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450|h:297|a:l|u:/chapters/20145/7/31484016353509984246]]](这字确实是我自己画的,不是写的)
吃完饭,小肖在院子里坐在adv摩托车上找感觉:“杨哥,这车平时不常骑吧,我看你还罩着车罩呢,这墙上自行车也不错,我买的是捷安特,和你的这个配置一样,花了近两万。”
“呦,杨平,现在你嘴里还有没有实话?你不是说三千多么?怪不得仝哥说你的车子如何如何好,非得找你帮忙买呢。”老婆听见了,咬着牙笑着问,这要不是有客人在就得家庭暴力了。
“三千多?不可能,光这rockshox的气阻前叉都不止三千了。”小肖还在卖弄,好像就他懂一样,全然没看见我难看的脸色。
“1911没了。”我蹦出一句。
小王有眼色,拉了一小肖,悄悄说:“你傻啊,看不出来?还说!”
小肖明白了:“哦,那什么,东西还是有区别的哈,嫂子,我那是捷安特,这是杂牌,估计都是山寨的,三千多说不定都买贵了.....”
后来我拿给小肖两个全密封的小塑料手提箱,小肖高兴地拉着女友跑了。
我收拾桌子,老婆在旁边絮叨:“你现在有点儿钱了,但也不能胡作啊,刚上小学的小孩,你买那么贵的车子。”
“山寨,山寨嘿嘿,小肖不是说了么。”我讪笑。
“你们那小动作以为谁看不出来?”老婆接过装垃圾的袋子:“你最近是谎话随口就来,都成条件反射了,练得就是外边儿有人了我都看不出来。”
“哐啷”手一抖,碗给摔了,我手忙脚乱地收拾。
“你紧张什么?呵呵,不会外边儿真有人了吧。”老婆的感觉还是很敏锐的,头上安雷达了。
“胡说,我天天晚上在家,外边儿有没有人你自己体会不出来?”我慌忙掩饰:“臭宝不在,谁天天晚上叫得歇斯底里的。”
“要死了你”老婆面子薄,脸一子红透了,拧了我一把:“这是随口就能说的么?”
呼~~总算糊弄过去了。
晚上我坐在院子里看着已经爬满架子的草里金,主蔓早已经掐掉,只留支蔓,现在支蔓上已经结了很多小葫芦,特小的还是少。手机在茶台上震动了一,是短信。
我过去拿起手机一看,是小妮子,我都把她给忘了。“杨哥,我已经回am了,你要是来am的话,一定要联系我哦,我给你当导游。”也不知道小妮子在cd玩的怎么样,有点儿怅然。
老婆飘过来:“这是哪个妹妹啊?”
“吓,你这是学贞子呢?没声没息地飘过来。”这冷不丁的还真吓了我一跳:“这是老三,就是我大专同宿舍的那个,老三的朋友,在yn见过,这不客气呢么。”
“哼!别有啥**企图,要是被我抓到你也知道后果的哦。”老婆提前警告。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后果。”我一把横抱起老婆,往里走去。
“呀,别闹,这才几点?!呀,呀~”
#¥#¥%……
离儿子报名还有十来天,我的日子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每天固定要听顾菁抱怨一阵儿我是如何狠心什么的。再就是天天带着儿子骑车,钓鱼,这是儿子最没有的负担的暑假了。一开学儿子的苦难生活就开始了,一直会持续十好几年。天气很热,我在淘宝上定了两只达瓦海竿,两支路亚,两个纺车轮,两个水滴轮,鱼线什么的一堆东西,花了不到两千块。又得空去了趟文庙买了几把扇子,两把如意麻花扇骨的,两把玉竹松籽圆头的,还有一把琵琶头梅鹿扇骨的,都是白扇。
拿回来自己画,扇面好画,又不是专业的,淡淡的水墨,画上几只虾,ok。有的画上一只鸣蝉,大幅面留白。有的画几支藤蔓蓝色小花。有的画几支麻雀,半工笔的。
给琵琶头梅鹿扇骨的扇面仿照郑板桥的“六分半书”画了一幅字。为什么是画字呢?说实话我就是一匠人的水平,书法压根儿提不上台面,照着一本收藏杂志上郑板桥的一副扇面的题字,模仿着写在自己的扇面上,然后边边角角一修,ok,一幅充满匠气的扇面新鲜出炉了。只见淡黄色的竹底上点点豹纹样的斑点,白色的扇面上画着一幅大小不一,歪斜不整的六分半书:雾褁山疑失,雷(五个田一个回组成,不认识也查不到,联系上文猜的)鸣雨未休,夕阳开一半,吐出望江楼。很有意境嘛。
这还不算完,给扇子配扇坠儿,给玉竹松子圆头的扇骨上刻些画,长长的扇骨上刻只蜻蜓停在荷花的莲蓬上很有意境,另一面刻几支竹叶,两只麻雀,完美。接着用浆糊把扇面粘在扇骨上,压紧,晾干,收工。
几把扇子精致古朴,给老哥一把,爸妈一人一把,家里留两把,谁爱拿谁拿。
我自己的琵琶头梅鹿扇,面把钥匙环上的那枚清仿的国宝金匮直万挂上,绿色的绳子打个如意结,很完美。有点儿俗,玩么。
日子过得很快,到了报名的日子,领着玩疯了的儿子,买了几身新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玩么一家三口来到了实验小学,报名过程很顺利,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让他们把发的书,本子什么的先拿回去,她们还要回娘家呢。我中午和田校长约好去他朋友那里。
现在我比较注意形象,只戴着九眼天珠,皮带上挂着老丈人给的汉代玉珏,衣服盖着看不见。鞍袋随身背着,里面放着扇子,核桃,旁边插了瓶可乐。在学校门口喝着可乐,左右打望。不一会儿田校长出来了。
“小杨,等久了吧。”田校长笑眯眯的,夹着个手包。
“没有,我这不也没事儿么。”我看田校长没拿核桃就问:“田校长,那对儿核桃盘的怎么样?”
