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也不太平,汪平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会梦到自己的父亲,但现在居然在这些人中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是他!”
汪平虽然心中难过,但也知道,能够蒙蔽自己的天轮眼的存在必然极端恐怖,让自己在这样的地方看到了父亲,汪平不知道应该感谢这个从禁地中跟出来的生物还是应该痛恨他看穿了自己的内心。
不过汪平却知道,这个人绝对就是从禁地中跟出来的存在,一定要将之灭杀,否则天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
随着汪平的话,李云天一下子将沧海针对准这个人,沧海针及射出一道刺目的光芒,一下子将他笼罩在里面。
嗷……
随着一声咆哮,那人终于露出了自己的本相,竟然是一只金毛僵尸,双眼灵动,已经开启了灵智,等于是重新又活了一世,浑身金毛璀璨,乍一看倒是挺漂亮的,但是浑身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波动。
“金毛吼?”
“竟然是这种孽畜,实在太令人意外了。”
其他人全傻眼了吗,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身边竟然跟着这样一个生物,金毛吼是僵尸的极尽升华,洗去了僵尸气,已经可以称之为人,或者是神兽了。
没想到跟在大家身边的竟然是金毛吼,汪平也傻眼了,对于金毛吼这种生物,汪平在地球上迈入修真领域的时候,还曾经专门查阅了一下有关这些东西的记载,这才知道,所谓的金毛吼其实就是僵尸的极尽升华版。
神话传说中,南海观世音的坐骑就是金毛吼,西游记中还专门写过它,叫赛太岁,,这是有记载的僵尸中唯一的一个大成者。
一般的僵尸都是黑凶白凶,最多就是绿毛僵尸不得了了,但金毛僵尸可以说极其罕见,是什么样的人死后才能尸变,最终极尽升华,褪去死气,开启灵智,成长为金毛僵尸呢?
汪平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很多在地球上的知识在神界都得到了印证,现在唯一没有印证的就是没有见到过一个从地球上飞升上来的人类。
“吼……”
金毛僵尸显然也知道自己被识破了,一声怒吼,抬手向沧海针打去,身子陡然间变大,足足身高十丈,顶天立地,呵气成云,吞吐着灵气。
“好孽畜,竟然死极升华,成长为了金毛吼,简直是奇迹。”
李云天赞叹,这辈子能够见到金毛吼这样传说中的东西,也算是造化,但却并不准备放过他,一个死极升华的僵尸,对生人有着切骨的仇恨,一旦从这里跑出去的话,必然会给整个浩瀚大陆带来震动。
恒华皇者的沧海针是他的极道圣兵,李云天一发狠,催动沧海针发出一缕指至尊威压,暴喝一声:“孽畜,给我现原形吧!”
极道之威,无人可挡,除非是天纵之资的准皇者,才有可能徒手硬抗极道圣兵,但一般人绝对做不到。
沧海针射出一道至尊威压,十丈高的金毛吼发出一声不甘的吼叫,顿时被打回了原型,成为一具长着金毛的尸体。
“哼!逆天之物,必遭天谴,今天我就代天行事,灭了你这邪物!”
李云天须发怒张,一双虎目射出威凌的光芒,催动沧海针发出一道光芒,直接将金毛吼斩成数段,光华一闪,整个金毛吼的尸块顿时燃起了冲天火光。
一股芝兰的芳香传出来,灵气四散,那金毛吼再次发出一声不敢的怒吼:“我不甘心……”
的确,这事放在谁身上都会不甘心的,一个死去了不知道几万年的尸体,受日精月华,靠着先天道纹蒙蔽天机,躲过了一次次的天劫,最终成长为金毛吼,这中间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谁也说不好。
没想到刚刚出来,啥事没干呢就被李云天用极道圣兵给斩杀了,死的何其憋屈?连汪平都为他感到不值,如果不是跟着自己的话,跟着司空破苍那群人,恐怕就没有这样的事情了。
寻矿一族虽然天眼也很厉害,但是可石族的寻矿决中记载的天轮眼相比,差了不止一个层次,就算司空破苍将天眼修练到极致也无法再进一步,恐怕很难看穿他的变化,更不用说将之找出来了。
“不甘心也没用,你压根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李云天冷哼一声,将沧海针收起来,神火将附近的石头都烧裂了,很多散修们都受不了这种神火,纷纷避开。
唯有汪平没有避开,冰火体免疫一切凡火和凡水,燃烧金毛吼的火是神火,但汪平连八百里火焰山都闯过了,根本就不惧这种神火。
这次可谓是大丰收,每个人手中几乎都有一株神药,数千年的宝药和百年灵药更是不计其数,如果将这些灵药炼制成丹药的话,必然会成为令所有低级修者疯抢的修炼资源。
千年宝药可以炼丹,也可以直接炼化,完全就是一个好东西,上万年,甚至几万年,十几万年的神药便可以直接服用,因为禁地中遍布着先天道纹,这些神药中都蕴含着一些大道残片,可以续命。
就在几人庆幸平安出来的时候,禁地中突然传来一声震彻云霄的吼叫,周围的一些山脉顿时化为齑粉,滚滚音波将几个实力在金丹中期的修者震成血雾,连神识都没有逃掉。
同一时间,李云天崔同沧海针将所有大寇子孙,包括汪平和杜海在内全部笼罩咋子里面以至尊之威隔断了那种声波,保住了他们的小命。
汪平骇然向禁地深处望去,天轮眼闪烁着光芒,汪平赫然发现,禁地中的那些各大雄主门都被音波震得七窍流血,几个拥有极道圣兵的家主和宗主们纷纷祭出极道武器,保护自己的人不被声波所伤害,同时发出至尊威压镇压禁地中的存在。
然而,仍旧有很多人死于非命,这些无论是散修还是各大宗门古世家的长老们都逃不过这种音波的震荡,直接被震碎了身体,或作一团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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