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行动用了极大的力量将镇魂钉打出,锁定住了许紫墨。由于先前连续受到了两颗镇魂钉的重创,面对第三颗镇魂钉,许紫墨知道自己已经避不开了。
抬手唤出了巨锤,许紫墨决定要硬撼这枚镇魂钉。
孙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一次是他失误了。
他不应该用镇魂钉锁定许紫墨,而是给许紫墨逃走的机会。
一但许紫墨选择逃走,肯定会无暇他顾,到时候无论镇魂钉能不能攻击打到许紫墨,凭孙行手中的天龙剑一定可以解决掉许紫墨的。
但是孙行锁定了许紫墨,让他有了跟镇魂钉硬碰硬的打算,这反而无形当中帮了许紫墨一下,因为镇魂钉的攻击不比其他,这是神魂类的圣器,强项是神魂攻击,在没有激活了情况下,除了自身带的镇魂气息外,这就是一颗无比坚硬的大钉子,用物理攻击硬撼的话反倒可以将伤害降到最低。
“拼了!”孙行一咬牙,瞬间加快了速度,超越了镇魂钉,朝着许紫墨施展出逍遥云中剑法。
漫天花雨落,棍扫断肠人。
虽然是以剑带棍,但这一招依旧是威力无穷。
漫天的花瓣飘落,许紫墨微微愣了一下。
锵!
天龙剑与许紫墨的巨锤撞击在了一起。
孙行借力向后弹了回去,同时向旁一侧身。
待许紫墨反应过来,孙行身后的镇魂钉已经打了过来。
砰!
镇魂钉直接打在了许紫墨的身上。
噗!
许紫墨又喷了一口血,整个人变的更加萎靡了。
孙行弹回后,一个箭步再次冲了过去,挥起手中的天龙剑,猛烈的斩杀了过去。
嗤……手起剑落,孙行这一剑居然斩去许紫墨的头颅。
“不!!!!”一声幽怨的哀号想起,许紫墨的神魂逃离的身体,瞬间朝着远方遁去。
孙行早有准备,黑色的化真大手从天而落,直接拍了下来,灭掉了许紫墨的神魂。
这一切看似有些漫长,但实际上却发生上电光火石间,以至于舞天舒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舞天舒万万没想到,孙行竟然可以在电光火石之间杀了许紫墨。
就在这时,消耗过大的孙行临界解除,整个人顿时萎靡起来,境界跌到了化真八层,灵力耗光,除了勉强的站着以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
若非许紫墨大意,犯了那致命的错误,孙行肯定是杀不死他的。
能够杀死许紫墨,已经是奇迹了,孙行知道接下来就看舞天舒的抉择了。
很明显,舞天舒与许紫墨是旧相识,虽然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并不是怎么融洽,但是舞天舒完全可以用帮许紫墨报仇为借口杀了孙行,夺走他的镇魂钉。
毕竟这镇魂钉是圣器,舞天舒动心是很正常的。
“唉,想不到你纵横修真大陆数百载,最后竟然被一个小辈所杀。”舞天舒飘身而落,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他舞天舒活到今天,纵观修真大陆,能与他并驾齐驱的后辈就只有许紫墨一个人了。
不过可惜的是许紫墨的执念太深,他钟声大陆数百载,自认为同阶无敌,修炼到化真圆满后更是认为打便大陆再无敌手,直到遇见了舞天舒。
两人一斗便是五百多年,许紫墨为了打败舞天舒居然放弃飞升的机会,自毁仙路,硬是如同毁了自己的前程未来一般,强行的留在了修真大陆,只是为了能够打败舞天舒。
起初,舞天舒还会与许紫墨斗上一斗,可时间一长,舞天舒发现许紫墨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便不再与他相斗,他想让许紫墨明白,打赢如何,打输了又如何,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舞天舒跟本就没有想过,许紫墨有一天回被一个小辈所杀,而且这个小辈的修为根本不及许紫墨。
“想不到你居然会有圣器,而且还不止一件。”舞天舒有些感叹,他看的出,许紫墨是受到了很严重的神识攻击,这才让孙行得手的。不然的话,就算再来一个孙行也打不过舞天舒。
“如果刚才许紫墨没有来的话,你会对我使用这几件圣器吗?”舞天舒问道。
孙行已经很难坚持了,他有些站不住,索性席地而坐,开始运转九炎诀吸收灵气。之所以没有用天衍诀是怕舞天舒察觉出来。
“不到万不得以,我是不会使用镇魂钉的。”孙行说道,如果有可能,他确实不会使用镇魂钉,毕竟这东西虽然是圣器,但对孙行目前的情况来说,施展镇魂钉依旧是损人损己。
“这么说,你还是会使用了。”舞天舒看向孙行。
“对,我一直都在找机会。”孙行实话实说,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要隐瞒的了,如果舞天舒对镇魂钉感兴趣,不管自己怎么回答都难逃一死。
“你觉得若是使用了那几件圣器,能打赢我吗?”舞天舒问道。
“几率很小。”孙行说道,他知道舞天舒不会像许紫墨那般大意,而且就算镇魂钉打在了舞天舒的身上,也未必能够重创他,至少不会像许紫墨那样受那么重的伤。
“天意如此,怎奈何。”舞天舒叹了一口气,这一切都是命运,许紫墨命中注定如此。
如果他不施展神识攻击,孙行就算使用镇魂钉也未必能够杀了许紫墨,毕竟孙行无法激活镇魂钉。
舞天舒抬手,一拳将地表砸出了一个深坑,将许紫墨的尸首埋了进去。虽然许紫墨纠缠了他几百年,但死者为大,两人好歹认识一场,舞天舒不忍心他看他死无葬身之地。
“孙行,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好自为之。”埋葬好了许紫墨,舞天舒看了孙行一眼,而后转身飞离了此地,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实际上,他们双方本就没有什么冤仇,舞天舒既然与孙行有约在先,自然不会违背诺言。至于那镇魂钉,要说舞天舒不心动那是假的,可他作为一个前辈又怎么会去夺小辈的东西,这对舞天舒来说是非常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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