“这不,已经上色了。”田校长从手包里取出核桃,我接过一看,嗯,到底是天天盘的,已经发红了。我的那对儿还感觉很生的样子。
打车去了画院,来到三楼的一件茶室。里面已经有好几个人在聊天,一看年纪都不小了。我们一进门就有人招呼:“老田,都等你呢,雷院长今天拿的是今年的新普洱,味道很一般。”
“老雷就没什么好茶,这位是我小友,杨平。”田校长给大家介绍:“这位是雷院长,搞书画的,这位是林老师,核友,这位是老冯,你叫冯老师,书法家协会的,这位是。。。”
“我就不用介绍了,我们认识”原来是玉石收藏协会的吴会长:“小杨,你和田校长认识啊,也喜欢核桃?你是总有好东西,田校长的那对儿狮子头是你给找的?真是好东西,以后不能厚此薄彼哟。”
“吴会长,你好你好,我也是刚入门,以后还得各位老师多指教。”我对核桃真不怎么了解。文玩涵盖的面儿太广了,能玩清楚一样就很了不起了,像我这样啥都沾一点儿的,绝对是啥都玩不明白。
雷院长给我们倒上茶,拿出一对儿三棱核桃,挂了瓷的。即便不懂也觉得是好东西。我们轮流拿在手里对比,看看配对儿,大小。我属于狗看星星,田校长就给我解释:“这属于异形狮子头,都是极品,也有年份了,轻微的磕伤,无伤大雅。”
雷院长笑呵呵的把茶给大家蓄满:“老田,你那对儿狮子头也没有意思转给我?我也感觉感觉自己盘着上色。”
“算了,我好不容易在你们面前扬眉吐气一把,你问问小杨,看看他也没有什么好东西。”田校长这是祸水东引啊。
我在大家的期盼目光从鞍袋里拿出一个文玩布袋。冯老师眼尖,看见了琵琶头梅鹿扇:“这扇子不错,梅鹿扇,文庙最近来了几把,看来你和凌记扇庄的老板关系不错,这得预订,现货根本没有。”
我顺带着把琵琶头梅鹿扇拿出来递给冯老师:“我在文庙干过几天,大家多少还给点儿面子,这也不贵,几百块。”
“那凌老板还是真给面子,这扇子订得一千多,还得等货。”冯老师爱不释手地看着扇子。
我把布袋里的狮子头拿出来,放在茶盘上。雷院长惊呼一声:“喔,矮庄闷尖狮子头。”说话拿起核桃,仔细观瞧:“这配对儿绝了,尺寸够大,嗯,不是够大,是太大了。”
吴会长眼巴巴地看着,好不容易等雷院长放,马上接过来:“小杨,你还有这好东西?!”
田校长也很激动,拿着自己的核桃看看,又看看我的核桃,探身抓过矮庄闷尖狮子头。
“诶,别抢啊,当心把尖儿摔喽。”吴会长护着核桃递给田校长。狮子头在他们手里传来传去,赞叹不已:“这狮子头还没上过手吧,小杨这是不爱玩核桃吧。”雷院长自顾自的给我定义。
“玩过几天,忙,再就没顾上。”我笑着给大家解释。
冯老师打开扇子:“嗬,郑燮的《江晴》,六分半书,嗯,这字儿有点儿匠气。”
“呵呵,冯老师好眼力,这是我画的字儿。”要不说有文化呢,一看就知道是郑板桥的诗。也知道字儿不是高人写的。
“画的字儿?”冯老师把花镜顶在头上,看着我等我的解释。
我正喝茶呢,忙把茶杯放:“简单的字儿我就大概照着照片一写,边边角角描一遍。难写的字儿我就先画出轮廓,再描红,呵呵,我是瞎玩,比不得你们大书法家。”
“你这不是糟蹋艺术么,这不是糟蹋梅鹿扇么,这还是琵琶头的。”冯老师对书法作品很热爱,见不得我这种匠人习气。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林老师开口了:“老冯,把扇子拿过来我看看。”说着接过梅鹿扇,也不打开,仔细观察那枚清仿的“国宝金匮直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