧。
一个脂白,质地温润细腻,观之犹如脂肪、油润纯净,抚之犹如婴儿的肌肤细腻光滑的裸女出现在我手里,感觉好像握了一把羊油,这个把件整体纯净、无瑕疵、无石筋、无裂绺,表里如一,一点点黑色的皮色,点缀着那小小的黑森林。因为杂质都没有了,密度增加了,裸女的形状也多少有点改变,估计现在雕她的师傅都不会认出她是出自自己之手。这得多少钱?七十万?一百万?但是是命重要还是财重要呢?我还是比较看中后者,我是屁民嘛,舍命不舍财。但是,这样的行为必须减少,或者禁止。到现在我的四肢还酸软无力,自己都能感觉到生命在我的右手流逝,时快时慢。
豆大的汗珠顺着我的脸往流,内脏感觉都在撕裂,顺着沙发慢慢向滑去。。
儿子先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儿:“爸爸你怎么了?”臭宝带着哭腔问我。
我老婆也变了脸色,急忙过来扶起我:“怎么了?还是胃疼么?走,马上去医院,我扶你走。”
“别动,我就这么歇会儿,老毛病了。你先送儿子去学校,我没什么事,就是累,等会儿我自己去医院看看。”我无力的说。
“那你等着我,我送臭宝去学校,十来分钟就回来。要不我先给咱爸打个电话。”我老婆焦急的说。
我感觉好点了:“不用,现在好多了,咱们一起楼,我去医院,你们去学校,有事我会打电话,安啦。”
我跌跌撞撞来到了jc二医院,还没来得及挂号,老婆就追来了。挂急诊,排队,看病,经过各种检查,大夫还是没有找到病因,就建议我住院。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也想尽快找到恢复身体的方法。就同意住院了。
这一住院可热闹了,同事们来了不少,亲戚也来了不少,我爸妈天天来送饭,我哥也天天老陪我聊天,老婆也不欺负我,儿子也很乖,妻贤子孝。真是人间自有真情在啊。
同病房的是一个zj做服装生意的,不知道做多大,叫邹凯,四十多岁,很开朗,急性肠炎住进来的,刚来的时候疼的满bed打滚,疼完就和没事儿人一样了。
邹凯喜欢聊天:“小杨,你人缘不错嘛,这么多人来看你。家里亲戚也多,大家族啊。”
“呵呵,平时同事红白喜事我也爱帮忙,家里亲戚是多,都是老百姓,没有什么大官和生意人,挺简单的。对我都很好。难得这会儿没人,好不容易能清净一阵子,呵呵。”我笑着说。
“你这什么病啊?这两天脸色也正常了,大夫还没结论?”邹哥很关心的样子,但是眼睛一直注视着我手里的裸女把件。
“没呢,各种检查都做过来了,就差说我纵欲过度了。”我无奈的说,顺手盘着裸女把件,拇指感觉着腻腻的油脂,沉甸甸的砸手。
“诶,你手里把件不错,给哥看看”邹凯对这个感兴趣,我以为南方人都喜欢翡翠,玩和田玉的少,就没当回事儿。
“邹哥,你好这个?”我把把件递给他“我一直以为北方人才玩和田玉呢。”
“哪儿呀,和田玉是北方的东西,在北方发源,流传。”邹凯开始了长篇大论:“到了近代,真正让和田玉兴盛的,是南方,虽然和田玉是xj出的,但是全国最大的和田玉集散地是henan镇平,全国雕工最好的地方却是魔都市,苏州。既然玩这么极品的把件,那海派你应该听过。至于我们zj,温州那里,现在做生意的都喜欢和田玉,温润坚密,君子之德么,做生意就讲究这个。”
“讲究?我看是比富吧”这个我多少有点耳闻。zj那边的大老板都喜欢在饭桌上拼把件。
邹凯呵呵一笑:“小杨,这话也算没错。我们那里现在大老板就是钱多,又没啥文化,拼车,拼豪宅,拼小三都拼过来了,没得让人笑话。现在流行拼把件,宴会上拿着和田玉把件,比比成色,雕工,名家什么的,看着也有文化底蕴,也不像土财主。而且这东西升值还快,我们那里有个老板,次次拼把件被嘲笑,后来咬牙花四十万从苏州一个大师那里请了一件,过程也算是千辛万苦,终于打动了那位玉雕大师,随了他的心愿。在我们圈里扬眉吐气了一把。结果,没过俩星期,被我们那里的商会老大以一百万强行收购了,这比他做一年来得快多了。你说是不?”
