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塔将严松龄镇压致死之后,严松龄一身的神力便被镇魔塔吸收,反馈自身,连带着汪平都跟着受益,这才是镇魔塔最恐怖的地方。
一般的极道圣兵绝对没有这样的功能,就算将对手斩灭了也不会有任何神力反馈到自身的,这也是没有人希望杀皇的传承出现的重要原因,杀皇的功法实在太强太诡异了。
斩杀了严松龄之后,汪平运转易容术,将自己变成了严松龄的样子,直接从风宁城横渡虚空来到了神城。
他要斩杀几个圣子,在上次围攻他的圣子中有几个漏网之鱼,度过天劫之后,这些人的实力也再上一个台阶,不过对于汪平来说,这些人就算是成功突破了仍旧不是自己的对手。
现在的神城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许多在神城有着自己的办事处的庞大宗门都将宗门中的至强战力带来参加这次的会议。
至于圣子们,这种高端会议是他们无法参加的,只能留在申城等待着圣子pk的开始。
汪平任何人都没有找,只是在神城中找到一户人家,用超出别人十倍的价格租下了一个小院子,每天除了在神城喝酒,搜集一些信息之外就是在小院里打坐修炼。
太极境界已经达到了瓶颈,他需要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来寻求突破的契机,因为太极变的天劫被称之为死劫,一定非常恐怖,所以,汪平不可能在神城渡劫,只能先观察一下各位圣子的能力再说。
不过神城也不平静,各方势力只见并不是非常友好的,就算是因为对付即将出世的古族,或者是邪恶生物,这些宗门之间也是横鼻子竖眼,彼此看起来格外的别扭。
白天还好,神城一片安静祥和的情景,但是到了晚上却变成了一片鬼蜮,不时的有人发出一声惨叫,随即黑影一闪,行凶的人便隐进了黑暗中。
几乎每天都会有圣子莫名其妙的死去,是什么人下的手谁也不知道,汪平的小院也曾经遭到别人的窥视,不过因为汪平只是一介散修,又用易容术改变了自己的相貌和本源,那些暗中观察他的人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金丹境界的。
观察了几天之后,这些人也就不再关注他了,因为汪平很是中规中矩,跟那些前来看热闹的散修一样,每天晚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白天便混迹于各个酒店和茶馆,书场、赌石坊等地,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从美食府出来之后,汪平直接回到了自己租下的小院中,那是一个很小的农家小院,在神城这样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就算能够拥有这样一个小院已经非常不易了。
关上门,盘坐在床上,汪平将这些天收集到的信息整理汇总了一下,各大宗门,一共将近三百名圣子,这些圣子出身的宗门不同,实力也自然不尽相同,不过总的来说,有几个圣子是公认的能够笑到最后的人。
这其中,幽梦圣子算一个,姜家姜战荒也算一个,还有青元大陆的灵虚子,战族的战云霄,不灭皇朝的百里寂等人,虽然没有看到他们之间交过手,但却是最有希望笑到最后。
汪平的名字也在这些人之中,这些人并没有直接对抗过究竟谁有多强大也很难有个具体的分辨,仅仅是通过他们以往的战斗推算出一些蛛丝马迹。
其中汪平自己在这些人眼中是绝对的深不可测,如果他不是冰火体的话,肯定是所有宗门拉拢的对象。
还有一个人也是大家津津乐道的,便是地祖传人灵宝道士,除了李坏水等有限的几人之外,谁也不知道灵宝道人就是冰火体,二者本就是同一个人。
对于地祖的神术重新出现,很多宗门都抱着交好的态度的,毕竟地祖当年可以说是广结善缘,很多宗门都欠着地祖人情,而且拥有地祖神术,对于任何一个宗门来说又是强有力的臂助。
人心都是肉长的,恩将仇报毕竟是极少数人才会做的事情,很多宗门都发出了声音,力保灵宝道长,就连阴阳宗都不例外,如果他们知道这位灵宝道长就是他们咬牙切齿的想要斩杀的汪平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汪平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意正在迅速的逼近,微微一笑,睁开天轮眼向外面看去,就算是在房间中,汪平依旧能够穿过墙壁看到外面的情景,这就是天轮眼的恐怖之处,就连隐藏在虚空中的东西都能看到,更不用说是没有隐藏身影的人了。
很快,汪平就发现,在夜空中,一个身穿黑色斗篷,拿着一把巨大的镰刀的黑影站在院子里的半空中向房间看过来,凌厉的杀意就是从这个人身上发出来的。
很明显,这个人知道自己能够看到他,也并没有展开偷袭,而是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出来。
汪平心中一动,这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对手,从衣服上的六颗金色的星星就能看出来,这是天杀星组织的杀手来了。
按道理说,连雇主都已经不存在了,天杀星组织没必要再对自己出手了,为什么还会派出杀手来刺杀自己呢?
而且,让汪平感到震惊的是,这个杀手跟别的杀手不一样,背的杀手都是潜行蹑踪,生怕目标察觉了,而他却大摇大摆的站在院子中等着自己出去,明显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着极度的自信,否则他绝对不会这样。
微微一笑,汪平结束了修炼,从房间中走出来,对着天空中的黑衣人说道:“兄台要不要下来喝杯茶休息一下?”
“不需要,跟我到城外去,神城是不允许动手的,别的宗门可以不遵守这个约定,天杀星绝对不会破坏这个规矩,如果你不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冰火体汪平的话就跟我走吧。”
黑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是假声,而且脸上好像有什么秘宝遮蔽了自己的真容,就算是天轮眼都无法看穿,汪平连他长什么样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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