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要投资这种大项目,没有十年八年都见不到收益,不说黄文斌,起码张利国自己都见不到那天,黄文斌赶紧拒绝,“码头投资太大了,我还没这个资格呢。”黄文斌说,“等以后有这个资格再说。”
“码头这种东西,投资虽然大,成功了可就是一辈子都吃不完。”张利国说,“算了,这时候也太早,这种大投资,光是写可行性报告都要调研好几年呢,到时候再说呗。”
签了正式合同,到银行办了手续,接下来只要等着钱到账就行。裤子拿了回来马上可以出口,钱已经到手就等着转账,蔡致远被通缉失踪,又只剩下糊口的钱,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回国了,一旦回国就会被警察抓起来。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回去的时候黄文斌还特地留意了一下,跟了他十几天的尾巴已经不见了。张利国的人回了去,丁六根的人也没了,大概都觉得可以回家睡觉了。
黄文斌也回到家,紧绷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神经松懈下来,只想着好好睡一觉——其实他昨天晚上睡足了八个小时,去神弓集团之前压根就不困。回到别墅,他先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还有几十个未接电话,肚子很饿,门外有人走来走去,不知道是谁来了,可黄文斌浑身懒洋洋的,就是不想起来。
就这么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卧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丁诗诗走了进来,看见黄文斌醒着,一个大力鹰爪手,就朝着黄文斌的命门直奔而去,使劲一捏。黄文斌啊的一声蹦了起来,比十瓶红牛都有效。“别掐!掐坏了怎么办。”黄文斌连连讨饶。
“你这混帐真是不打不行,又不去上班,又不接电话,到处都找不到人,我像个疯婆子到处找你,担心的要死,还以为保镖一撤,你就被人绑架了呢!谁知道你这家伙居然回家睡觉!”
“我明明发了短信给你啊。”黄文斌叫屈,再说找人不都是从人家家里面找起吗,他明明就在别墅里,别说回来看一看,就是打个电话问问别墅工作人员也知道啊,大家都看着他回来的。
“你自己看看这个短信!”丁诗诗说,“我去神弓一趟,莫念。这叫什么话!说的好像要出远门一样。”
“随手发的嘛。”黄文斌说,“事情解决了心里一松,赶紧回来睡一觉”
“从早上十点一直睡到晚上八点?这几天你压根没干什么活啊,怎么会累的这么厉害?”丁诗诗哼了一声,“是不是趁着我这几天不在夜夜笙歌,每天带女人回来啊?还是连男人也带了?”
“哪有这回事,我这几天提心吊胆的,你去问问阿姨们啊。”黄文斌说。
“肯定是你事先买通了!”丁诗诗还是不信。
“那就让你看看我这半个月的存货!”黄文斌一把抓住丁诗诗,憋了这么久,都已经满出来了,每天早上一柱擎天不说,有时候还多得漏了出来,弄得要换内裤,还得洗澡,要不然一整天都不舒服。
“你这色鬼!”丁诗诗娇嗔,身体却很配合,“色狼,坏蛋!”
探索者那熟悉的**,黄文斌十分激动,第一次很快就缴枪了。第二次时间可就长了,还有第三次,第四次,乃至第五次,每一次都十分浓郁。丁诗诗早就受不了了,连连讨饶。
“好哥哥,好老公……我不行了!”丁诗诗娇喘,“不要了,真不要了!”
黄文斌大振雄风,十分满意,搂着丁诗诗说:“看你下次还干不干胡乱冤枉我。”
“不干了,还真是憋了这么久啊。”丁诗诗伸手摸了一下,那东西更加狰狞,吓得丁诗诗赶紧把手缩回来,“我们还是赶快公开关系,要不然下次再有什么事,我又得避嫌。憋了半个月都这样了,要是憋个一年半载的,那还不搞死人啊。”
“还是再过一阵子。”黄文斌说,“我跟张利国借那些钱还没拿到手呢,现在横生枝节,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借了一亿对,那么多钱,想干什么啊?”丁诗诗问。
“就是投资房地产什么的,顺便也买点股票,做点小生意什么的。”黄文斌说。
“你要搞房地产就搞房地产,还玩什么股票嘛,股票的事情你又不熟,万一亏了怎么办?”丁诗诗说,“你自己的钱也就算了,这可是借来的钱,要还的。不如投资稳妥一点的项目,老老实实赚利息。”
“才一年,投资房地产赚不了多少的啊,算上手续费,还有买卖所需要的时间,根本就没赚头呢。找到合适的房产买下,还要找合适的卖家卖出去,起码得好几个月呢。”黄文斌说,“总要干点别的。”
“那你干脆把钱借给我表姐放贷好了。”丁诗诗说,“她放出去十几个点,怎么也能给你七八个。银行那边贷款紧张,你有这么多钱的话,我表姐都能帮你放出去,赚得是少了一点,但是保证安全。”
“等拿到钱再说,我这边有个级项目也挺靠谱的。”黄文斌说。
“什么挺靠谱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你卖狗拿了四百万,就拿了三百多万去买股票了。”丁诗诗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不熟悉的不要做,你偏要做。这些是你自己的钱,亏了也是你自己的事,可是这一亿是借来的啊!”
