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里面,愣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李思辰,目光中有惊愕、恐惧、当然也少不了怀疑。
这样的场面,足足持续了有五六分钟之久。
率先从震惊中醒过神来,打破了这种诡异寂静气氛的人,居然是程浩宇。
他指着李思辰,情绪激动的尖叫道:“听见了吧?你们都听见了吧?这小子自己都承认了啊!他,就是布下风水局害我们的那个人!”
这一声尖叫,让不少人都相继回过了神来。
朱子明也是其中之一。
虽然听到了李思辰亲口承认,但他仍旧不能相信,李思辰就是在这里布下风水局的高手。
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小子,你真当我们傻吗?程家别墅里的连环风水局,是你布下来的?开什么玩笑呢!这种超乎寻常堪称逆天级别的连环风水局,连我老师都没办法布的出来,你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办得到?”
冯永同样也不相信李思辰就是那位逆天的风水高手。
开什么玩笑呢?
一个学生娃要是都这样厉害了,那他们这些风水大师还怎么混饭吃啊?就算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也不是这种推法啊?这尼玛根本就是把前浪的菊花都给爆残了好吧!
“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是他!”冯永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他才多大年纪啊?就算是有研究过风水玄学,顶多也就是个业余爱好者的水平,怎么可能布的出这般厉害的风水局来?”
被怀疑,让李思辰有些无奈。
他一摊双手,说道:“程家别墅里面的风水局很厉害吗?在我看来,也就是普普通通嘛。”
他说这句话,既不是在谦虚也不是在装逼。
而是他真的认为,自己布下的这一个个风水局,都是相当普通的。
毕竟这些风水局,都是他在仓促之间布出来的,器具上面也是就地取材。如果说时间足够,并且让他用上一些趁手的法器的话,那么他布置出来的风水局,威力将会跟现在截然不同!
那种风水局,真的是能够左右一个国家的兴衰,一个民族的存亡!
冯永要是见到了那种风水局,根本就不可能破解的了。他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给跪了!
可惜的是,冯永和朱子明并不清楚这些内情。他们只以为,是李思辰不识货。
朱子明当时就笑了,讥讽道:“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连这里的风水局有多厉害都不清楚,也好意思说这风水局是你给布下的?小子,想要吹牛,也请找准对象。在我们面前吹牛,你就不觉得害臊,不会脸红吗?”
冯永摇了摇头,虽然没有像朱子明那样夸张,但言语之间,也是充满了质疑的:“小子,这里的风水局,可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就拿现在这个‘疫病缠身局’来说吧,它的级别就相当高。哪怕是在我精力充沛的情况下,想要破解掉它,也是需要全力以赴,耗费许多的精气神和法器才能行的。”
“不就是一个疫病缠身局吗?要破掉它,哪有你说的那么麻烦?轻轻松松,就能够做得到啊。”李思辰一边说,一边走向了客厅左侧,在靠着餐厅的方向停了下来,然后手一挥,推倒了摆在墙角处的一只鎏金花瓶。
‘碰’
花瓶落在地上,瞬间摔成了无数的碎片。
“你在做什么?我的古董花瓶啊!这可是能够换到几十上百万块钱的啊!”程强先是一愣,随后怒吼了起来。
花瓶被摔,让他心痛的不得了。
本来嘛,他现在生意已经完蛋了,正琢磨着要是冯永无法帮他改运换风水,就拿这别墅以及自己以前买到的一些古玩藏品出去换钱过日子。却没想到,一个价值数十万的花瓶,就这么报销掉了。
李思辰‘噗嗤’一声笑了,摇摇头道:“古董花瓶?还价值数十万?别逗了好吧。你难道就没有看见这花瓶的落款吗?”
“落款?看过啊,有什么问题?”程强茫然不解的问道。
李思辰从花瓶的碎片中,捡起了一块来,展示给程强看。
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大清嘉靖年制。
“没什么问题啊。”程强瞅了好几眼,依旧没有发现问题,一头雾水的说道。
“难怪你会把假货当成真品,就你这历史知识,也敢玩古董?没有被人骗到倾家荡产,已经是你运气好了。”李思辰叹了一口气,然后才解释道:“嘉靖是明朝的皇帝,跟清朝有个毛的关系啊?大清嘉靖……这尼玛一看就是假的好吧!估计当初制假的那个人,是想要写大清嘉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嘉庆写成了嘉靖。稍微懂点儿历史的人,都不可能会上当。也只有你,才会把它当成宝。”
“卧槽!”程强忍不住爆起了粗口:“亏我一直还以为自己是捡到了宝,没想到,竟然是买了一个假的不能够再假的假货啊!”
“卧槽!”也就是在程强爆出口的同一时间,冯永和朱子明两人,也异口同声的爆起了粗口来。
朱子明倒也罢了,冯永可是一直摆出大师风范的,连说话的语调都是细声细气,让人实在想象不到,他居然也会爆粗口。
程强听得一愣,困惑的说道:“两位大师,我买到了假货,你们怎么比我还激动呢?难道说,你们是在替我生气?”
“我们可没有闲工夫替你生气!”朱子明哼哼着说道。
话虽然是在跟程强说,可他的目光,却是一直落在的李思辰身上。
程强更加迷茫了:“那你们这是激动个啥啊?”
“疫病缠身局,被破解掉了!”冯永一字一顿的说道:“就在刚才,这小子……不,是这位年轻大师推倒了花瓶的时候。”
“什……什么?”程强愕然一惊,尖叫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什么疫病缠身局,是被他给破掉了?而且,他破解的方法,既不用什么法器也不用折腾半天,就是随手推倒一个花瓶就完事儿了?”
冯永点了点头。
虽然不肯也不愿承认,可事实就这么摆在眼前。
大滴大滴的冷汗,从他脑门上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他虽然没有吭声,却在心里面咆哮着:“这么简单就把疫病缠身局给破了?既不用法器也不用摆风水阵,推倒一个花瓶就完事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啊!这个年轻人对于风水的运用,难道是达到了随心所欲的至高境界?他才多大啊?为什么会这样厉害?不科学,这尼玛一点儿也不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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