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斌把桌上的杯子往边上挪挪,拿手机给松杉灵芝和野山参拍了几张照片,还找了本书当参照物。;.
“我给我们陶院长发过去,他是中医世家出身,转学西医的。可能对这个了解点儿吧。”
杨平点点头:“行啊,不过这松杉灵芝我已经问过了,确实对孕妇有好处,一会儿我去买只乌鸡,晚上做灵芝乌鸡汤。”
海兰姐妹俩饶有趣味地和仨孩子看幻灯片,时不时旁敲侧击,听得杨平一阵阵直冒冷汗。
睿睿看得眼馋,问海青:“妈,什么时候我也去这样旅游啊?”
海青看着臭宝和睿睿晒得小麦色健康的肌肤,也很羡慕:“嗯,次他们骑行你也去。杨平别说不行啊。”
海兰刺激她:“那可又辛苦又危险,你放心吗?”
海青腹黑,反刺激:“这有啥,跟着的阿姨都快组成一个保姆军团了,我是放心得很,就怕某些人不放心啊。”
杨平满头疙瘩,恨恨地:“姐,我咋说对你们也蛮好的吧,你这么挤兑我不地道了啊。”
海青睥睨:“死男人滚粗……”
“¥#%#%……”
不一会儿侯斌打完电话回来了,面色凝重地坐盯着野山参:“咳咳,大家安静点儿,这人参好像让咱爸说中了,很值钱。”
海青刚藐视完杨平,正搂着磊磊睿睿津津有味地听解说呢,不耐烦:“不就过万嘛,海兰不差这点儿钱。磊磊。这个阿姨是谁啊?”
侯斌继续咳嗽两声:“零六年拍卖的最贵的人参干重七十多克。鲜重才三百多克。拍卖成交价是三百二十六万。这两颗人参鲜重怎么也得过一斤了,我们院长激动得正吃药呢,说马上过来。”
大人们都傻了,臭宝拉拉海兰:“妈,你看这是柳姨,这是她给我壶架上放水呢,妈,你看了没啊?”
海兰哪顾得上看这个啊。挥挥手:“哎呀,爱谁谁吧,你爸就是认识的阿姨多,我也管不过来。杨平,这一颗人参就能在沪海换套房子?”
杨平心里像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样爽,嗯,这就是三伏天,不是为野山参值多少钱,就冲海兰这句话,比什么都强啊。他乐呵呵:“我哪儿知道,当初就是想让你补补身子。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海青和侯斌有点儿承受不住,干呕。
海兰也受不了:“噫……你离我远点儿,老娘也是亿万富婆,少拿这仨瓜俩枣糊弄我,以后不准胡来,哎呀,妈你打我干啥?”
廖妈瞪一眼:“你给谁老娘老娘的,人家杨平对你多好……”
杨平心里爽快,哈哈大笑:“那咱们今晚就来个野参灵芝乌鸡汤。我现在就去买材料,姐夫你们院长来了你招呼,我先闪了,来来回回客套太麻烦。这两颗人参一颗咱们晚上炖鸡吃,一颗你看着处理,说不定你们院长想买呢。”
侯斌拦着:“你哪能走,等会儿完事儿了咱俩一起去买菜。要不我们院长问什么问题我可是一问三不知。”
也好,杨平不忍直视电视里幻灯片的画面,找个借口上楼了。
按说宁静那里五个蓝翠戒面改做好了,打个电话问问吧:“喂?宁静,是我。”
宁静店里生意现在火得不得了,俨然成了整个沪海珠宝圈儿的风向标。借着杨平的几样绝世精品镇店,这段时间没少出高端翡翠,珠宝的利润有多大,比起贩毒不遑多让,只是大家不了解而已。就像九十年代初的广告业,谁能想到贩毒的利润都比不过呢?
现在沪海玩高端翡翠的没去过灵境珠宝,出门都不好意思和行内人打招呼,没见识过蓝翡翠松鼠葡萄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玩翠的高手?
更别说那五枚极品戒面,十一颗超大珍珠了,多少名媛挥舞着支票也没能如愿。
宁静顺势又代理了欧洲一家珠宝公司的珠宝,用不了多久杨平的那些抵押出去的宝贝就能全收回来。而且宁致远身体恢复得特别好,原来瘦得像骷髅,现在胖了不少,说精神矍铄都不过分,有时候还去店里转转,眼看就能正常工作了。
安静来的时候,宁静就会特别深切地思念那个男人,好想把杨平永远留在身边啊。
接到杨平电话的时候宁静正在家里给囡囡洗澡,她甩甩手上的水,拿起电话一看,欣喜:“杨平,你在哪儿?是不是来沪海了?”
“嗯,今天到的,你那边怎么样?”