“行了行了,我会小心的。”黄文斌心里很感动,感动中又有些不耐烦。
“你这家伙根本没听进去。”丁诗诗勉强爬起来,一扭一扭的走到梳妆台拿起自己的包包,姿势妖娆,黄文斌看得兴致大增,都没注意她拿出来个什么东西。“看什么看!”丁诗诗横了一眼,“人家和你说正经事呢!”
说着把手提电脑拿了过来,打开账户给黄文斌看,“我也开了股票账户,你买的是沪西重工对,我也买了!”
丁诗诗知道黄文斌买的是沪西重工倒不奇怪,黄文斌查这个股票的资料查了很久,生怕买错了。而且他在别墅里面经常操作完股票软件不退出,只是最小化,好随时查看行情,丁诗诗随时都能看到。“你也买了?”黄文斌凑过去看,顺便占便宜,“买了多少?”
“你自己看。”丁诗诗对摸过来的手毫不在意。
“一……一百万股!!”黄文斌数了好几次,才确定自己没数错后面的零,现在沪西重工大约是30多块钱一股,一百万股的话,那不就是三千多万?“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你那里来的钱啊?”
“我妈给我准备了一栋房子做嫁妆。”丁诗诗对黄文斌的反应很满意,“我把房子拿去和我表姐抵押了,借了三千万出来,全都买了这个沪西重工。”
“你这也……也太冒险了!”黄文斌哭笑不得,“这个股票又不是一定能赚钱!”
“废话,我当然知道它不一定能赚钱。”丁诗诗挺起胸膛,“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告诉你,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到那些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成功不只是一个人成功,你失败也不止是一个人失败。”
这是哪跟哪啊!黄文斌完全跟不上丁诗诗的思维了,“这和你买股票有什么关系?”
“就是为了让你认识到这一点,你买股票,我也跟着你买。这都是你的责任,到时候亏了,看你怎么办!”丁诗诗说,“哼哼,这可是我妈留给我的我的嫁妆,要是亏了,你要全额赔给我!”
开什么玩笑,你自己买的股票,又不是我骗你买的,凭什么让我赔……黄文斌忽然明白了,“你的嫁妆嘛,迟早都是我的。”黄文斌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要是亏了,当然是我保底。”
“谁……谁说要嫁给你了!”丁诗诗满脸通红,可是一时又想不出什么借口来,“我是说,我是说这是我的嫁妆,很重要的!你这家伙!”说着还主动扑了上去。
一番运动之后,丁诗诗又不行了,连连求饶:“你这家伙都不知道让着人家一点,不要了啦!不要了啊!”想要夹紧双腿,可是两腿中间液体太多太润滑,很容易就滑开了,根本夹不住。
黄文斌暂时放过了她,指着自己的擎天巨柱,“那我现在还这样呢,你说怎么办?”
“最多,最多我帮你用嘴咯。”丁诗诗扭扭捏捏的俯下身子,展露出无限美好的身体曲线,用樱桃小口吞下巨兽,含含糊糊的说,“你这家伙就是会欺负人,股票的事情你到底吸取了教训没有啊!”
是啊,究竟股票的事情,会怎么样呢?黄文斌一边享受着丁诗诗的服务,一边思考着。按照道理说,现在是大牛市,造船业也很热门很受追捧,沪西重工这样背靠中国第一大造船央企的上市公司,有技术有人才有利润有噱头,不可能不涨。可是中国股市嘛,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这只股票究竟会不会涨,能涨多少?又会不会……逆市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