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尼伯爵是接受过正式基因药物调整的上位血族,而不是像张元这样的新血族;作为从上世纪初便存在的高贵存在,更是是正儿八经靠着血液一步一步慢慢走到现在的;
就算是现在有了血能饮料,作为正统血族,依然会每天进食少量的鲜血,以保持他们优雅和高贵。
所以,对于鲜血,他们依然保持着相当敏锐的感觉。
这一路逃亡,冒着实力大降可能被天医院的那些家伙追上,然后陨落的危险;菲尼伯爵阁自然是一心逃亡,直到现在坐上了这架直升机,他的心思才稍稍地安稳来。
看到手中的血迹,这些血迹虽然早已经干竭,但作为一个伯爵级的上位血族,他依然能够敏锐地感觉到了这血液中所蕴含着的一丝异样。
凑到鼻端轻轻地闻了闻之后,菲尼伯爵的脸色的脸色微微地一变,虽然干竭的血液并不会有什么太多的味道,但在在他的鼻子里,却是闻到了一丝怪异而极为诱惑的味道。
毫不迟疑地,菲尼伯爵将自己的手指凑到那猩红的嘴唇前,然后舔了舔,然后眼前便是猛地一亮。
虽然这血液已经干竭,但他却是能够感觉到这血液之中所蕴含的那些血能,更是能够感觉到这血能之中所蕴含的那一丝丝奇妙而充满了生机的气息。
“怎么可能?”这近百年来,菲尼伯爵阁不知道喝过多少血,有些人的血中,血能充沛,有些人的血血能稀薄;但却从来没有如同现在这种情况,虽说只是一些干竭的血迹,但他竟然能够从其中发现这种前所未有充满了无限生机的血能。
而就是这么一丝丝的奇异血能,却是让他感觉到了他那血源,似乎有了轻微的一点颤动;
惊愕和兴奋之的菲尼伯爵,毫不顾忌形象地将自己的双手舔了个遍
旁边一直小心翼翼的张元,这时自然也注意到了菲尼伯爵的动作,看着这颇有些诡异甚至还有些恶心的情况,这心头却是一紧;作为高贵而优雅上位血族,菲尼伯爵向来极为注意形象,这难道是突然脑子被那江源打坏了么?还是“燃血”过度,让他精神混乱了。
不过还好,虽然菲尼伯爵明显出了点小问题,但却是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只是满眼狂喜地看着被他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双手,原本一脸的阴沉和郁闷早已经是一扫而空;也没有其他太过异常的动向,这也让张元稍稍的松了口气。
要知晓这可是在直升机上,离地三四百米,若是菲尼伯爵真精神换乱发起狂来,这就算是自家是血族,也保管的存活几率不超百分之三十。
而前边的机师这时也明显的注意到了菲尼伯爵方才的模样,这也吓得是心头一个激灵,这若不是现在是早晨,太阳都出来了,他非得以为对方是吸血鬼不可。
好不容易从兴奋中醒过神来的菲尼伯爵,这时才一脸欣喜地看向旁边的张元,沉声道:“张元你说那个天医院小子叫什么名字?”
“啊江源”张元一愣,赶紧回道。
“江源”菲尼伯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沉声地交代道:“回头让你的人,密切关注这个小子的动向,随时向我汇报,明白吗?”
听得这话,张元的脸色一苦,他这一逃,出了这么大的事,这燕京还能留几分力量?不过这时他也只能是先硬着头皮点着头,他清楚的紧,若是这时候不点头,只怕以后连点头的机会都没有了。没有了菲尼伯爵的庇护,到了国外,自己就是一个屁。
见得张元点头,菲尼伯爵这才满意地笑了,靠在直升机上假寐了起来,昨天血能损失不小,虽然已经服用了两支血能饮料,但“燃血”的后遗症依然严重,而且又没有能休息好,现在必须小寐一,好好恢复一才成。
看着菲尼伯爵安静来,睡了过去,张元这也松了口气
金陵,天医院小会议室中,几位天医师以及九位一品医师正坐在会议室中召开院委会会议,而在会议室的中间,那个缺少了鼎盖的济世鼎这时正摆在那地,周身上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不过依然古朴沧桑…
“目前我天医院外院所属,以及世俗各部门,已经展开了全面的追索,不过根据燕京办事处情报,此事涉及那几位的子弟;以对方的能力,根据分析,可能比较难以真正追索到其方位。”
徐启柳天医师脸色凝重地道:“若是此鼎盖找不回来,那么济世鼎便难以发挥其作用…”
徐启柳天医师此话一出,这坐在前排的几位天医师脸色都是一沉,而后排九位一品医师同样脸色也是一黯;
济世鼎,他们是清楚的,天医院数百年传承之物;当初无数灵丹妙药便是出自这鼎之中;而在百年前,当代鼎主过世之后,天医院在燕京天坛进行封鼎仪式,准备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进行传承,而当时恰逢大乱发生;
当时随着异域联军入侵,西方异族也在华夏大地四处横行;时逢联军占据天坛,为司令部,而后正在封鼎中的济世鼎便消失无踪;虽然事后,天医院内外院精兵尽启,却是再未找到该鼎的踪迹不过,根据资料记载,当时天医院有把握该鼎并没有被联军运出境外,但却根本无法找到济世鼎所在。
偏偏当时,鼎主过世,济世鼎处于封鼎状态,根本没有任何踪迹可循从而留了天医院百年之遗憾;而此后数十年,数种高级丹药,便由于没有了济世鼎的存在,从而绝迹;
虽说此后数十年,科技逐渐发达,各种超微技术出现;利用这些新技术,天医院重新炼制出了这些绝迹的丹药,但药效却是距离记载之中要弱了数成;故而这济世鼎变成了百年来,天医院最大的遗憾。
而想不到的是,在今日,济世鼎却突然出现在了诸人面前,但偏偏却又少了一个鼎盖,这让所有的院委会成员,一个个是郁闷至极。
“那个该死的江源竟然与古门勾结,而不及时向院里汇报,导致济世鼎丢失鼎盖,实在是罪该万死!”看着中间的那个大鼎,坐在前排的朱世阳突然怒声哼道。
朱世阳这话一出,众人的眼睛都忍不住地跳了跳,特别是坐在后边的罗天明医师,那脸色便是微微地一变;不过罗天明医师虽然脸色一变,但却是并没有言语什么,江源与古门有关系,这是抹灭不了的,但江源的功劳也在哪里;虽然朱世阳其心可诛,但他倒是并不太担心。
果然,刘木阳天医师这时轻叹了口气,缓声地道:“江源与古门山长有联系,这是确定的;但他为我天医院找到了济世鼎,并且孤身一人拼死为我院里拿此鼎也是事实”
“虽说这鼎盖被血族带走,但也是因其能力有限,能够做到这一步,也算是尽力;终究也是立了不小的功劳具体情况,还需调查清楚之后,才能有定论!”
刘木阳此话一出,这诸位天医师以及后边的数位一品医师,互相对视了两眼之后,倒是也纷纷点头;虽说其中情形有些古怪,但江源立这番功劳倒确实;刘木阳身为监察部之主,主监察全院之责,既然他这番言语,那么便算是监察部的意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