宁静给囡囡取条毛巾,示意她自己擦,囡囡听到是杨叔叔,高兴:“妈,是不是杨叔叔?杨楠来了没?杨叔叔答应过我的。”
宁静点点头,捂着电话给囡囡点头:“是啊,我问问,你把自己擦干净,小心感冒。”
接着她有那条浴巾一只手把自己围起来,裸着身子和杨平通话感觉有些怪怪的:“我这边很好,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抵押出去的东西拿回来了。”
杨平点根烟,躺在床上伸伸腿,还是蛮舒服的:“不要太着急,还是稳扎稳打的好。”
“你……”宁静看着女儿套好小汗衫短裤,点点头,“囡囡,出去喝点水,嗯,囡囡问你带臭宝来了没。”宁静把卫生间门关好。
“带来了啊,不过我没时间带他过去,”杨平吸口烟,顿一顿,“我得赶紧去京北,把我侄子送过去,孩子想他妈了。”
宁静失落:“啊?这样啊……那我……你有没有想我?”
杨平想说没有来着,结果用夹烟那只手的无名指摸摸嘴唇,估计这么说次见面还得被咬,还是忍住:“呃。想了。你呢?”
宁静有些羞涩。夹紧双腿,感觉有些潮湿:“我也想……特别想……”
这得换话题,杨平及时打住:“啊,宁伯身体怎么样?”
“我爸恢复得特好,医生都不敢相信,还问你的特效药是什么成份呢。”宁静被成功带上路。
“那就好,那药不要让别人看,我的事也不要和别人提好吧?”
“嗯。我知道,”宁静太想见杨平了,提到老爸她忽然有了主意,“我爸想去拜访一你,好好谢谢你。”
“不用不用,次来沪海我再去看宁伯,”杨平狠吸口烟,海兰现在神经已经绷地够紧了,看到宁静别给再绷断,“要不我把侄子送去京北再回来。那时候带臭宝去找囡囡。”
次?这次就要抓住你!宁静定心思:“囡囡也想臭宝,我父母也想他。一定要当面谢谢你,嗯,我们午过来吧。”
“诶,别……”
“就这样,我还有些事挂了啊。”宁静摁挂机键,把电话捂在胸口,忐忑,会不会太上赶着了?
杨平听着挂机的声音,茫然无措,唉,好在是全家过来,到时候再说吧,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宁静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给自己倒杯水喝了,平静一。
宁致远在藤椅上看报,看一眼宁静:“囡囡说小杨来了?”
“嗯,爸,咱们午去小洋房拜访一他家人吧。”
宁致远把报纸折起来放在圆几上,点点头:“是该去看看,人家帮咱们这么大的忙,还给我治病。你以后不能和小杨那么置气……”
“爸……”宁静娇嗔,“那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我去收拾一咱们现在就走?”
“好,囡囡,去换身漂亮衣服,叫一你奶奶,咱们去看臭宝了。”宁致远现在很乐意看到女儿和杨平走得近一点儿。
杨平抽完烟,把沉香手串收起来放进密封袋,取出那串小叶紫檀手串盘着来到客厅。这边幻灯片已经看完,没什么违禁照片。只是海兰不满意几个阿姨一个比一个漂亮,拽着他咿咿呀呀的碎碎念,想到恨处还拧两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杨平很满意。
侯斌一眼看见杨平手里的小叶紫檀,惊奇:“你这小叶紫檀怎么和玻璃珠子一样?”
“呦呵?”杨平乐了,“你现在道行不浅啊,一眼就能看出小叶紫檀,这水平不浸淫几年是到不了的。”
一听这话海青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就不能给你姐夫教教好的啊,这些破珠子有啥好看的。”
杨平把小叶紫檀戴好,撇撇嘴:“玩玩手串多好,健康,儒雅,还不招惹是非。”
海青咬牙:“我就听不得儒雅这两个字,以前侯斌上班就是抱着书看,也没什么事儿,现在可倒好,每天品茶盘手串,把自己弄得像个贝勒爷。我们医院那些花痴护士小实习生见了直流口水,说什么这叫儒雅。要不是我天天盯着,还不知道惹出什么事儿呢。”
侯斌冤枉死了:“我现在还是学习,做手术,无非多了个爱好,也没去招惹别人啊。”
海兰哈哈大笑:“哎呀,谁好像说过丈夫丈夫,一丈之内叫丈夫,一丈之外是人家的呢?”这俩姐妹是见不得别人好,落井石是强项。
杨平嘿嘿笑:“自家东西别人也就看看,姐夫人品好,没事儿。”
海青愤愤不平,瞪一眼海兰:“我就怕看着看着睿睿也多出来好几个阿姨……”
海兰噎住,狠拧杨平。
廖妈笑着白一眼大女儿:“好好说话,孩子们都在呢。”
侯斌和杨平干脆坐到院子里的木台上,泡壶茶,躲清闲。
“你这小叶紫檀怎么盘的?”
杨平把小叶紫檀手串递给侯斌:“这小叶紫檀就像女人,盘的方法就像衣服,这是相辅相成的。”
“哦?还有这说法?”侯斌感兴趣。
杨平喝口茶:“女人漂亮与否是穿出来的吗?当然也有很大关系,但不是绝对。关键要看底板好,天生丽质的怎么穿都好看,长得奇葩了你穿什么都白搭。小叶紫檀也是一样,想盘出玻璃光首先要底子好,密度大,油性好。然后盘玩得当才能出效果。”
侯斌点点头静待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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