我都听傻了:“牛人啊。”
“我说小杨,你也别在这给我装像,我也是玩了几年和田玉,经手的极品籽料不少了,就没有见过比这品质更好的籽料,更别说这雕工了,鬼斧神工啊,能玩起这样把件的人,还说自己没啥背景?这样我也不打听你,你邹哥就是喜欢和田玉,尤其籽料把件。这几年我在圈里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也想扬眉吐气一把。我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不知道你也没有出手的意思?”邹凯试探着问。
有,怎么没有?我想出手都想疯了,没渠道啊。我心里喊着,表面上没露什么声色:“邹哥,这是我舅舅送给我的,也有些年头了,老熟的料子。你看,你想要,我还真有出手的意思,只是邹哥价格,我是没谱,要不我找个拍卖行鉴定一,不行送个拍看看,有了价格咱再商量?”
邹凯哈哈大笑:“太好了,我只是试探一,没想到你还真有出手的意思,这捡到宝了。老哥绝对不会亏你,这个裸女把件你拿去拍卖应该不会超过一百六十万,这还要抛去高昂的手续费。你看这样,两百万,我收了,有钱难买心头好。怎么样?”
“我去,没看出来啊,邹哥你这么有钱,我还以为你租个门脸,开个专卖店就了不起了,万万没想到啊,你是真人不露相,土豪啊。”我听到这个价格兴奋了:“邹哥,咱们成交。你要不要找权威部门鉴定一?”
“这还用鉴定,等等我打电话,叫几个朋友过来显摆显摆,咱们可说定了,你是要现金还是转账?”邹凯边打电话边问。
“转账吧”我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大事搞定,这估计是最后一次用鼻烟壶空间赚钱了,医院没给出结论,但我知道,要想平安健康地看着儿子长大,就必须戒掉用空间来改变物体材质的行为。现在,很好很完美。
没多大功夫,来了四个中年人,老扁头标准的外貌,穿着自是不俗,就是说的话我是真听不懂。好在看见我都改普通话了。
听邹哥介绍,这几位也都是把持服装批发市场的几个巨头,李老板比较急:“小伙子,贵姓啊,来得比较急,空手来了,见谅见谅。听小邹说你们成交了一件极品籽料把件,我们参观参观,什么价成交的,不行找我算了,我多出一成的价。”
这都什么人啊,人老成精,脸皮厚的可以啊“免贵,杨,叫我小杨就行。邹哥和我已经成交了。价格你问他吧,东西也在他那里。”
:“诶,老李,你这就不厚道了。明面儿撬行,你这样还想不想看东西了。”邹凯有点急眼。
“老李,你急啥,这么做事儿不对啊”另外几个人都在数落李老板。
“小邹啊,你说让我们来看极品,还说我们绝对没见过这么好的籽料把件,我们也算玩籽料无数的人了,怎么,还打算藏着?”汤老板看着好像地位要高很多。
邹凯从我枕头底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件裸女把件。几个老板眼睛立马直了。
“我靠!不好意思,爆粗口了。这也太极品了,来来,我过过手。”李老板真急了。我就纳闷,这帮老板怎么就这么好和田玉,这么喜欢去百盛可劲儿买啊。
我把邹凯叫过来提出这个问题。
“百盛,那里哪有好东西啊,好东西都在藏家手里,你拿两百万能把百盛所有柜台的和田玉清光还有富余。那都是糊弄不懂行的人的,人傻钱多的人才去那里买和田玉呢。”邹凯解释的很到位,我明白了,心里暗想,你们也够人傻钱多的。
邹凯从我这里拿了写好账号的纸条,出去打电话了,不一会儿,我手机条短信就到了,“您的尾号xx的xx卡,于4月16日存款2000,000.00元。。。。。。。”有点晕。
邹凯看着我看短信,问:“到了吧。”
我点点头,真是利索人。
有人也许会疑惑,我怎么会这么相信陌生人?这也太不靠谱了吧。其实我要说,这个社会还真没那么多黑暗面,比如,人人都说黑涩会如何如何,我长这三十多年还真没见过,我也开过酒吧,从开张到倒闭一年多也没见过收保护费的。能通过正常渠道解决问题的时候,绝大多数人还是很自觉地按规矩办事,没见过有人抢劫一碗牛肉面的吧。
这人到什么层面办什么事儿。抢劫,诈骗的主都得混到多惨才能干出那些事儿。能买正正规规买的东西,我干嘛不用钱买?买不起我看看。让我去抢,我还没混得惨到那个地步。至于piapia打脸的桥段,貌似我也没遇见过。
能瞟一眼就瞧出一个和田玉把件的质地,价位的非做玉器生意的生意人。而且还是缘分住在一个病房,连身份证都有迹可查的服装贩子(当然贩得量估计超大的那种),有什么值得防范呢。邹哥买这个把件估计和我请儿子吃顿肯德基一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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